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祥子同班的……?”
看来她不记得。因为我感觉她能给人留下强烈的印象,以为一定能得到什么消息的,没想到落空了。
“不知道也没事。”
说了再见,正想离开时,手腕出其不意地被蓉子抓住了。
“好不容易来了,拜托待久一点吧。虽然之前已经想说的了,圣,你作为花蕾的自觉似乎太少了点了吧。”,
有着自觉过剩的蓉子在,少一个人左右也无所谓吧。我头脑中的一半被这种想法占领了。
“又不是自己想当而当上花蕾的。”
“但是成为白蔷薇大人的妹妹时,不就等于同意了吗?”
“那时候的姐姐还不是白蔷薇大人呢。”
“又来了,这种无理狡辩。现在我一想到明年的事就头痛了。”
蓉子按着额头叹息道。
说得也是,除我之外的花蕾们,个个都慌张得不能自已。
黄蔷薇花蕾江利子,虽说该做的都做了,但她一直都是一副没干劲的样子。我则总是边笑着边若无其事地开溜。明年我们三人都不再被称为花蕾时,不夸张地说,这山百合会说不定会因我们而垮掉。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因为我自己也是一考虑来年的事情就觉得头痛。
“总之再待一会,至少到再有一个人来了为止。”
蓉子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我的手。
“让我逃走了也不是你的责任吧。”
“但是我不愿意发生有人在时却没能把你留下这种事。”
“哼。”
我在椅子上坐下,并不是为了蓉子,只是觉得站久了有点累而已。即使如此,蓉子还是说了句“谢谢”,然后又把视线投回文件上了。
过了五分钟左右,喀喇喀喇的上楼梯声传到了这个房间。
“啊,有稀客在呢。”
我的姐姐白蔷薇大人,在蓉子的妹妹小笠原祥子陪伴下登场了。
这是什么奇怪组合?不过这边也彼此彼此罢了。走到门前迎接时,姐姐就像刚得到了新娃娃一样高兴地在祥子面前笑道。
“偶然在走廊遇见,便一起过来了。因为祥子就像日本人偶那么漂亮,忍不住想招待她一下呢。”
就如姐姐所说,祥子在谁的眼中看来都有着无疑能被称为美少女的外表。对低自己一学年的她,我早在高中入学之前便已认识了。说是认识,其实也只是单方面的见过面而已。
作为罕见的容姿与财富双全的大小姐,某种意义上她可算是这所学园的名人。蓉子认祥子做妹妹时,不禁对她为何会对照顾这种麻烦孩子有兴趣而产生疑问。蓉子不行动的话,绝对没人有勇气认祥子作妹妹。
“我长着一副西洋味的脸还真是抱歉呐,姐姐。”
“啊,闹别扭了?傻瓜,圣有圣漂亮的地方哦。怎么说你也是我因为脸而选中的妹妹嘛。”
“真不敢当。”
心中泛起某种满足感,我喜欢听到姐姐说“因为脸而选中”这句话。人的内在是无法窥见的,所以因外表而受到的称赞就显得更有说服力了。
“请坐。”
祥子在蓉子身边的座位文雅地坐下,我则在姐姐旁边一向空出的位子上坐下了。我很不习惯那种大家聚在一起一团和气的气氛,但并不讨厌这蔷薇之馆。姐姐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勉强我参加会议和茶会之类。她明白反正我想去的就会去,不想去的话就不会去,说了也是没有用的。
是的,姐姐从最初开始对待我的方式就很高明。
高中入学那时,曾有数人提出要与我缔结姐妹关系,但全因相性不合而没成事。明明让我一个人呆着就好了,为什么非得定个姐姐不可?身边的人每天不负责任、罗嗦地劝说着,当开始觉得应付这些劝说反而更麻烦时,当时还是白蔷薇的花蕾的姐姐出现了。
她说她喜欢我的脸,想一直看到这张脸,所以,待在我身边吧。就这么一句,我便决定成为她的妹妹了。
有了能在人前显示的东西,我的心情也变得稍微轻松了。
所以,为了顾全姐姐的面子,偶尔也会像这样在蔷薇之馆中露露面。会议什么的当然全无兴趣,但只要坐在那里听着就好了。
把蓉子、祥子和姐姐的话语声和轻笑声当成背景音乐,我在心中哼起了“圣母玛利亚之心”。为什么会是这首歌?只不过是它首先在我空洞的脑中掠过而已。只要是知道的歌,演歌也好什么都无所谓的。
我很不擅长加入与年龄相近的少女们的杂谈,所以休息时间也都在阅读文库本中渡过,所以我很清楚,我在班上是孤立的。
红蔷薇大人、黄蔷薇大人等人陆续来到,会议开始了。我让“圣母玛利亚之心”在最动听的一段停下,开始考虑起在教堂遇见的少女的事。
久保栞。
正如蓉子所说,我对他人产生兴趣实在是非常稀有的事情。
3
我变得积极起来,连自己也很吃惊。
首先考虑到的,是翌日一早离开家到校门前埋伏等候栞。使用从M站出发的公车的栞是必定会从正门通过的。避开电车和公车站,直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