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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过后,琪秋卡说道,
「我继承了琪秋瓦的血缘。在她的血缘者中,我是第四位出现折耳特征的女孩。所以我的名字是琪秋卡」
『是吗……恩,懂了』
懂什么了?只见司不停下下点头。他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怪意。
『该走了吧,司,这一幕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了吧』
『说的也是啊』
四人走下山岳,目送着他们离开的里艾迪也说道,
「我也该走了,明天黎明前我会再来,得把琪秋卡送回牢里」
「喂,喂喂……」
「别想太多」
里艾迪干脆地说道,
「眼下把什么血缘什么战斗通通忘掉,在这里的只有你们两个」
再见,说完里艾迪就走去。奇乔路愣愣地摸着鼻子。
「怎么才能别想太多啊」
「我也希望别想太多」
「什么?」
回过头的时候,奇乔路扑到他怀里。
「从那里起的每天晚上我都会从睡梦中惊醒,每当梦到母亲和姐妹们,每次梦到你是我们的仇人。大概,往后直到我死,都会为此而一直痛苦」
琪秋卡摇头道,
「不过,却有一种会给我安慰的梦。我梦见你和我是血脉相同的一族,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施瓦利斯也不是希裘里基而是某种相同的东西,梦见我们能在一起,这个梦才让我没疯掉」
「琪秋卡……」
「明明是不可能的呢,不过,能不能只有今晚让我的梦成真?」
琪秋卡的瞳孔中寄宿着光芒,这光溶化了奇乔路,溶化了他那颗坚硬的心。
「……明明不是燃烧的火」
「哎?」
「没什么,进来吧」
琪秋卡的脸色生动起来,奇乔路终于紧紧搂住了她的肩膀。
♀♂
在维多利亚号控制室,司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数艘小船离开天然纯碱组成的白色沙滩。这些船其实是柯莱克特和邦尼代那些从没有造过流放船的希裘里基们弄出来的。
司这么卖力观测已经是返回后的第二十次了,也就是已经过去二十天。其中夹杂着他不能接受和追忆缅怀的复杂感情。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实在太烦人了。
「那样的结果真的好吗……」
「虽然我也这样想,但已经把替代烧荒的开垦农业教会它们了,专制帝国也被推翻了,而且我们已经在尽可能的范围内给两人幸福时光了,您到底要让我再说多少遍才满意!」
阿洛米堤拍了拍指挥台,可是司却不依不饶地表示置疑。
「这次反是轮到施瓦利斯被迫害吧。我们一开始是为了让它们进行更缓和的政权交替才降落的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
看到开始装糊涂的阿洛米堤,司追问道,
「有件事我才发现,就算奇乔路再怎么是个天才,也不可能独自就想出中世纪时期日本才出现的锻造术吧?因为出现了那种东西,当天局面才会变成修罗场的吧。那种局面本该由我们来……」
「哦那个是我干的」
刚走进控制室的邦尼天真无邪地说道,
「我觉得希裘里基的形势太差,所以就帮了把忙」
「是你干的!」
司叫起来。
「如果那时候希裘里基没有战意,我们如果设法改变母王的想法,说不定能变成和平会议!」
「那种已经是既成事实的东西,再怎么假设也没屁用啊。完美预测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俺们又不是拉普拉斯的恶魔」(Clsxyz注:皮埃尔•西蒙•拉普拉斯提出的一种科学宿命论。指的是某种全智全能的假设存在)
「希裘里基的不满已经积累到相当高的程度。就算那时候能回避,也总会有不得不爆发的那天」
柯莱克特条理清晰地为口若悬河的邦尼总结了一下,被这么对待后,司只能嘀嘀咕咕道。
「这话你要是刚才能对玛萨夫人说就好了」
就在刚才,玛萨夫人带着本厅的评价报告来了。以投影出现的夫人,用她惯用的严肃语调,如此陈述,
「关于金属器的普及,本厅在一定范围内认同C•O辻本司的行动。不过对照GMT2nd千禧年末期,中国地区云南省以及东南亚地区泰国的实例来看,烧荒未必是完全掠夺型的农耕法。适当地保存林地搭配适度的休农,进行轮种的话,烧荒就能转变为适应破坏的再生型经济农耕法。在过去近一万年中进行的烧荒,明显没有造成土地的荒芜化。让奥赛亚诺文明停止烧荒,不能称得上是适当的判断」
自己可是劝阻过柯莱克特和阿洛米堤的,司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却没说出来,因为听上去太像是在找借口。
「经过法务部政治学分科会的讨论,得出结果,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