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竟然就获‘无罪释放’了。
没再问什麼,祥子大人回到了座位上。
就在佑己目不转睛地看著祥子大人时。
“佑己,佑己~”
一直隔岸观火的令大人,轻轻地向佑己招了招手。
“?”
侧过头,佑己脚不离地地走了过去。
“可别怪她啊,祥子不过是担心你,没能集中办事,才说了几句气话而已。”
“啊”
“令,在那儿说什麼啊!”
“没什麼,只是叫佑己坐下而已嘛~歇斯底里的祥子好可怕哦~”
“什麼!?”
虽然把拳头握得紧紧的,祥子大人似乎很清楚随便向剑道二段出手会有什麼後果。对令大人‘怒目相向’的同时,祥子大人用脚取代了拳头,往椅子腿上踹了下去。
对佑己来说,沉不住气的祥子大人,如此宣洩心中的不快,并不是第一次。
“对啦~跟自己堵气对身体可不好哦。”
“”
令大人很轻松地把祥子大人冷却了。适当地开开玩笑,似乎也是蔷薇大人们放松祥子大人的一种方法。
只不过
自己该怎麼‘照顾’祥子大人?
(在姊姊身边,有这麼多值得信赖的伙伴)
祥子就拜托你罗——这句话浮现於脑海的瞬间,佑己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慌慌张张地,佑己随志摩子之後回到自己的座位。那不知何时固定下来,姊姊身边的位子。
“既然全员到齐了,开始会议吧。”
不一会儿,姊姊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现在讨论的,是毕业典礼後,山百合会内部拍照留念的事。
“虽然已和摄影学会的武嵨茑子约定,但事情似乎让新闻学会知道了”
聆听志摩子同学报告的同时,佑己喝了口红茶。
和刚才的牛奶相反,茶是凉的。
这应该,是在祥子大人等待佑己的时候变凉的吧。
3
“遗言。嗯~也就这麼回事吧。”
边把洗乾净的杯子收好,由乃轻声说到。
“由乃也知道?”
用海绵把泡沫擦乾净,佑己也把杯子放回餐具盒中。
为确保蔷薇大人们没遗漏什麼,花蕾们在会议结束後,就立刻到储物室去了。被安排和由乃一起在二楼收拾,佑己松了口气。替蔷薇大人们的离去做准备,绝对是件难受的事。
“从还礼到婚前忧郁,嗯~也和毕业前的告白差不多吧。”
“差不多什麼和什麼?”
“全部。”
说著,由乃稍为用了点力气,把水龙头关上。
佑己实在不觉得,婚前忧郁和遗言有什麼关系,不过,告白之类就更难理解了。
“即是说,当人要离开熟悉的地方时,对遗留下来事物的种种思虑和为之所做的事。”
“也就是遗言。”
“嗯。换言之就是依恋,是执著。就该不该结婚而思前想後,对一但分手就再不能相见的人说出心底话,就是这样。”
“嗯~那,还礼指的又是什麼?”
“哈~?!”
由乃似乎对佑己的单纯有点惊讶。
“干嘛要对向神明道谢有所依恋。”
“这是指在学校的‘还礼’啊。毕业生把不喜欢的老师喊到体育馆後面,嗯向她们发泄一直以来的不满也是常有的事了。”[*注4]
“哈啊~?!!”
佑己一时间连嘴也合不拢。
“真想不到,有这麼恐怖的事。”
“这又不是莉莉安的传统,放心啦~”
面对有点受惊的佑己,由乃赶紧婉转地解释。
“嗯”
不想成为那老师,更不想成为这样做的学生。离别之际为对方带来伤害,实在太残忍了。
“不过,黄蔷薇大人也把我叫到体育馆後面去了。”
“咦?”
“‘把小令夹在当中的三角关系也是时候结束了’。而且大家也有想说的话。”
拿著无形的刀,由乃摆起了架势。
这让人不禁联想起迟到的武藏和等待著的小次郎。
“那,说了些什麼?”
“谁胜谁负啊。比方说,作为表妹的我和小令住得比较近,但黄蔷薇大人身为小令的姊姊,在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