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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何时才能脱下动力服——更正,迷之铠甲。如果没有发现脱下的方法的话就必须一直这样下去。想到这些不会产生不安才比较奇怪。嘛啊,因为以前的穿着者最后被解放,从记录上来看并没有问题,或许并不需要这么深刻才是。
「慎一还真是势利呢」
这样说的,是在沙发上眺望摄影大会的光流。
他一边将手肘倚靠在沙发扶手上一边支起脸颊,然后一边看着这边一边叹了口气。
「转换的有些太快了」
「因为说到底,现在的这个时间点又不知道该怎么脱掉……这样的话,既然难得,想要留下一点数据也是自然的不是吗!?」
这样说之后我握紧了拳头。
是的。因为难得!
虽然我能明白缪雪儿不安的心情!但是!但是!
「因为是非常稀有的机会!」
「…………」
光流半睁眼地看着我。
怎么了啊。明明平时会第一个就贴过来,但为什么光流会用那种看起来刚醒来的眼神看过来啊。
「这可是这么可爱的啊!?虽然最初吓了一跳,但是三个人都非常的可爱啊!」
可爱就是正义!
「是……是吗?」
听到了我的力说——佩特菈卡露出了像是很害羞的表情。
呀啊,真的,那个样子太可爱了。可爱乘以二倍。可爱的重复描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忍不了了!
不管是爱尔比娅,还是现在有些没精神的缪雪儿,都浮现含羞的表情,而且又像是非常开心。呀啊,这边也是难分上下的可爱。
「脱不下来也没有办法,这样的话就只能去享受了啊!」
「就是这样。就正如慎一所说」
佩特菈卡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然后——
「这样的话,谁是这里边最可爱的?」
「……唉」
本应是兴奋状态的我因为面露笑容的佩特菈卡的发言——而硬直了。
「那……那是……」
我说不出话。
我瞬间理解到自己处在是多么的危险,如同在走钢丝一样的处境。是的。『禁忌之铠』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足够古怪了,我注意到,只要还在,不会消失,就不会得到解决的一个重大的问题滚落在了我的眼前。
「那,那个,三人都很可爱,哦……?」
我总之这样说了。
这并不是为了蒙混过去才这样说的,而是心底的,真实的,感想。
但是三人当然不可能仅仅如此就能够接受。
「妾身想必是最可爱的吧?最,萌的吧?」
「啊……那个」
「不,是我哦!是吧,慎一大人!?」
「唔……那个」
「慎一大人——我,我」
「那个……那个……」
在我犹豫的时候,佩特菈卡,爱尔比娅,以及缪雪儿之间的空气的紧张感越发增多。敌忾心就像是在让空气升温一样,我感受到全身都在流汗。
这个——这个流向是。
「……真是无事生非」
光流从沙发上起身,然后将从某处取出来的头盔带上,一边迅速退避一边带有叹息地这样说。
☆
午后柔和的风,吹过了宅邸的庭院。
伴随有颜色和声音的存在——让庭院前生长的草和花摇晃自身。我们无法看到它的实体,只能够求追逐它的影子,被抚掠过留下的痕迹所夺去眼球。
但是……
「之后就算是哭泣,我也不会去管哦」
就像是连风都在畏惧一样,飒……这样的声音吹了过去。
佩特菈卡长长的银发随风飘起,因午后的阳光闪耀动人。
美丽。虽然美丽,但却是如同战乙女一样凛然的美丽。因为从现在开始的战斗……让其决意将余下的其他要素削落,拭去余裕,露出了本质性的东西。就像是从鞘中拔出来的刀刃一样的机能美,虽然美丽——却也让人敬畏。
「好……」
缪雪儿与佩特菈卡在正面相对点了点头。
口调非常地平稳,也并没有她那和平时一样柔弱的表情。想必是为了回答佩特菈卡的斗志决下了意志——亦或是说是『禁忌之铠』让缪雪儿这样说的。
「那才是我这边的台词」
与之前的两人描绘出三角形的位置的是爱尔比娅。
本应天真烂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