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雅正在私人房间里悠闲地跟爱德格两个人在一起,就听到了汤姆金斯带来的传话。(作者可以告诉一下偶们这两只在私人房间里干神马么=。=)
“我的?”
“是的,据说是埃皮弗伦(epiphyllum)公派来的人。”
“听起来好像是外国人呢,这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没理由突然会有外国贵族来访吧。而且来找的是莉迪雅而不是爱德格,就更加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总之,先把他带到沙龙里吧。”
代替一脸困惑的莉迪雅,爱德格那样说道。
两人一走进沙龙,就看到一个毫无特征,身形瘦削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
“请问找我妻子有何贵干?”
在莉迪雅开口之前,爱德格问道。
“在下受埃皮弗伦公所托,将夫人落下的物件呈上。”
男人屈膝,递出了一枚百合花。
莉迪雅吃了一惊,脸颊渐渐变红。那是昨天在假面舞会上掉落的花。
“莉迪雅,你记得吗?”
“……我不知道呀”(小莉乃跟得小爱多学习了撒谎学习了装傻呢……)
由于觉得害羞,不知不觉地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抱住莉迪雅的青年,就是埃皮弗伦公吧。但是,莉迪雅当时是戴着面具的,而且也没有自报家门和姓名。
“在哪里捡到的?”
爱德格刚问出口,男人便淡淡的回答道。
“昨晚的假面舞会上。”
“假面舞会!要是那样,你们怎么知道是莉迪雅掉落的?”
“花的自身会认出自己的主人。”
“花?”
从惊讶的爱德格身上把视线转移到莉迪雅,男人继续着他的话。
“艾歇尔巴顿夫人是惜花之人,应该明白吧。他们有时候也拥有心灵,诉说自己的想法。还请夫人将它收下。”
不明所以地,莉迪雅照做了,枯萎的百合花突然挺立了起来,盛放着娇嫩的花瓣。
“真是了不起的魔术啊”
爱德格惊叹般地低咕着,男人意味深长地注视着莉迪雅。
“果真是夫人您呢。埃皮弗伦公一夜倾心的恋人……”
“咦”
“一拿起花朵它就会开的话,就一定没错了,埃皮弗伦公叮嘱在下,让那样的女性成为他的恋人。”
“你说什么?别开玩笑了!莉迪雅是我的妻子!”
爱德格从莉迪雅的手中夺走了那朵花,扔到了地上。莉迪雅似乎在一瞬间听到了花的悲鸣,离开了她的手的百合,又回到了原来枯萎的状态。
“伯爵,只要一晚就可以了,舞会将于今晚再次举行。能否为了埃皮弗伦公,暂借您的妻子一晚呢?”
冷静地说着那种话的男人的态度,越发地激怒着爱德格。
“别说蠢话了!你们国家有将妻子借给其他人的习惯的吗!”
“没有”
“那么就做好见血的觉悟吧。在这个国家里,夺取别人妻子的男人就算被砍下了头也是被允许的。”
爱德格说话的同时,雷温走进了沙龙。默默地将茶的托盘放在桌面的雷温,重新握了握藏在手中的小刀。
雷温就像是爱德格的小刀般的存在。只要他一声令下,眼前的男人就会被瞬间杀死吧。只要一想到不知什么时候雷温会飞身跃起,莉迪雅就着急了起来。
“不要啊,爱德格,别动不动就说杀人啊!”
“没关系的,这种事在六百年前就已经定好了。”
“现在不是说以前的时候了!”
“对于我来说那才是正路。在艾歇尔巴顿的地盘里,我的本身就是法律。”
“不要啦,这、这个地毯我很喜欢啊!你打算把它弄脏吗?”
“那么,把他浸到浴缸里就不会弄脏地毯了吧”
“伯爵,埃皮弗伦公的生命就仅剩一晚了。要取在下首级的话,请悉随尊便。只希望你们能听听在下的说话。”
男人不肯罢休地以一如既往的冷静口吻说着。
“那么先把你的头颅拿来。离开你身体的嘴巴随便它说什么都好。”
跟爱德格一起以来,就时不时都能体会这种恶趣味,因此莉迪雅又同情起这个不懂常理的外国人了。
“不要啦,爱德格。总之先听听他说什么吧!”
莉迪雅认真地说着,爱德格勉勉强强地让了步,小声地说着“知道了”。男人开始向坐下沙发的他讷讷而言。
“所谓埃皮弗伦公渴望恋人一事,只是互相摘下面具来跳舞而已。主人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就只有今夜了。那也是跳最后一支舞的时候。也就是说,只做他一晚的恋人。在下认为这也不算是那么无理的要求,只是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