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但不说出口就无法传达的话,轻快大胆地说出来。
有人为我们而在。
在这宇宙的某处。
即使看不到身姿,即使听不到声音。即使变成相离遥远、无法联系的局部系统。
为我们而在。远方的某人。
并且,想着我们。
我想起那段对话……同时终于迟钝地明白了。
明知悠有好事,之前却什么都没有做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无论多么聪明……多么IQ高、多么容易考上县立、多么善于冷笑着预测人类的未来……<em>都没有任何用处。</em>
我对改变她的决心无能为力。
明白了自己之前什么都没有做这一事实。
我自己,只不过是我自己罢了。
*
“就算‘让大家得到幸福’,你有那个时间么?”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动着。
“只在暑假期间吧,这个‘Project’。”
悠有有些不解地歪着头,我几乎能看到我的话语慢慢渗入她内心的过程。
暑假会结束。这个季节不会无限延续下去。
“那样的话,”
她坐到树桩上,抬头看我的双眼之中是夜空之黑与飘着星云的外宇宙之蓝。
“在秋天之前,争取能好好控制。”
“不是只剩半个月了。”
“还有半个月呢。”
我没有回答,坐到旁边的树桩上。
希望、希望、希望。
这究竟是刚强,还是无知带来的业果?还是说这两者之间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悠有仰望天空。我看着她。
我所没有的,确实存在于她之中。
昏暗路灯照射下,她的侧像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大大的额头、微小的雀斑、稍稍上翘的直挺的鼻子、看上去很柔软的嘴唇。浮现在星际空间的棱线。
突然,悠有转向我。如果直视那双眼睛,肯定会发现整个宇宙都映在其中吧。
时间跳跃者的双眼之中。
“呐Tact。”
“什么。”
“<em>为什么没去东京上高中呢?</em>”
42
漫长沉默中,悠有眼中的宇宙静静等待。
“也没什么为什么。”我答道,以尽可能显得坦然自若、一点都没有动摇的语气,“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问嘛。——啊,不行哟,用问题回答问题!”
“没什么不行吧。”
“我说不行就不行!”
“因为去东京麻烦啊。”
“骗人。”
“没骗你。”
实际上,那的确不完全是骗人。初三的三方面谈,班主任老师的确对我说即使是滩或开成都没有问题。我对此的回答是,
——麻烦,我不愿去。
这样。
“但是Tact的妈妈,不是说就是租房子也要让你去上吗?面谈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的。”
“直接去问的嘛,向Tact的妈妈。那大学呢?是要去东京吧?”
“我母亲是这么期待的,怎么了?”
“也是呢,她一直是那么说。那院系呢?想学什么?想做什么?”,她微微歪着头,“将来,从今以后。成为大人以后。”
“没什么。或者说,还没决定。”
“真的?”
“当然。”
“真的是真的?”
“怎么了啊。”
“因为Tact特别喜欢自行车吧?以为你肯定会往那边发展的呢。”
“所以说我并不怎么喜欢自行车啊。”
“骗人!还是Tact自己告诉我的哟。我还记得呢——什么来着,享受自行车的最佳诀窍。”
“忘了。”
“骗人其二!”
她的脸靠了过来。宇宙就在面前五厘米。
伸出手指戳着我的肩膀。我以异端审问官的软垫动作对抗。然后重复道,真的忘了,没有办法吧。
但这是实话。直到被悠有戳了,我真的是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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