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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百合会就是学生会吧,不过,这个红……红什么的名字还真是难记啊。”
小林同学除了数学以外的科目全都不拿手。很可惜,这个山百合会的职务名称属于那种只能死背起来的名词。
“花寺的各位不需要勉强以这个名字来称呼我们,请各位依自己方便直呼姓或名就可以了。”
“啊,那太好了。”
虽然祥子学姊宽大地允许,但谁要是敢得寸进尺叫出“祥子”或“小祥”,这位姊姊可是不会原谅的喔--在佑巳向小林同学及他附近的人射出这般威吓光线时,令学姊迅速起身接 替祥子学姊。
“我是同样三年级的黄蔷薇,名叫支仓令。”
“久仰大名。”
肌肉男高田说道。
“请问这怎么说呢?”
“听说您是一位剑术高超的女剑士,花寺的剑道部也有人非常希望能与您交手一回呢,大概想亲自领教您那招直袭而来的面击吧。”
“您客气了。”
令学姊露出复杂的表情并刻意咳了一声,由乃同学则以一副无聊的神情把脸转向一旁。倒是佑巳有了新的认知,原来世界上确实有着希望被令学姊用竹剑打的男性。
“我是二年级的藤堂志摩子,也是白蔷薇。”
“啊,您是小寓寺的……”
小林同学喃喃说道。
“什么?”
“以前住持曾经莅临本校演讲喔。那次的内容相当有趣,整栋体育馆爆笑声四起呢。我最近才知道住持的千金就读莉莉安,毕竟你是那位主持的女儿,所以我相当期待见到您呢。”
“这样啊……家父真是失礼了。”
志摩子满脸通红地说出意义不明的回应。不过啊,这位被女儿志摩子说成这样的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由于志摩子同学已经坐回位子上,接下来不管再怎么样都该轮到佑巳了。
“我是二年级的福泽佑巳。”
紧张紧张。
嗓音有点拉高,不过还可以。
“目前是红蔷薇花蕾,呃……”
总觉得只讲这些有点不足,于是佑巳决定跟弟弟一样,对花寺的客人多补充一句。
“我也算是……对面福泽佑麒的亲姊姊。”
“什么叫也算是啊。”
佑麒的挖苦从斜对面传了过来,接着花寺和莉莉安双方的座位都冒出了窃笑声。
糟了,这样下去就会演变成福泽佑巳、佑麒的姊弟双人相声了。
“介绍完毕。”
佑巳说完后点头致意并迅速坐下。
“我是二年级的黄蔷薇花蕾,名叫岛津由乃。我是先前自我介绍过的支仓令的表妹。”
随后起身的由乃同学讲到这里,瞥了一眼佑巳并微笑说道:
“我们这边是货真价实的。”
哗!会场气氛正热,这句结语在这个绝妙时机出现,使得众人哄堂大笑。
完了,这么一来刚刚的姊弟相声就成了单纯的热场戏,锋头可说全被由乃同学占尽了。其实佑巳并不想引人发笑,但这种像败下阵来的感觉却令人有些懊恼。
“我是一年级的二条乃梨子,兴趣是欣赏佛像。”
“佛像?记得我们学校也有嘛。要不要在学园祭的时候顺道参观佛像?”
有栖川同学谨慎地表示。
“我们学校有吗?”
小林同学以傻楞楞的表情询问佑麒。
“你不是也看过,就是在浴佛节之类的日子登场的佛像啊。”
“喔~~有有有。”
浴佛节就是庆祝释迦牟尼生日的节日,就是类似基督教的圣诞节。是的,花寺学院是一所佛教学校。
“是诞生佛对吧。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小梨做出了举起右手的姿势。
“行家喔!”
高田同学笑了。
“真的会以香水浴佛吗?”
“我们学校用的是甘茶,会淅沥哗啦地浇灌喔。”
在释迦牟尼佛像上浇甘茶,会是怎样的光景呢?欠缺这类知识的佑巳全力想像之后,从淅沥哗啦这个状声词描绘出以下画面--人们用传递水桶来灭火的方式,依次将茶色液体(因为不知道何谓甘茶,佑巳就想像成加了砂糖的麦茶)淋在高约一百六十公分的释迦牟尼佛像上。直到回家听佑麒解说后,佑巳才知道实际上是使用十多公分长的大杓来沐浴佛身。
除了诞生佛之外,花寺学院似乎尚有数尊佛像。虽然这些佛像平时收藏了起来,但在祭典等活动时就会将其迎出来,只要办好手续,一般民众也可以进入花去参拜。小梨知道这点以后非常高兴。佑巳心想,她真的很喜欢佛像呐。
花寺学院的学生们事前大概做了与莉莉安有关的功课,多亏他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