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里是……?」
周围是同样倒在地上的海兵队员们。还有倒在地面上、重叠在了一起的人。在他们之中,我看到了刚才不应该在的——似乎是在帝都郊外野营的人以及〈尼米兹〉的成员组。
「这是……」
我并没有一个一个数的余裕,恐怕——约六千名美国军人们被一起扔到了这里。
难道那家伙——加纳·慎一让存在于艾尔丹特的美国军人全员、一气都移动了吗?
而且还是使用超空间通路?让其出现在我们的脚下?之所以评价我们丝毫不动为『帮大忙』,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这样的话,这里是——
「——比赛中断!比赛中断!!」
我向着从头顶传来的英语抬起了脸。
那是明显与肉声不同的、被机械增幅过的声音。
而我们倒在的草地上也像是人工的产物——
「我们的面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大量的、他们是士兵吗,他们突然便出现在了这里——」
「——!」
我忘记了身体撞跌之后的疼痛挺身而起。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大量的观众。都露出了震惊表情的人们的脸、脸、脸、脸、脸——多到数不清的观众们。恐怕有超过一万的人们在俯视着我们。像是观众席的地方都人员满满,所见之处并无空席。
而——在他们的背后。
从那里看见了曾见过的——只要是美国人谁都见过无数次的东西。
那是棒球的记分牌。
「棒球场棒球系统……!」
从那里出现的数字上,能够知道现在进入了九次中的一对一的最终场面。而且两个队伍的名字,谁都知道——它们都是拥有许多狂热粉丝的豪强球团队伍。
「唔……唔……」
看向呻吟声传来的方向,到在我旁边的男人眼进入了眼中。
他没有穿军服。不止如此,他还穿着写在计分板上的、写着豪强球团的名字的制服〈Uniform〉。他当然不是军人。而是选手。
想必是因为我们飞出来而被卷了进去。
这里果然是——
「是美国的……MLB?」
如此注意到的瞬间……从头上便落下来了什么东西。
「什!?」
它发出哒地一道无力的声音、碰到我的头落了下去。
不痛。虽然不痛——但这个是。
「…………」
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空纸杯。
而这就如同是信号一般——从观众席上一齐、一个接一个地开始往进扔东西。
以空纸杯为开头,热狗的包装纸、杂志、最后是瓶子、爆米花、以及其他各种东西……给人一种只要是能扔的都要扔下来的感觉。里面还有鞋子、圆珠笔之类混杂着,这到底是想怎么样。
「住、住手——」
我立刻举起双手在头上交叉大喊道。
「快住手、我们是——」
但是我解释的声音被剧烈膨胀起来的嘘声压了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什么玩笑!」
「在这种场面下!」
大量的骂声传了过来。超过一万的客人一齐发出的声音,变成声音高波压向了我们这里。当然,他们也一直在扔空纸杯之类的东西。
我——和我一起被强制送还的士兵们虽然慌慌张张四处乱窜,但是观众的怒火依然没有平息,攻击依然没有停止。骂声反而更加剧烈,球场的播音员虽然拼命安抚他们,但是几乎所有观众都站起来开始指责我们。
最终——我被某个人扔来的可乐瓶直击了后脑勺。
视线一瞬间开始摇晃、陷入了黑暗。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失去的同时嘟囔道。
…………
那一天——因为我乔治·格雷谢姆和美国海兵队数千人、美国海军五千人突然占据了球场,所以这一季的MBL的World Series决赛在最最重要的关头被中断了。
观众自然是十分愤怒。
而且那副状况还被中继到了全世界的电视上,在网络上引起大骚动——我们知道美国政府因为疲于向国民的解释以及各种应对而陷入悲惨的状态,则是在第二天。
☆
「——太好了。好像顺利进行下去了」
我眺望着早已恢复成原本坚硬的地面的练兵场,说道。
虽然是同时在『这边』的六个地方和『另一边』的一个地方相连接的、十分荒谬的操作,但暂且还是平安无事地把格雷谢姆他们送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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