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等人。
“右面的妇女是我的画廊的客人。很喜欢占卜师和符咒师之类的。偶然听到说今天要来这里见摩西·阿鲁巴的话。”
“是吗。那么,那些男人是阿鲁巴一行吗?”
三个男人,正要靠近妇女们的座位。
总算可以看到他们的脸了,爱德格突然发现,中间的男人脸上覆盖着遮盖了右半边脸的黑色的面具。
那个是爱德格记忆中的王子,他大吃一惊。
不过这个男子从左半边脸观察,很年轻,最多30岁左右。
尽管如此,正是他那个被称为阿鲁巴的人物,两旁的人由于他们的态度说明是服侍他的。
“据说阿鲁巴有一只眼睛坏了,所以戴着那个面具,看起来似乎很神秘,但是说不定是为了扮演占卜师的表演。”
除了面具以外,没有特别的印象。脸颊看起来很消瘦。
只是,说话的方式,拥有能吸引人的力量和威严的感觉。
说是法国人,不过,听得见的英语明显是上流阶层使用的发音。
一点手势,招呼侍者的动作,都什么洗练,两个妇女的视线都被他吸引住了。
但是爱德格越是看着他,越是感到恶寒,身上都起来鸡皮疙瘩。
一切,都那么像王子。
说话的抑扬顿挫,坐的方法,甚至手放在桌子上的位置都。
与王子的组织打算给爱德格灌输的举止,过分的相似。
“怎么?那个男人,我见过”
听到史瑞德的声音,爱德格总算抖落心头那令人头晕的讨厌的心情,回过神来。
“哪个男人?····”
“左边的。以前想成为一个画家,是我的画廊的常客。好像名字叫格雷格”
“那么,波尔认识吗?”
“呃,说起来是这样。”
找到了一条线索。虽然只是想像和直觉,但联系到了波尔。
视线中的那个男子,按阿鲁巴的指示,交给面前的妇女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
阿鲁巴站了起来,微笑着和妇女握了握手后,就离开了。
在咖啡厅里随意的看着报纸的“绯月”成员,也迅速跟在他们后面,爱德格也站了起来。
爱德格靠近与阿鲁巴说话的妇女们。
在走过时,她们已经要离开座位。故意的用肩膀碰了下,她蹒跚的用手支柱桌子,爱德格装作慌忙的挺了下来。
“失礼了,女士。”
“不·我也有错···没有见后面就起来了。”
爱德格只是看着她说着简单的话,就把女性的脸颊染红了。
“手套没弄脏吗?”
在她用手支持桌子的时候,茶杯打翻了,沾染到了咖啡的污迹。
爱德格像确认一样牵起了她的手。
“哎呀,对不起。因为我,能麻烦告诉我您的芳名吗?请让我送来新的。”
握着手,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
踌躇的她,惊慌地摇着头。
“不,脏了,没什么了不起。我很感谢你。”
说完,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爱德格。
“请别放在心上,失礼了····”
微微的低下头,和侍女很快的离开了。
这就是所说的品行坚定的夫人吗?即使是爱德格也预料到,的这手不能诱骗到女性。只是想引开她的注意力。
回到史瑞德所在地方的爱德格,拿出那个女性刚才从男人那里得到的信封。
“伯爵,你也有扒手的前科吗?”
“真失礼,只是学过。”(那你现在干的是什么)
一般不会学的,不过无视史瑞德的嘟哝。打开了信封
“是‘方舟’的船票。”
虽然怎么说,但好像只是在船上举行聚会的样子,并不是出发去那里的样子。
只是写着那个,可是爱德格的目光注意在另一个地方,在票的背面,和船名一起印着徽章。
“这,是斯图亚特家的徽章”
“斯图亚特家?这是王子自称出身的王室……”
爱德格的宿敌,自称是光荣革命,被流放的英国国王,詹姆斯二世的后裔,在一百年前,詹姆斯二世的孙子查尔斯·爱德华自称皇太子,在为取回英国王权的战斗中败北。
对于那场战斗后的处理,支持詹姆斯王派的人,受到了在英国政府彻底的压制。
据说那些人的憎恨以黑魔法的力量进行连接,从而诞生了继承詹姆斯王的血统的新的王子。
那样的他们,混迹于黑暗社会的组织,使血脉得以保持,并瞄准机会报复英国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