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感觉。窗帘、靠垫也没有任何污垢。被装在画框的画里有各式各样的花在绽放著,那里传来柔和的风和花香。
妖精的魔法所渲染的美丽房间。
「这里是…?很像女性的房间呢」
「感觉像女主人专属的小屋」
也就是说,是青骑士伯爵的妃子的房间了吧。
莉迪雅这样想著的时候,耳边传来无数的脚步声。跑过去的是梅洛欧的追兵了吧。
雷温压著门。大家屏息著。但是脚步声从门的旁边通过去的样子声音渐渐远离。
「好像没有注意到门」
「呐,是月白石引导著吧?如果是妃子的房间的话,不和莉迪雅一起很难找到入口也说不定」
从雷温背后下来的尼可,两只脚站著望著莉迪雅无名指的月白石。
「原来如此,一定是这样的吧。那麼暂时藏身在此比较好吧」
总之看来这里是安全的样子。雷温确认著房间,站在一幅最大画框前。跟门般大小的画布上画著蔷薇的拱门和那深处宽广的庭园。
「爱德格大人,这里可以进去的样子。去看看有没有逃走的道路」
莉迪雅确认著画,原来如此,是画,又像是从阳台延伸的庭园。
「我也去。是妖精的庭园吧。虽然没有危险,但不能让雷温迷路」
「嗯嗯,尼可这样做吧」
雷温和尼可踏入画框内。他们往蔷薇的拱门渐渐前进,直到被花草给包围看不见后,爱德格说。
「真美丽的庭院。有一天可以和你一起在这庭院散心多好」
「能来的。只要这里回复和平的话」
爱德格慢慢往椅子上坐下,从领带抚摸著锁骨的突起处。
「如果可以在这个消失前。…看来不太可能」
莉迪雅想起昨晚的事情感到脸红,比起这莉迪雅更担心他。体力和精神力一定都到达极限了。所以莉迪雅想就算只有一点也好,让他晚点被王子侵蚀。为了这个不太想做些太骚动的事情。
「呐,爱德格,关於刚才的事情」
在他旁边坐下。莉迪雅一直在意著悠里西斯的事情。爱德格不想讨论这件事的样子。用食指按住莉迪雅的嘴唇。
「莉迪雅,计画不会改变的」
「但是我们没有计画的吧。虽然我们朝著大树前进,但还没有找到月赤石啊」
爱德格稍微烦恼一下回答说。
「有的」
「咦?在哪里?」
直望著莉迪雅的眼睛,他小声的说。
「弗朗西斯拿著的」
「给你看过了?」
「不,但是应该拿著的」
「没想到…因为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为什麼到现在都隐藏著呢?」
「因为是伯爵家最强的武器啊。不可能这麼简单就拿出来的。现在也是含糊著」
「但是月赤石到交给正统的持有人前应该会强调自己的存在的。如果弗朗西斯拿著的话,应该会有些徵召的吧?而且,爱德格,如果弗朗西斯含糊著,那为什麼知道他拿著呢?」
他的脸靠近挺身问的莉迪雅。
「还记得那个晚上吧? 我们不知不觉热了起来,被毛地黄包围的那晚」
「等…不要转移话题」
爱德格在别过脸的莉迪雅的脸颊上亲吻后,他说。
「没有转移话题啊。在那花下,不是有著弗朗西斯跟葛拉蒂丝尚未出生的孩子吗?」
「咦?是啊…」
「虽然葛拉蒂丝从海之国的艾亚斯得到了月赤石,结果并没有使用。虽然不太了解在那之后怎麼了,但是她应该将月赤石隐藏的起来的吧,为了不被容易发现」
的确,那也许是拯救伊普拉杰鲁唯一的武器。在自己死后也许交给了某人需要秘密的做才行吧。
「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但是重要的武器永远不知道的话也很麻烦。所以她藏在孩子的墓地里」
期待弗朗西斯可以发现。并且理解自己的愿望。
「流产的孩子,只有弗朗西斯和葛拉蒂丝两人知道而已?」
「可能如此。在里奥纳斯他们两人单独的度过,而且带走葛拉蒂丝的弗朗西斯也应该与彼此认识的人断绝连络」
莉迪雅想起那开满著花的山丘。
隐藏在墓地的月赤石,的确强调著自己的存在。就像曾经将布列塔尼的海岸给染红般,将那个草原上的毛地黄给染红。
「如果是葛拉蒂丝的孩子的话就是伯爵家的子孙。如果是男孩子的话,也许能够使用月赤石。以这种意义来说那里是隐藏月赤石最好的场所。当然死了的话,宝石也不能够认同自己的主人的吧」
「弗朗西斯拜访小孩的坟墓时发现了红色的毛地黄吧。这里有葛拉蒂丝所留下来的讯息」
然后他拿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