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忍受她毫无顾虑的黏在慎一大人身上!太狡猾了!明明我也在忍受!」
「缪……缪雪儿?」
我们傻掉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用这种非常强硬的口调说出这种非常露骨的话语。但是她的表情现在也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和她的台词完全对不上。她明显无法操纵自己那擅自开始说话的嘴。
这个是那个吗。
是虽然本人并没有那个打算,但是却擅自把自己没有想过的事情——又或是说想过但是却没有说出口的事情给说出来『诅咒』吗。
原来如此,这自然会成为禁忌啊。
话说回来——
「萝伦怎么了?」
迦流士用险恶的表情问。
「因为她用傀儡人偶袭击了过来,所以击退了!爱尔比娅小姐也是!——不,不是,是身体自己擅自……!」
干脆的回答之后,缪雪儿却又一边摇头说出了否定的话。
看来,想必是为了帮助关在铠甲里边的缪雪儿,爱尔比娅和萝伦——以及那个傀儡人偶,想要连同铠甲一起压制住缪雪儿吧。但却吃下了铠甲反击被揍飞了。
大概,和之前被揍飞的近卫骑士一样吧。这个状况下,其他的近卫骑士们也可能已经被干掉了。
但是没关系吗。
虽然我担心着爱尔比娅和萝伦的状况——
「慎……慎一大人……」
被罗伦背着——不如说,因为身高差,爱尔比娅一半被背在背上,剩下一半脚被拖着出现了。她看来是受到了击打伤,但是还不像是会死掉。萝伦的话则是无伤,大概,吃下铠甲反击的是傀儡人偶吧。
嗯?这样说——
「……只要不攻击的话,就很老实,吗?」
迦流士像是也想到了和我一样的事情,然后一边放下剑一边说。
「看来就是那样……」
美埜里也一边放下九毫米手枪的枪口一边表示同意。
如果这个铠甲是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近处的人的东西的话,萝伦也会被揍飞,而且,还会袭向现在躺在地板上呻吟的铠甲骑士们和我们才对。
「这样的话,禁忌之所以是禁忌的原因,是擅自说话这点吗」
「把真心不停地全部说出,还真是让人心生畏惧呢……」
迦流士和美埜里相互点头。
不。是那里吗?
「缪雪儿也说脱不掉,那或许也是问题所在」
光流说。
「这样下去的话不就连卫生间都不去了了吗……」
「那真是太恐怖了!」
「不,所以说,恐怖的是那里吗!?」
我总而言之先吐槽了握紧拳头点头的美埜里。
「慎一君。你不要小看女性卫生间里的事情哦。你觉得为什么去Comic和参加活动的时候,男性卫生间总是空着,而女性卫生间总是排着队呢?」
「不,就算你说这种话——」
我是男生啊。
即使卫生间就算是会怎么样……这幅铠甲脱不掉的话明显会很不方便吧。而且擅自把这些事情说明也很不妙。
该怎么办才好。
我为了仔细看清抓住缪雪儿的铠甲的细部,打算走向前去,但是左手却被拽住了。
「——佩特菈卡?」
转过身后,只见佩特菈卡用全身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就像是被我庇护到背后的时候一样,然后——这就像是那时候一样。
「抱歉,稍微放开——」
「轻松开慎一大人!」
缪雪儿用非常强硬的口调这样说,是在下一个瞬间。
「……!?」
大家一同震惊了起来。
现在,紧紧挨住我的只有佩特菈卡。
所以这也就是说,缪雪儿毫无疑问是在说佩特菈卡。
而且——
「确认到敌对存在,进行排除!」
缪雪儿一边半哭出来,但却一边堂堂正正地这样宣言。
她一边再次发出尖锐的驱动音,一边直直的靠近了我们的方向。大概,是为了『排除』掉佩特菈卡。
「稍……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等,等一……!」
正当这时,从客厅的入口处,有两名近卫骑士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恐怕之前曾一度被拍飞了吧,虽然铠甲有的一部分凹陷了下去,有的一部分已经掉落,但是拼上性命守护皇帝陛下是他们的职责——他们毫无畏惧,奔向了缪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