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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遇到你真好,我是美术社社员。麻烦你告知花蕾们“三年级学生欢送会”的看板已经做好了,请她们尽早来美术教室领取。”
“啊,好的。”
花道社要问进场时间,美术社则要拿看板。
为了避免忘记,我扳着手指帮助记忆,然后前往蔷薇馆。
3
以平时不习惯的步调卯足全力工作,让我回到家时整个人已筋疲力尽。
从接下第一件工作开始,我摇身一变成为同学们与很难找到的花蕾们之间的联络窗口。
先是在放学后受到筝乐社和舞蹈社的委托而来回于蔷薇馆与社团教室之间;接着又打电话给花店,确认订好的花是否能在活动前一天的傍晚送达;然而,这些和花蕾们的辛劳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今天晚餐的菜色是金平牛蒡莲藕,但是我连咀嚼食物都觉得疲累,甚至差点就要睡在浴缸里了。
“接下来”
虽然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后想立刻跳进被窝里,但是还有一件工作要做。
“小佑,你到底在找什么呢?”
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宪寒翠宁地在柜子里东翻西找,不解地问着。
“大约几年前,爸爸曾经卯足全力准备要在宴会上表演的节目,对不对?”
身为关键人物的爸爸,今晚陪新居落成的客户应酬。因为不晓得他几点才会回来,所以我先自己找找看,或许里头会不会藏有什么不错的小道具;不过实际上,我还没决定要在“送别会”上表演什么。
“啊,你是说他们同学会聚办温泉旅行那时候?”
“嗯。”
我打开一个命名为“杂物箱”的纸箱检查,有了、有了!有溜溜球和剑玉之类的口袋玩具,许多想丢又舍不得丢,平时却被遗忘的物品,主要都是一些小玩意儿,我四处翻找、挪动这些东西。
“爸爸当初表演的是什么?”
“不太记得了,是什么呢?是南京玉帘(注:一种日本传统街头技艺,利用竹帘变化出各种造型)吗?我确定不是肚皮舞就是了。”
母亲这时打了一个呵欠,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不管是什么,反正就是搞笑类的才艺吗?”
“没错,你爸就是那种人。”
因为我身上留着那种人的血液,所以就算我变成负责搞笑的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哇,有很多魔术道具耶。”
“思,佑麒用过的也在里面。”
虽然母亲问我要不要表演魔术,可是由乃同学已经要表演魔术了,所以不行。
“咦?这是什么?”
母亲边说边从柜子里拉出一个布包放到榻榻米上。
“柜子里也有妈妈不清楚的东西?”
“偶尔也会有啊。”
有可能是父亲或我或者弟弟佑麒,不希望被人发现所以藏在这里的东西;也或者是母亲收进来之后却忘记了、没什么存在感的东西。
“应该是因为不希望被发现吧。”
母亲笑着说道。
“犯人该不会就是小佑吧?”
“我不记得有这个东西,可以打开吗?”
“好啊,如果是怕别人看到的东西,应该就会自己收起来。”
言之有理,毕竟这个柜子是我们全家人共用的收纳空间。
“我要打开了,里面是什么呢?”
我兴奋地去解布袋的结,但是布袋上的结却如同封印般坚固。难不成当初绑这个包袱的人怎么样都不希望有人打开它,所以就模仿埃及建造金字塔一样在上头下咒?
当我正心想,如果出现的是裸女照片就当作没看到好了,结果这时结松开了。
“这是什么?录音带和手帕、五元硬币,还有竹笊篱(注:笊篱是在水里捞东西的器具,能漏水,形似蜘蛛网。多以竹篾、柳条或金属线编制而成)?”
我和母亲只能面面相觑。
星期三
1
“姊姊,落语研究社的人前来和您商量表演配乐之事。”
“好,请她们进来。”
“好的。”
我带落语研究社的社长来到二楼的房间,然后替她们倒茶,这是为了特地来访的客人所做的诚心招待。其实也有不少人是在走廊上交代事情,所以我很感激她们亲自前来。
放学之后--令学姊前去参加“三年级学生欢送会”的体育性社团全体会议,虽然无法在欢送会上比赛,不过体育性社团可以联合依序表演各种运动的动作示范演练。
由乃同学为了传达连络事项前往社办,志摩子同学则到福利社办事。
无论放学后还是午休时间,蔷薇馆都不断地有人进进出出,让人不由得联想起学园祭的时候。不过,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异就在于那时是由蔷薇学姊们负责,现在则轮到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