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樽井翔太郎咬牙忍住了屈辱和悲痛,终于顶住压力,光荣地做完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工作,和山部势司、花园姐妹一起,坐车回到门司港的商业区。目的地是大厦地下,一家类似于藏身之处的店面——「深海鱼酒吧」,皋月用自己携带的钥匙打开店门,将翔太郎他们带了进去。
「进来吧,不州客气,反正是别人的店。」
听说,花园皋月有时候,会来这家店里打工。因为还是白天,酒吧里空无一人,正好非常适合说些私密话
「你们两个小子,肚子都饿的咕噜噜乱叫了吧,那我给你们煮点意大利面吧好,我来……」
「不,大小姐,还是我来做吧。」
山部势司简直是要推开花园皋月一般,连忙冲进了柜台里,在小厨房里烧起了意大利面。黑社会成员去煮意大利面,这究竟是演的哪出啊!
樽井翔太郎愣住了,一旁的绘里香小声地告诉他:「姐姐做菜很难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舌头肯定有毛病吧,真是可怜噢!……」
花园绘里香说著,十分同情地低下了头,然而,绘里香自己烤出来的蛋糕,也是让人十分难以忘怀的食物;花园皋月和绘里香,乍一看之下,似乎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但是,两个人应该确实是亲姐妹,都没有感觉的味觉,便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这般之后,在樽井翔太郎和花园绘里香两个人的面前,就端上了浇了番茄酱的意大利面条,两人一边吃著,一边说著事情的经过。
花园绘里香想通过绑架自己,来获得救治妹妹的手术费用;而樽井翔太郎则答应帮她的忙。接著前辈甲本一树加入,甲本成为中心人物,想出了交接赎金的办法。
赎金按照计划,顺利到手;然而,今天早上醒来以后,樽井翔太郎和花园绘里香发现,昨天夜里辛辛苦苦抢来的钱,一大半都被甲本一树给卷走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在「梵天丸」号打渔晒网船上,找到了高泽裕也的尸体,这时,非常(不?〉巧地来了警察,于是,两个人就仓皇地开著「梵天丸」逃到了海上。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
听完两人的话,花园皋月使劲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似乎想起什么来,指著樽井翔太郎说道:「喂,你,小子,到姐姐这来一下!……」
花园皋月将樽井翔太郎拉到了角落里,开始单独密谈。
「你刚才说的,都讲全了吗?……我看不可能吧!你想想一看,你是一个正常的男性,绘里香又是一个大美女,跟我不相上下,然后,你们两个人一起过了好几天,一般总会发生点这样、那样的事吧,别不好意思,说实话,我不会有意见的,喂,说来听听!……」
「你说什么啊!……」樽井翔太郎慌忙摇头否认,「姐姐,你怀疑的事情,肯定没有发生过,我们和甲本三个人一起行动的,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呢?」
「是吗,那太遗憾了!……」花园皋月拍了一下樽井翔太郎的后背,把他推回座位上,然后,又换绘里香过来,确认事实,声音稍微有点大。
「一一他这样说的,是真的吗?」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具体的情况我不好说,但是,他两次邀请我去开房,两次想趁我睡著的时候,突然偷袭我。」
「嗯?……」花园皋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当然,四次我都果断拒绝了。」
两人的视线,一起投到樽井翔太郎身上,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变态狂魔一样。
樽井翔太郎坐立不安了,跳下座位,像个逃兵似的,一出溜冲向了酒吧的出口。然而,就在他将要打开通往自由的大门之前,被山部势司的手摁在了地板上,毫无反抗的力气。
「你们说我干了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嘛!……」
「怎么处理?大小姐,要不先剁个小指头下来吧。」
「谁想干这事,这可是我的小指头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算了,山部,反正四次都没有结果,放了他吧。」
「恩德(おんとく)に感谢する1,绘里香,你的大恩大德,我会铭感五内,永世不忘的!……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1日语表示「万分感谢!」「感恩戴德」的敬语。
「不过,四次有点多啊!……什么,四次!……」花园皋月一脸惊讶的表情,「一般要么一次搞定,要么第二次不行,就放弃了……人不可貌相,你倒是个猛男嘛。」
花园皋月的声音里面,带了一些感叹的语气。樽惊翔太郎已经无言以对,像个残兵败将一样,彻底崩溃了。
由于情况特殊,时间紧迫,所以对樽井翔太郎的不轨行为的定罪,就暂时先告一段落了。话题再次回到了谋杀案件上来。
首先,山部势司向花园绘里香开始提问:「昨天晚上,或者说是今天凌晨三点,我们在关彦桥上,交接了赎金对吧。那时候,我和大小姐一起在现场,我不知道桥下发生了什么变故。我只知道,绑架犯们在桥下等著,瞬间收回了漂在海面上的公文包,然后就夹著尾巴逃走了,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哦,你说是那个索道法对吧。那个是甲本一树的主意,线索好像是我们给的。」
花园绘里香又得意洋洋地,不厌其烦地解释了一遍,关于桥下发生的神秘事件。
「有一根钓鱼线绑在桥的栏杆上,那根线直接垂到海面上,然后,松松垮垮地连到『梵天丸』小船的驾驶座上,然后,那边的皋月姐姐来了,将公文包挂在了钓鱼线上,从桥上『啪嚓』一声扔了下来。公文包不会马上沉下去,会在海面上『咕嘟』、『咕嘟』漂浮一会儿。这时候,我们就『咯咯哒』、『咯咯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