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
那是某个星期一的事。
在银杏树林前分成两路的道路处,佑巳被从后面叫住了。
因为是在玛利亚像前,所以一瞬间还以为是被玛利亚叫住了。之所以造成这种错觉是由于那个声音清澈而好听。
被叫住的话先停住步伐,然后回答“是。”同时把整个身体转过去。即使是不经意的也不能被看见慌张的样子。而只把脸转过去,作为淑女是失格的。
要优雅的,美丽的,一点点转向作为上级生的前辈,(原作用的是姐姐,不过由于容易弄混,所以如无姐妹关系,下文一概用前辈来代替。)然后把脸正对对方,不管如何首先微笑着问早安。
但是很可惜。佑巳没能从口中发出这一问候,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她认识的。能够很辛苦的忍住没有跳起来要归功与作为莉莉安女学院的学生被要求每天将不能作出失礼的举动铭记在心的缘故……也不一定是这样的,可能只是由于刺激的程度太厉害导致还来不及做出行动身体就被瞬间冻结了。
“请问……是叫我吗?”
总算自己解冻的佑巳半信半疑的询问。当然,她的视线已经确认,在她的视线以内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了,那么果然如自己所怀疑的一样吗?
“叫‘停’的人是我,而那个对象是你,没有错的噢。”
“即使说了没有错,不,一定是弄错了。”心里希望得出这样的结论并借此跑开。不但无法猜出被叫的理由,大脑也进入了混乱的边缘。
没有理由知道这些的那个人带这和蔼的微笑向佑巳走来。
由于学年不同,从没有这么近的观摩(原文是拜见……祥子成佛像了)到过。清晰的听到声音这也是第一次。
一直延伸到腰间的长发,好象要告诉人们洗发水的效果一样迎风飘舞。把头发留的这样的长的同时,却连一根分叉也没有。
“拿着。”
她把手上的书包递给佑巳。什么也不明白的佑巳拿过书包,同时她的两手向佑巳的头后面围去。
“啊!”
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的佑巳,别起脖子闭上眼。
“领结皱起来了呐。”
“诶?”
睁开眼睛,眼前仍是那张美丽的脸。原来她是帮佑巳整理了领结。
“身上的衣物,无论何时请保持清洁。玛利亚大人在看着啊。”
这样说着,那个人从佑巳手上取回书包,留下一声“贵安。”向校舍走去。
“那个人,那个身影。”
被留在原地的佑巳,在了解情况后血渐渐向大脑涌去。
不会有错的。
她是二年松组的小笠原祥子,顺便说一下学号是7号。通称“红蔷薇的花蕾”(音作罗纱。楠西斯。昂。布佟)
啊,不用连我的姓一起叫,像我这样的人,叫名字就可以了。(注:这句话的大体意思是‘像你我这样亲密的人,不要叫的那么生疏。’)能够有这样的感觉,是全校学生的憧憬。
“怎么会这样?!”
羞愧的就要烧起来一样。
“不会有的,这种事情……”
佑巳一时间呆立在原地。
和所憧憬的前辈的第一次的对话是这样羞耻(指领结没系好)的事情,太残酷了。
玛利亚大人真是坏心眼。
被怨恨了的玛利亚大人,如平常一样的的清清微笑着,站立在细小的绿色的庭院里
“怎么会啊,这种事情。”
坐在前面的桂,听了之后大笑起来。(原文为像声词括罗括罗听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脸色这样不好的来学校,我还以为你在公交车上被色狼搔捞了那。”
“也许遇到色狼更好些。”
“为什么?”
“因为没有后害。”
“那么佑巳从没遇到过色狼?”
“因为我是乘公交来的。”
莉莉安女校的学生大体是乘坐JR的M站北站台发出的循环公交来上学的,两人在这一段都是一样的,但是桂是乘坐拥挤的电车(一时之间说不清,大体是一种很拥挤的交通工具和地铁差不多,说句题外话,上海的1号线好挤啊)来的,而佑巳是乘公交来的(大家应该在动画里见视过日本公交的空旷,没见过的去看魔力女仆第一话),由于这个原因两人来上学的舒适度(不适度)(前面的括号原文就有)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最近不是说莉莉安有了自己的专车了吗?”
“派出了,怎么说哪,通过山百合会的不断呼吁,然后告知了莉莉安的学生,以后会有两辆固定的乘车而已。但是不论值日也好,社团活动也好,它都不管,稍微来得早了一些造成乘坐的学生数量不多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而且由于听到了传闻,莉莉安以外的女子学生选这部车的人数也在增加,因为作为对付色狼的手段来说好象有效。当然是因为虽然没有禁止男性乘坐,但是有勇气乘上充满年轻女性的汽车的人几乎不存在。所以当然也不能有什么不良的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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