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抱怨个不停,不过他还是好心地答应了姊姊的要求。
“唔怎么这么僵硬,佑巳,你在学校是被叫去做什么啊?”
“我在准备三年级学生的欢送会。”
诸如搬运看板或是搬像火炉一样大的花盆。
“女校也要做这些吃力的工作啊?”
“就因为是女校才得做,因为没有男同学可以帮忙啊。”
就像男校会有男校自己的问题,女校也会有女校的难处。
“这样啊,不过你别太逞强喔。”
“只剩两天了嘛,勉强也得做呢。”
“就算是这样,健康可是财富呢。”
“--”
“佑巳?”
“嗯是!”
我居然在不知不觉问开始打起瞌睡,结果在一刹那问梦到自己被姊姊斥责,然后又醒了过来。
“你还是早点睡吧。”
佑麒错愕地离开了房间。
“嗯”
尽管这样回答,但是我还不能睡,不但得练习佑麒软我的那个表演,明天上课要用的课本也还没准备好:啊啊!说到这我才想起来,英文课本的单字也还没背。
--没想到午夜的行程居然排得这么满。
星期五
1
“糟糕!”
早上起床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迟到边缘了,我只梢做简单的梳洗,连早餐也没吃就匆忙离开家门。
“因为我叫你的时候你有回应,我还以为你起来了呢。”
母亲也显得相当慌张,不过升上高中后就不该将迟到怪罪给父母了;尽管如此,我仍完全不记得闹钟是什么时候停的。
一来到大街上,公车正好从后方开来,我只好鞭策自己沉重的身躯全速前进。赶到公车站时正好搭上公车,不过一上车后也只能稍梢放心而已,因为车内相当拥挤,而且挤在走道上的中年大叔们一大早就浑身酒味,让我久违的晕车症状再度出现。
在M站换乘另一辆公车后,乘客几乎都是莉莉安的学生,所以闻不到酒臭味了;然而因为先前已经有些不舒服,此时想要恢复精神似乎没这么容易。
虽然最后没有迟到,但是我抵达教室时早已筋疲力尽。
“你的脸色不太好,不要紧吧?”
志摩子同学看着我的脸担心地问。
“嗯,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很有活力。”
然而,这句魔法却在今天失灵了。
2
就在第四节课结束的时候,我晕倒了。
仅管内心不断念着“很有活力”这句话来鼓励自己,结果还是不行。
老师点到我上台去解数学问题,但是当我拿起粉笔面向黑板的瞬间,竟突然腿软且感到一阵晕眩袭来。
我的意识不知在何处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情势,有如电视剧和漫画里常见的场景一般,断掉的粉笔以慢动作落下,女主角则是慢慢晕倒在地,然后这两个画面逐渐重叠在一起。
然而,现实并非虚构,无法像电视剧一样重拍好几次或是喊停之后再重新开始,让画面变得赏心悦目;更何况,我根本不适合当女主角,我因为贫血导致眼前一片昏暗,脑中却仍旧认真想着“如果就这样倒下的话会撞到头,相当危险”,以及“不想让脸受伤”等等,因此最后我是双脚无力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以这种与正经剧情极为不符的动作昏倒。
因此,一开始大家好象部以为我在开玩笑,看着无法自行站起来的我发出笑声,尽管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我逐渐朦胧的耳朵还是清楚地听到了。
或许只能说是我自己平时的形象造成同学们这种反应的。
虽然听起来很凄惨,不过现实就是如此。
等到我张开眼睛时,人已经躺在保健室的床上。
依稀记得是志摩子同学和茑子同学让我负在她们的肩膀上,将我送到这里的;然后我好象睡了一阵子。
“是过度疲劳和睡眠不足吧。”
保健室老师看着醒来的我这么说道。
“现在又不是考试期间,你究竟在忙些什么?”
“忙很多事情。”
“很多事情啊。”
保健室老师重复了一逼我的回答,然后想起来似地拍着手说:“啊,对了,你是小笠原祥子同学的妹妹嘛。”
“姊姊怎么了吗?”
我从床上坐起身,“小笠原祥子”这个名字会让我毫无抵抗地有所反应。
老师笑着说:“她在午休时有来看过你,你这样让姊姊担心不行喔。”
虽然那时意识不太清楚,但是我依稀记得她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你吃得下便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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