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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看着满面羞红的莉迪亚,爱德格果然还是目光冷静。
[如果一起回家的话,也许我会强迫你的]
这么说着,爱德格只让莉迪亚下了马车。
莉迪亚想也不想的抓住他的手。
[……不是强迫,我们是夫妇啊]
爱德格好像有点吃惊的看着莉迪亚,悲哀的皱起了眉头。
[也许无法对你温柔]
[没关系]
[不可以,因为我爱你]
说完,爱德格把莉迪亚交给了出迎的雷温,自己又坐上马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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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机会解释清楚误会,莉迪亚独自坐等到天明。
昨天,被提兰弄伤的地方隐隐作痛。他不知用什么利器,割破了衣袖。手腕上看起来倒像是抓伤。
莉迪亚清早开始越发头痛欲裂,不禁胡思乱想。
那个男人,到底是如何驱使纳克拉维的呢,原本那个少年的样子,居然幻化成了纳克拉维。这种事情,莉迪亚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
[就算是变成了人,不还是只有一只眼睛么]
听了莉迪亚的话,尼克一边往嘴里塞香肠一边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早餐桌边依然不见爱德格的影子,只有莉迪亚和尼克坐在桌前。听说纳克拉维出现的事情以后,尼克取消了每天早上的散步。莉迪亚想,如果它
知道是自己被盯上了的话,一定马上从屋子里逃走了吧。因此,关于这一点只字未提。
伯爵府位于泰晤士河以北,这么一来,在泰晤士河以南的纳克拉维,渡桥过来袭击自己的可能性不高吧。
[奇怪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哦。害怕淡水是纳克拉维的本性,可是听了八音盒居然有反应哦]
[八音盒?说的是音乐的事?]
[也有可能是greensleeves的缘故吧,尼克你应该知道那首曲子,也许是因为这个也说不了呢]
[原来如此,曲子才是关键所在吗?]
尼克拿起餐巾纸擦起嘴角。可是却没有注意到鼻头上沾的蛋黄。
[是因为是妖精的音乐吗?可是对于纳克拉维来说,不管是什么妖精,不都只是是他的食物而已?]
莉迪亚伸出手指轻轻地擦了下尼克的鼻头,它自己也注意到了鼻子上的沾的东西,开始像猫一样舔了起来。
一直打算做绅士的尼克,不时却像只猫一样,然而对它来说,被当成猫对待是最讨厌不过了。
[也许是因为这首曲子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才有反应的吧?]
就在这时,窗户被猛地推开了。
[喂,莉迪亚,你没事吧]
飞跃进来的正是格鲁比。从漆黑的马的样子摇身一变,成了有着黑色卷发的青年。
[没有什么地方被咬到吧?纳克拉维这种魔物,不管是什么都是整个吞掉的。简直了,真是个嘴馋的妖精。]
[你们水栖马吃起人和家畜来不也是整个吞掉吗?]
[我们的话,会留下肝脏的。因为比较有品位啦]
格鲁比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挺起了胸。在莉迪亚看来,他就像同类一样。但是实际上,格鲁比是和纳克拉维
一样,有魔性的,残忍成性的妖精。
可是格鲁比确实莉迪亚信任的朋友。
[昨天多谢你了,救了我]
[幸亏赶上了]
格鲁比一脸满足的笑了。毫无顾忌的把脚翘到了早餐桌上。尼克皱着眉头端起来自己的餐盘。
[在那之后,纳克拉维突然就不见了。我在伦敦城内一直找到早上都没找到]
是么,莉迪亚听了叹了口气。是王子的组织把他藏到什么秘密地方了吧。
[对了,莉迪亚,你要小心啊。那家伙只要是闻到血的味道,马上就能找到对方所在的地方。那家伙能够认出自己的猎物哦]
[诶,是吗?]
[是啊。所以不是叫你不要碰他吗。如果那家伙爪子上沾了你的血,你就完蛋了]
爪子上的血,莉迪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帕蒂森夫人拿到的鳞,和纳克拉维爪子的表皮十分的相似。
[呐。那如果是被他爪子表面鳞一样的突刺刮到的话呢?]
[一样的。魔物的魔力能够记住血的味道,所以会盯上的吧]
格鲁比干脆的说。那个时候自己问帕蒂森夫人要拿鳞做什么时,夫人没有回答。如果是要用那个鳞片去刮丈夫的话,也许她丈夫就是因此才成为纳克拉维
的猎物吧?
这么说来,给夫人鳞的巫术师,就是昨晚那个男人。
他自称提兰。是断言要杀掉莉迪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