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虽然我以为是钢的表面,并却没有传来坚硬、光滑,以及金属特有的冰冷感。即使如此,也并不是热的……是非常奇妙的感觉。虽然说是铠甲,但或许就像是硬革铠一样是使用金属以外的材料做的也不一定。
然后——
「——唉?」
啪嚓一声,那个块状物便裂开了。
然后,它就像是野兽的下颚一样,将我的右手吃下,是在下一个瞬间。
「啊——」
即使我想要突然间抽回右手,但是因为被紧紧咬住所以无法做到。不止如此,块状物还将我的手腕深深地淹没了。一瞬间,我便从右腕被淹没到了肩膀——而且这时再次变换形状的块状物,贴近了我的后背,吃掉我的肩膀,吃掉我的胸口,将我的双脚吞下,改变了形状。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发出就像是虫鸣一般的声音,曾经是块状物的东西,不知何时,变成了就像是傀儡人偶一样——不对,而是装着更为粗犷的形状的手和脚,在胴体部分,我的身体就像是在接受刑罚一样被固定着。最后,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就像是泡泡一样的东西将我包裹。
这是——
「缪雪儿!?」
我能够听到爱尔比娅小姐惊讶的声音。
但是之所以听起来和平时听到的声音有所不同——是因为透过了这个将我包裹住的泡泡,不,透明的膜吗。
到现在为止真的是一瞬之间。
注意到的时候,我的双手虽然仍是裸露状态,但是双脚却被像是护腿一样的东西所覆盖,而且还没要要剥落的样子。
不,在此之前,不知何时,我穿着的女仆服就消失不见,而是变成了轻薄的,紧紧包裹全身的衣服。
『禁忌之铠』——克德巴尔卿的话语在我脑中掠过。
也就是说我……
「缪雪儿!!」
爱尔比娅小姐用慌张的样子将手伸向了我的手——不,是覆盖着铠甲的手。
但是……
「——?」
漏出的惊讶一声残留在那里,在下一个瞬间,她在空中开始轻轻飞舞。
☆
我们在客厅等待着所说的『禁忌之铠』被搬运过来。
具体上是我,佩特菈卡,美埜里,光流,迦流士这几个人。顺便一提,护卫的骑士们就在旁边的其他房间中待机着。这是因为接下来要搬运『禁忌之铠』,所以判断房间宽广一些比较好。如有万一,他们也能立刻过来。
然后——
「那个……佩特菈卡」
我一边轻挠脸颊一边说。
即使不看向镜子,我也能知道自己红着脸。
「怎么了?」
「那个……不觉得太近了吗?」
「是吗?和,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啊?」
虽然我觉得这样说的佩特菈卡的脸颊泛起了若干红潮。
现在,佩特菈卡就坐在我的旁边。在大家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佩特菈卡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坐到了我的旁边。明明其他地方也有空余,但是却挨得紧紧的。虽然不至于紧靠过来,但是大腿和大腿像这样紧密贴在一起的话,总觉得能够越过布料感受到她的身体的柔软和体温,所以,那个,该说是有些害羞吗,总觉得有些无法冷静。
呀啊,嘛啊,虽然以前是让她坐在大腿上边的。
可是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佩特菈卡喜欢我。
但是现在——
「不,不要在意。妾身也不在意」
佩特菈卡一下子转向了远方这样说。
配合着这的动作摇晃的妖艳的银发——的缝隙之中,能够看到比脸还要红的耳朵。而且,连接耳旁和脖颈周围的肌肤,那微妙的曲线总觉得非常的妖艳,微妙的有些色情……!
落差吗!这就是所谓的落差吗!
因为感受到了佩特菈卡这让人新鲜的色情感,我的心脏进入了超频模式,现在就像是要破裂一样。甚至是让人担心鼓动会不会传达给佩特菈卡的程度。
啊啊真是的,真的是太可爱了,这个绝对权力者!
就这样,在我正在萌起来的时候——
「——这个状况」
光流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认真地说。
「缪雪儿和爱尔比娅看到的话会怎么想呢」
「稍,稍微等下光流……!」
这种事你偶尔!
「总觉得被拍成照片之后,慎一一生都会因其被勒索呢」
「啊。是,是呢」
这时——我注意到不知为何慌慌张张点头的美埜里胸口的口袋上,插着钢笔型的隐形摄像机。等下,难道已经拍完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