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就是站到了被动地位吧。虽然妾身自己也觉得被那种蠢货吸引着实不可思议,但这种感觉想必也是没有理由可言的。迦流士也曾这么说过。
不管怎样,妾身自己也很期待每朝谒见的时候。
但是——
「承蒙召见,在此拜见皇帝陛下……」
「…………」
妾身在知道于谒见之间现身的并非慎一的时候,心中着实有些沮丧。
想来是妾身的态度如实地表现了出来。代理慎一登城的男人——的场,明明没有出汗,却一边做出用手帕擦拭额头的动作,一边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啊…………看起来陛下的心情并不太好」
「汝可真是慧眼之人啊。正是如此」
妾身眯起眼一边看着那里的日本官吏一边问。
「慎一可在何处?」
的场的背后站着一个叫做自卫队的日本军队——美野里虽然一幅微妙的笑容说过『不是军队哦』——里的一个人,但也仅是如此。他身旁并没有那个宅文化传道士的身影。
同时也并没有身为慎一护卫的美野里,更没有在与慎一同样的学校中担任教师职务的光流。想必他们并非是忘记了在妾身这里露脸而直接去了学校吧。
「……那个」
的场从怀中取出了一张折起来了的纸。
「我在刚到宅邸的时候刚好和他们擦身错过」
「擦身错过?」
「宅邸玄关上贴着这样的东西」
「……请……?所以……?」
的场拿出的纸上写着日文。
因为妾身曾让慎一教过,所以多少也会读一些——但是那个被叫做汉字的上级文字却记得不多。妾身也仅仅只是知道那看起来和日语差不太多罢了。
「上边说因为有急事,所以学校休息,宅邸也没有人」
「急事……?」
能放着重要的学校不管,不来谒见妾身,也要出行的急事是什么?
正在妾身绷紧脸盯着那张纸的时候——的场用像是自己也不敢相信,缺乏自信的语气说。
「因为佛格隆商会的女会长遇到了关乎性命的事故……」
「佛格隆商会——」
那是被分配至慎一宅邸的女仆,缪雪儿·佛兰的母亲运营的『商会』的名号。
根据的场读到的留信中的内容讲,珐儿梅尔·佛格隆遭遇了危险状况,因此有人告知给了了慎一与缪雪儿。
「嗯……?」
这也就是说,遭遇事故的珐尔梅尔·佛格隆正处在危险的状况之中……但是现在却也一息尚存,所以才想要见到自己的女儿和慎一吗?还是说这不过只是在意识朦胧的状态下说出的梦话,只不过是在叫缪雪儿和慎一的名字呢?
但是不管怎样……除了缪雪儿,但为什么还要叫慎一呢?
对于珐尔梅尔·佛格隆而言,慎一也不过只是女儿的雇主罢了。就算处在危险状况下,也依然没有见他的理由。
这也就是说——
「——难道是」
妾身的脑中闪过了讨厌的预感。
——珐尔梅尔·佛格隆握住了急忙赶过去的慎一的手,恳请道『请让我的女儿幸福吧』。
她毕竟是那个以区区女儿身便让佛格隆商会兴盛起来的珐尔梅尔·佛格隆……很有可能会为了让女儿豁出一把,表演这么一出戏剧。
就例如,将自己伪装成处在危险状态,然后呼唤慎一和缪雪儿……就这样,他们两人的关系就会如同成为既成事实一般,慎一便会大胆出手,在物理上和缪雪儿黏在一起。
「嗯……」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不得了了。真的就太不得了了。
缪雪儿大概不会继续更进一步,所以母亲便为了让他们两人更进一步而干涉了进去,若真是如此,妾身就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总而言之,妾身要赶紧派人去佛格隆商会确认珐尔梅尔·佛格隆的状态——
「陛下,您怎么了?」
站在妾身身边的迦流士看向了妾身的脸。
「珐尔梅尔·佛格隆……不会是打算让自己的女儿更进一步吧?」
「……陛下」
迦流士秀丽的脸上,不知为何蒙上了一副无话可说的表情。
「这只不过是您身为「恋爱少女」的过分解读而已」
「明明是你这BL的过分解读才是」
「还请公私分明」
迦流士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继续说。
「陛下,是您想得太多了」
「……若真是这样也就罢了」
妾身一边看向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额头上明明没有出汗却一直作出擦汗动作的的场,一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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