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地球变得怎样吗!!?」
「」
「为什么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回我啊!?老师!!为什么你不说话就算那样那也是白银我的错呢!!?你为什么不说都是因为我呢!!?」
「就算我很冷血,我还是个人啊。」
「!」
「我知道了我姐姐的辛苦,我有一个当医生的姐姐喔。跟亲属宣布死亡不,因为有很多内情而无法说出口,很多是似乎都放在心里。不管多努力,每天都会有人死去,我想她也常常被遗属骂吧。」
武用「你再说什么啊?」的表情听夕呼继续说下去。
「如果是通过那种地狱训练的姐姐,或许有她能够做到的事情,不过对门外汉的我来说,这太痛苦了。」
「太痛苦?」
「我还是第一次因为太痛苦反而变得冷静,我从来没对我研究的意义,感到如此怀疑。」
「老师」
「我是为了什么而研究呢?至少不是为了杀掉麻里茂,至少不是为了看学生被无法抗衡的无形之力玩弄,而狼狈不堪的丑样,不是为了想从这个世界上除掉一个人。」
「老师」
「虽然我绝对不是打算拯救世界或什么的。」
自嘲似说话的夕呼突然灵机一闪般往武看去。
「难道天才要开始认真了吗」
「咦?」
「白银,我想虽然称不上是安慰,讲到感应器的理解速度,我有发现了。」
夕呼直视武的眼睛继续说明:
「麻里茂死的时候应该还确实记得你的事情才对。」
「」
「请回去吧,我努力的样子不适合给你看到,会再跟你联络的。」
「回去前请让我问一件事,老师你之前说过对来自另一边的因果来说,『另一边的世界』里原来就不存在的纯夏是最安全的吧?」
「我是说过。」
「现在也没变吗?」
「白银,我理解你的心情」
「请告诉我,拜托你。」
「嗯,你们是青梅竹马吗?而且她住在隔壁对吧?」
「就是因为这样,为了让她理解,为了让她同意离开我我想知道怎样才会没事,哪怕她忘了我也没关系虽然我真的很不想,也不愿意,但是我不希望她从『这里的世界』消失。」
夕呼听了武的话陷入了沉思。
「那家伙继续活在『这里的世界』的话,我就算独自一个人大概也没问题,可是不断躲避那家伙会有反效果,她大概不会接受。在老师还没有忘了我之前,我只想问这个。」
「」
「老师拜托你。」
「我知道了,在现阶段如果没有被杀或死掉的话,只能说鉴没有危险的可能性很高。麻里茂尚未失去『记忆』就受到『死』这个因果的影响,很明显的,承受『另一边世界』因果影响是比较早的。」
「原来如此。」
「现在除了麻里茂没有任何人死,就可以预测除了麻里茂之外,『死』这个因果是不存在的,然后鉴至今都好好没事,可以说『另一边的世界』没有跟鉴有关的因果。之前我也说过了,『原本不存在』的话,是不会产生因果的,在这层含义上,鉴是罪安全的存在这个预测目前可以成立。」
「这样啊」
「我问一下,到目前为止,鉴没有怪怪的吗?」
「没什么特别的,见了好几次的面,她都是正常对待我,感觉不到她有失去记忆。」
「是吗果然如此,我知道这是多此一举,事实上,关于记忆的流失也是可做相同的预料。看了麻里茂的案例就知道了,可以确信因果呼唤一定得要有『接收者』。所以倘若鉴不存在与『另一边的世界』,就可以确定记忆很难流失。」
——真的吗?
「就算你现在再怎么想那个叫BETA之类的外星人,『这边的世界』原本就没有BETA存在,所以也没有出现任何影响对吧?那时因为这边没有接受在你面前击杀掉的BETA因果的东西。」
「说的也是。」
「可是,这终究是我的假说请回吧,我也有很多事要想。」
暂时闭上嘴不说话的武站了起来,忿忿地咬住嘴唇跟夕呼敬礼就往回走。
「虽然很啰嗦,不过你最好不要靠近任何人,这是最安全。」
夕呼在打算离去的武的身后丢出这些话。
简直像诅咒啊武被绝望打倒了。
跟夕呼分开前往回家路上的武,出神地盯着景色和路人。
——要怎么做才好?已经不能跟任何人见面,不能跟任何人说话。
在『这里的世界』承认我存在的人总有一天一定会忘了我。
乡下的奶奶也是,认识我的人渐渐不再了,对我的认识变弱的话,就算不见面不讲话也会忘记我。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