sp; 开朗、爽朗,感觉很受女生欢迎。
以及对事件搜查展现出全面配合的态度……
犬饲轻轻点头听着,最后对谕吉送上一个「你完美上钩了」的敷衍掌声,接受掌声的人觉得被瞧不起而生闷气。
「但他也是人类,只要脑袋和心确实链接在一起,就没有无法做到Introduction的道理。我已经找到攻略的线索了……就是久坂部百合子。」
「但她不是持续保持沉默吗?」
「哎呀,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呢。」
「小秀,你这句话一点感情也没有……」
实际上,在和滨幸三谈话前——上午时,犬饲已经面谈过她了。但连三十分钟也撑不到,因为她根本一声也不吭。不管问她什么,她那双心不在焉的呆滞眼睛根本动也不动。
「就算拿不到自白也能起诉吧,物证全齐了。干脆在法庭上战斗如何呢?」「绝对不要。」「……喔。」被狠狠一瞪,犬饲一脸「糟糕了,说错话了」的表情拉开上半身。
「我不想要把不承认犯行的嫌犯送上法庭,如字面所示,审判是裁罚罪刑的地方,判断是否该裁罚嫌犯的检察官,怎么可以在自己也不认同的情况下,把事件的验证工作丢给该是裁罚的地方。检察官的工作,不是只有大致浏览警方送交的数据后起诉嫌犯而已,检察官是——」
不小心在谕吉的信念上点火了。警方的调查工作再怎样都只是第一阶段,人类的视野并不完美,可能不管怎样都会在「这家伙是凶手」的先入为主观念下搜查,也不能否定冤罪的可能性——所以重新检证一次就是检察官的工作。谕吉大声吼叫,感觉下一秒就要抓住犬饲的领口了。
「啊~啊~吵死人了……我错了嘛。那也是一种正义的形式。」
「我还以为小秀了解我耶!」
「我可没有否定你相信的东西啊,那么,我们换个切入点吧。」
滨幸三在东京地检署的第一次侦讯就这样结束了。
以防万一,谕吉也做好了延长两个嫌犯拘留时限的准备,遵照犬饲「等我准备好就连络你」的指示,乖乖等待。
这段期间,谕吉一个人每天在不同时间到事件现场去三次,到枝垂樱旁双手合十,看着早、中、晚的景色变化,谕吉用自己的方法努力接近埋尸亲人的久坂部百合子的心情。心痛到都快要窒息了。
「如果是我,肯定……」肯定挥动圆锹时,也没有办法止住泪水吧。
因为不管有怎样的理由,这些人都是血亲啊。
久坂部百合子为什么非得杀死全家人不可呢?
为什么非得把家人分尸、埋起来不可呢?
「杀害家人……啊。」表情瞬间从谕吉脸上消失,最后「意义深远」地盯着地面。
「简直跟那天一样啊,小秀……你还记得吗?」
久坂部百合子父亲被挖出来的眼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
帝真大学二号馆警卫室前,朝里面窥探的谕吉对嘴里塞满洋芋片的男性警卫说:「我今天要去顶楼!」警卫猛力皱起眉转过头,「又是你啊。」「在访客名簿上写十二楼——」「不用写啦。」
警卫挥挥手要谕吉快点离开,谕吉觉得有点闷,他偶尔也想要好好填访客名簿啊。他今天也选择走楼梯而不是搭电梯。
超过八楼后果然很累,他捶捶麻痹的大腿鼓舞着:「加油啊!」在转弯处调整气息,终于爬上最后的阶梯时,从正好抵达十二楼的电梯中,走出身穿泛黄白袍,带着圆眼镜的白发男性。他的手边抱着心理学相关书籍。
「山田教授!」谕吉大声叫住初老的教授。
「喔喔……你是谕吉龙一郎啊,好久不见啊。」
「山田教授看起来相当健朗,久疏问候了!」
他没有想到会见到教授,而且教授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真是太光荣了。谕吉深深一鞠躬,视线全被地板占满。
初老教授名为山田誉,是帝真大学的名誉教授。他抓住自己厚重的眼镜上下晃动,顶着一张开朗笑容朝谕吉走近。「哎呀哎呀,头抬起来吧。」拍拍谕吉肩膀的手直接滑到他的臀部,用力掐了一把。
「哎呀!」「呵呵,仍然是有弹力的好屁股呢。」
「真……真是的……山田教授一点也没变啊。」
谕吉边摸被掐的屁股边回以苦笑,每次见面,山田教授不是隔着衬衫戳他乳头,就是问着「那话儿今天有精神吗?」这种胡闹问题往他股间一抓,绝对会做些什么性骚扰行为。但不会让对方不快,这就是山田教授独特的个性。他是个少年般享受对方反应,爱恶作剧的人。但他绝对不会对在校生做出这种行为,恶作剧的对象相当限定。
「你父亲健朗吗?」
「很好,检察长退休后,每天都在家里看书。」
「以前相当受他关照呢,请帮我转达,希望他随时都能来玩。」
「谢谢您,父亲肯定会很开心。」
用夹子固定在山田教授胸前的罪犯侧写师登录证反射光芒。
其登录序号为○○一,在特权法实施的同时,被认可为这个国家的犯罪心理学专家,第一位参与重大犯罪搜查的一般人民,也是这七年间最为活跃的犯罪心理学家。也常在媒体上露面,就算不太了解特权法,也有许多日本国民认识他吧。
「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