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受过不少训练的士兵对。他们没有丝毫犹豫便向着我们开火了。
「——!」
子弹命中——防御力场上便泛起了如同波纹一般的扭曲。
但那也仅有一瞬。子弹的动能被剥夺,从防御力场的表面滑落。没有子弹能够贯通。虽然我明白这个,但真的被打到这件事真的很恐怖。十分恐怖。我甚至不禁想要闭上双眼。
但是——能行!
「打不到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就像是某个大佐一样,一边大叫着要说当然也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边奔跑。虽然命中了防御力场就是了。
「怎……!?」
海兵队因为子弹没有效果而一脸惊愕。
他们想必在看见子弹没有效果的瞬间便判断到冲过来的东西就像是如同能够行走的装甲车一般的东西了吧。但是『禁忌之铠』就像是机械少女Cosplay一样——反倒给人一种『为什么不保护重要的身体和头部呢!?』的感觉,呈现出了从防御上来看各种难以理解的外观。想必他们也因此便有所轻视吧。防御力场在被什么东西命中之前都是看不到的。
看见他们慌张失措的模样——我不禁发出了有些奇怪的笑容。
本来的话,只需一根手指就能把我击倒——虽然不至于到这种程度,但我本来是一个被他们的拳头殴打,很有可能就会直接死掉的贫弱男孩,但是现在他们却露出了害怕的神色。真是一场荒唐的逆转剧。
「接下来吧!这是原家里蹲御宅的作弊攻击!」
我大叫的同时继续向海兵队员,奋力打向了最先头的其中一人。
「呃……!」
发出短促的悲鸣声之后,海兵队员便被打飞了。这既不是比喻也不是夸张,而是真的飞在了空中。再怎么说我也并没有打算打死他,所以便稍微手下留情的一些——而被打到的海兵队员在空中飞了一米左右之后,便在把他后方的同伴卷进去的同时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畜生!」
被卷进去的海兵队员们如此怒骂道——而被打了的那个人却昏了过去。啊。手臂弯向奇怪的方向了。虽然在漫画里是经常会见到的表现手法,但实际上见到的时候,虽然并没有出血但却十分惊悚。虽然无需顾及向这边开枪的人,但我也并不是想要把对方给打死,所以在能手下留情之前出手或许很不妙。
一边向着这些事情的的我和缪雪儿、爱儿比娅切入了海兵队员之间。
虽说是地下,但城内的走廊十分广阔,虽然身穿『禁忌之铠』奔跑并无问题,但让海兵队员们——一个部队快速撤退还是有些狭窄。
我们三个人闯进海兵队员的正中间,只要手一碰到他们就撕开扔出去,只要一碰到他们就撕开扔出去——呃、并没有真的撕开就是了,总而言之只要一抓住他们就四处地扔了出去。
这个『扔出去』的攻击方式。
虽然乍一看十分简单,但实际上却十分有效。
这是因为在以只需『压制住』对方为目的的情况下,投技和绞杀技要比打击技更下有小。而实际上——警察之所以比起空手道这种拳法来说,主要会采用柔道,正是因为比起殴打踢踹,将其扔到地面上更加便捷——这些话是我从母亲那里听来的。
我也曾经一次被母亲给扔飞了出去,即便是在榻榻米上也一时昏倒没有站起身。那不仅会感受到全身被殴打过一般的冲击,而且肺部的空气还会被挤出导致呼吸困难。若是比榻榻米还远要坚硬且无法吸收冲击的柏油面上,想必就会失去意识吧。
「这、这群家伙怎么回事!?」
「住手……!」
再怎么说想必海兵队员们也觉得难以应付吧。
就像是阿鼻叫唤一般——混乱中的他们的悲鸣声、怒骂声以及怒号声在石造的走廊中飞舞。装备了枪这件事对于他们反而绊了他们的手脚。不管是切换成格斗站还是单纯的撤退,都致命性地拖缓了他们。
眨眼之间,我们三个人便一人扔飞了六个海兵队员,迫向包含像是指挥官的一个人在内的剩下三个人。似乎待在最后尾的他们虽然迅速后退与我们保持了距离,但在这昏暗的屋内本来就无法全力奔跑,他们也就只能够在与我们近在咫尺的距离同我们对峙。
「可……可恶……」
站在正中间的、像是指挥官的海兵队员突然举起了某样东西。
「我应该说过了!皇帝变成什么样都行吧!?」
海兵队员拿着的——是通信机。
如果命令一句『杀了皇帝』的话,〈忧国士团〉的恐怖分子或是扮成恐怖分子的海兵队员们想必就会行动吧。
「…………」
我们向着把通信机如同时代剧的印盒一般举起的海兵队员停下了动作。
看见没有动作的我们,海兵队员们一瞬互相对视,然后便扬起嘴角笑了出来。形势逆转——他们想必是在这样想把。
「就是这样,乖孩子。可别动啊。动的话人质就会死掉哦。先把武装解除。把那奇怪的装备卸下来」
他们一边这样说——他就像是在彰显他们真的手握着皇帝的性命一般,面向通信机说道。
「这边是Charlie5。有入侵者。把人质……」
海兵队员的话突然便中断了。
这是因为通信机一直都陷入了沉默,不、是一直都在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