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叔,但我没有被大叔的幽灵附身,再说,我单纯只是一个非常喜欢拍女生照片的女生罢了。”
茑子同学铿锵有力地说完。
“这样啊……”
我才想要听听前辈的意见说……看来一切都是梦幻泡影啊。
“啊!终于找到你了,周同学!”
这时,有一群同学慌慌张张地跑进教室里。
“发生什么事了?”
但抢在我问话之前,她们就先问了:“善纪同学和春冰同学人呢?”
“咦?”
善纪同学和春冰同学?
“她们没有跟你一起行动吗?”
站在人群前头的桂同学,呼吸凌乱地向我逼近。
“为什么这么问?”
我和她们两个人的扫除区域本来就不同,无论怎么想,这时间里,那两人不可能跟我一起行动吧?
“那两人都没来打扫啊。”
“没去打扫!?”
还真不像她们的作风。
“要是她们有事得先离开,那我们也可以体谅啦,毕竟大家都是这样互相照应的,但至少该有人事前跟我们讲一声吧,要是一个团体里一次少了两个人,剩下的人很累耶。”
“嗯,你说得没错。”
“所以啦……我们才想说该不会跟她们要好的周同学也……抱歉。”
桂同学越讲越小声,大概是看到我手上紧握着湿透的抹布之后,知道自己错怪人了吧。
不管怎样,那两人同时翘掉扫除工作,到底跑去干什么了呢?
* * * *
两人的书包都还挂在书桌旁。这表示她们应该还没回家才是。
该不会是其中一个人身体不舒服或受伤,另一个人带对方一起去了保健室,然后就在那边陪对方呢?
“你们在找善纪同学的话……她刚才人在事务所前面喔。”
从其他扫除区域走回来的佑巳同学,把脸探进我们围成的圈圈里说道。
“春冰同学也跟她一起吗?”
有人问完这问题后,这回换别的地方传来声音。
“啊,春冰同学的话,我看到她走进图书馆里啰,应该是班会结束以后没多久就看到的吧,对了,是我去打扫的路上看到的。”
志摩子同学微笑地说着。看到同学趁扫除时间跑去图书馆,难道你就不会怀疑哪里有问题吗?
“咦?怎么了吗?我说错什么了吗?”
——看来她根本没有起疑心吧?志摩子同学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是不会随便怀疑其他人的。
“你们找她们做什么?”
佑巳同学问道。
“听说她们都没来扫地。”
“……只是偶然吗?”
一个人在图书馆,一个人在事务所前,虽说两边的距离不远但也无法因此咬定她们两人是预谋好翘掉扫除工作的。
正当大家架起手臂陷入沉思时,走廊上传来啪踏啪踏的脚步声。
“不要在走廊上奔跑。”
那个人似乎被经过的高年级生警告了,但却只回了一句“是”之后,继续奔跑着,仔细一听,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那两人是在追逐吗?”
在志摩子同学安静地说完的瞬间,脚步声在我们一年桃班的教室前停了下来。
“周同学!”
随着停下的脚步声,打开门扉走进来的是……毕卡索“格尔尼卡”(毕卡索Pablo Picasso的名画之一。描述二战时西班牙弗朗哥政权的暴政)里的那头牛和孟克“呐喊”(孟克Edvard Munch1893年的作品。以表现主义绘画风格绘出现代人被存在主义焦虑侵扰的现象)里捣住耳朵的人——才不是……是大家正在讨论的善纪同学和春冰同学。
“啊!?”
看到那两人超乎寻常的样子,本来围住我的同学们都同时向后倒退一步,但下一秒,那两人从左右同时用力地抱着我。
“周同学,拜托你。”
“是大叔也无所谓,不要从我们身边消失啊!”
我的脸颊周围,有一种像是抱着婴儿时会有的温暖、潮湿空气,这是什么感觉?啊,原来是两人的泪水增加了我脸颊附近的湿度。
“……各位,抱歉。”
我向同班同学鞠了一躬之后,把还依偎在我肩膀上的两名好友带出了教室,由于其他人都吓呆了,她们也没多说什么,默默地目送我们离去,但我想之后她们一定会来追问才是。一想到这点,不只是肩膀,我连头都开始沉重起来了,等一下究竟该怎么跟其他人解释才好呀?
总之我向先找个能让她们冷静下来的地方,漫步在走廊上。穿梭而过的人们看到我们,应该都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了吧?但我光是要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