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一个人的一句话,其他同学怎麼想,也不必在乎了。
2
再想想,即使白蔷薇大人对志摩子同学有所牵挂,也不会随便告诉志摩子同学本人。
红蔷薇大人,不也把‘遗言’托付给自己了吗。
扫完除,在返回教室的途中,佑己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拿著书包,伫立在玛利亚像前的桂同学,已经换上了外套。因为扫除地点的不同,总有人能较其他同学更早放学。
“桂——”
佑己正想上去打个招呼,却让从图书馆旁跑出来的学生捷足先登了。
“桂~”
一看见那人,桂同学就像中了咒语般,蹲坐原地,一动不动。佑己连吃惊也来不及,瀑布般的泪水已从桂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哇!?)
似乎看到不应看的事了。不过,佑己并不想让心中留下半点疑问。
一开始,佑己还以为拿著网球拍的人,是桂同学的姊姊。不过仔细看看,事实并非如此。
受到黄蔷薇革命的洗礼,桂同学姊妹一度面临分手危机。在经过近一个月的和解期後,二人才合好如初。
既然如此,那人是
“网球学会副会长,桂同学憧憬的对象喔~”
突然自背後响起的解说,让佑己冒了一身冷汗。
“嗯~带著哀愁的桂同学,做为被写体还真不错。”
在副会长扶起桂同学的瞬间,快门‘咔喳’地响了。毫无疑问,在佑己身後的,是大众公认的摄影学会皇牌。
“是茑子同学啊,这”
佑己刚开口,就被茑子阻止了。
“STOP。就知道你会问,这是桂同学的要求。”
“桂同学的?”
“二人合照,做为毕业的记念。”
“毕业记念”
‘毕业’两个字,勾起了佑己的记忆。桂同学身边的‘副会长’,和黄蔷薇大人同属一班,换句话说,是将在明天毕业的三年级生。
相距不足十米,那二人已进入了只属於她们的世界。
副会长把网球拍递给了桂同学。看起来,球拍似乎已用过一段时间了。有点吃惊的桂同学,把球拍紧紧地抱在胸前。
“不过,桂同学一年内也不会用那球拍。”
佑己的注意力,马上给茑子的话吸引了。
“为什麼?”
“让姊姊看到,可不得了喔。”
原来如此。
桂同学的姊姊,也是网球学会会员。其中的人际关系,说不定比佑己想像的更为复杂。
“虽然这纯粹只是对他人的憧憬,桂同学也得照顾姊姊的感受啊。”
人还真是种会演戏的动物。
桂同学和她姊姊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好啊
“因为毕业将近啊好吧。”
‘啪’的拍了拍佑己的肩膀,茑子步向两位主角。
“要拍照罗~请二位看一看这边~”
摇身一变,茑子就成了旅游影点的摄影师。
3
‘白蔷薇大人’
因为桂同学的事,佑己不禁有了想见那人一面的冲动。
‘!’
听说,三年级学生们在开过班会,为明天的毕业典礼作准备後,就解散了。然而,张望三年级藤组教室,却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只有一个人,还留在应已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彷佛,是为了确认班会已结束,而一直留到现在。
白蔷薇大人,只是站在桌旁,用手轻触著桌面。看样子,似乎不是为了什麼事情而留下的。
“忘了什麼吗?”
虽然知道,多数不是这样。
昨天在蔷薇之馆找到的,装著饭盒的纸口袋,正孤伶伶地站在白蔷薇大人身边的桌子上。看起来就像已经打开的宝箱般,真让人有点寂寞。
“啊,佑己。”
转过身来,白蔷薇大人向佑己招了招手。
一般而言,这里的学生都不太喜欢踏进别人的教室。更何况,是高年级生的教室。
但佑己似乎并不在意。
“麻烦,把门关上。”
白蔷薇大人指了指房门。是因为天冷?还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并非此班学生的佑己?不过,佑己还是把门关上了。同为女性,又没有第三者,应该没什麼好顾虑吧。
“忘了什麼啊”
往桌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