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志摩子同学从很早之前就不太对劲。」
佑巳和由乃同学有同感地在相对看。
「怎么样不对劲?」
「有时候会看着樱花发呆……」
「那个不用说,我早就可以想见。」
祥子学姊挥挥手,就像用扫帚把「那个」扫走的模样。
「哦?」
「白蔷薇……不,佐藤圣学姊毕业后,我们就有猜想到志摩子会像那样失神好一阵子。大概是反作用使然吧,别看她们平常那样,那两人在精神上一直都是相互依存的。」
别看她们平常那样?祥了学姊是指放任不管,或没有常常黏在一起的姊妹关系吧。
「这样啊……」
「我们原本是想要趁虚而入,不过由于志摩子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所以只好变更作战策略。」
「趁虚而入?」
令学姊说话好难听。总之,她似乎想说她们是故意孤立志摩子同学,再打算伺机出手。
「难道你不想让志摩子敞开心扉吗?过去圣学姊一直挡在她前方,因此很难达成目的,我们必须趁这个世代交替的时机,设法解决这个问题。」
「噢……」
「我们这么为她着想,可是志摩子也真是的,最近看来却莫名地快乐。」
祥子学姊心有不甘地敲着桌子。虽然志摩子同学看起来很快乐是一件好事,不过由于是发生在学姊们采取行动之前,而且又查不出她开心的理由,因此祥子学姊似乎难以忍受。
两姊妹只有这种地方相像,祥子学姊似乎也和佑巳一样,总是想用自己的力量解救志摩子同学。
「佑巳你们对志摩子了解多少?」
祥子学姊突然严肃地询问着。
「嗯,大概就是对志摩子同学而言,加入团体是种脚镣、希望没负担地过日子,好能随时离去等等……啊,圣学姊说过,志摩子同学是只以为自己是狗,而无法融入群体的狼。」
「什么意思?」
由乃同学一脸莫名其妙,她现在和佑巳平时的立场相反。由乃同学一年级时和志摩子同学不同班,所以知道得比较少也是没办法的事。
「以为自己是狗,而无法融入群体的狼……原来如此,形容得不错。」
「反正哈士奇和狼看起来几乎都差不多,有必要在意吗?不过,吉娃娃和红贵宾就有很明显的不同。」
「令,不要离题。」
「我只是想表示,除了本人以外谁也不在意。」
令学姊耸耸肩。
「请问……关于志摩子同学的事,姊姊们……」
「当然都知道啊。」
红蔷薇学姊和黄蔷薇学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为、为、为、为--」
佑巳听见回答,震惊到不由得口吃起来。
「那个为、为、为是什么?你是想说『为什么』吗?还是想说『为何会知道』?」
「……都是。」
佑巳回过神后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为什么老是发生这种状况呢?
「志摩子会畏缩是因为她家的祖业是管理寺院。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的外曾祖父是小寓寺……也就是志摩子父亲担任住持的寺院之施主。」
「我大概是在学生会干部选举的时候,从令那里听来的吧。」
令学姊和祥子学姊平淡地说明经过。
「啊……是这样子的啊……」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佑巳在知道志摩子同学的秘密后并没有太激动,反倒是对冷静接受的自己感到惊讶。
尽管对志摩子同学不好意思,佑巳仍旧忍不住想「就为了这种事啊」。
局外人的烦恼只有这个程度,可是志摩了同学却一直放在心上,始终藏着这个秘密过生活。佑巳无法轻松地以一句「好可怜」带过,她为对此一无所知、却以朋友自居的自己感到难为情。
「我没有听说这件事。」
一直沉默的由乃同学鼓起了腮帮子,她似乎在生气,因为明明和令学姊任何事都会分享,令学姊却没告诉她这件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
由乃同学用拳头不断敲打着令学姊的肩膀。
「是刻意不说的啦。」
「没错,我们两人商量过后,决定要瞒着小由你和佑巳。」
祥子学姊看不下去,因此制止由乃同学的拳头攻击,激动的由乃同学即使有些害怕,仍然瞪视着祥子学姊询问:
「为什么?」
「因为我们判断志摩子需要普通的『朋友』,你们若知道志摩子的秘密,一定会改变以往的相处方式吧?志摩子那时必须独自经历送佐藤圣离开的考验,所以同情是多余的。她需要的是就算不知道实情,也能够无条件陪伴在身边的朋友,那就是你们两个。」
虽然难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