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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爱尔比娅?」
「是?怎么了?」
「……那,那个,能向缪雪儿和佩特菈卡她们把这件事说明一下吗?」
「这件事?」
「就是,不用忍耐也可以……」
「啊,我知道了」
爱尔比娅这样说然后走向了缪雪儿和佩特菈卡的方向。
之后目送了她的背影一瞬间之后——我便早早地离开了那里。
☆
嘛啊……先不管厕所的事情怎么样了。
无论是缪雪儿还是佩特菈卡或是爱尔比娅,继续保持这样不可能会好。
在我被她们揍过,失去意识的时候,扎哈尔先生的使者便从城里过来,告诉了我们保管在其他地方的『禁忌之铠』的记录。虽然并没有记载『脱下的方法』之类的,但是却明白了很多东西。
「简而言之——」
现在——我,美埜里,光流,然后就是最终留宿在这里的迦流士,佩特菈卡,缪雪儿,爱尔比娅都聚集到了客厅。萝伦暂且带上受了伤的近卫骑士同扎哈尔先生的使者一起回到了城中。
虽然我觉得皇帝陛下的身边没有近卫骑士有些不妙——但是因为现在的佩特菈卡并不会被那种程度的暴汉给伤到,所以暂且迦流士留下当做了护卫了吧。
「这个『禁忌之铠』,是在女性触碰到之后就会擅自依凭上,而且还会将那个人想的事情擅自说出来,根据场合不同还会扩大解释,变换行动——像是这样」
美埜里一边用食指指着额头,一边像是在整理一样这样说。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东西……」
迦流士一边盘起胳膊一边皱起脸。
「即使是向敌对者使用的诅咒品,但是也太绕圈子了。而且也没有为了照顾下级而让其穿上的必要」
嘛啊,正是如此。
「……虽然混有着想象的部分」
美埜里一边歪着头一边说。
「我觉得这并不是诅咒或是陷阱之类的东西。不如说可能是在战场上帮助士兵的东西」
「帮助士兵?」
「虽然有些失礼,但是克德巴尔卿。您有实战的经验吗?」
美埜里询问。
「并不是单纯的用真剑交锋——」
「是说是否去过战场吗?」
「是」
「曾有数次吧。虽然并没有数过但是也说不上是数次——大概只有五次或是六次吧。也曾杀死过巴哈拉姆的敌兵」
迦流士说。
噢噢。虽然是把皇位让给了佩特拉卡,但是在她结婚生下孩子之前,迦流士都是第一位的皇位继承者——有着如此『贵重之身』的人在前线与敌兵实际战斗的机会,想必并不会有很多。
外表非常美型!但却与外表相反,迦流士是武斗派吗。
「这样的话您应该能知道……在战场这个既特殊又容易兴奋起来的环境下,会有即使头脑明白,但身体却不明白的时候」
「……的确」
想必是回想起了什么,迦流士大大地点了点头。
「虽然为了在实战场上身体不会缩成一团,不停修炼到了不是用脑袋去思考,而是让身体自然地行动……但即使如此,还是有着极限」
「是的。但是如果在那种情况下,有着其他的什么方法,即使勉强也能够让身体行动的话?」
「……!」
想必迦流士想到了什么,睁开眼之后看向了佩特菈卡的铠甲。
「为了那样……?」
「是的。而且挥剑想必并不是战场的一切吧。特别是在战场上——在集团战中的话,就需要士兵相互连携,因为兴奋或是焦急,很有可能连话都说不出来。锻炼程度低的士兵的话更才是那样」
「……这个我也有所印象」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有着能够圆滑的,将想到的事情说成话语的东西的话?」
「原来如此,熟练的老兵暂且不说,新兵的话——」
因为不习惯,所以发挥不出来的本来的战力能够发挥出十二分……?
「没有『头盔』难道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头盔?」
「这个您想必也知道,头盔会将视界显著地缩小。不习惯的话,甚至连走都走不了。更何况是拿起武器去交锋——」
说起来我记得在某处的漫画中读过,带上摩托车头盔的防护帽之后,就很难去干架。
人类在平衡感觉上意外的依赖视界。
尝试闭住眼睛单脚站立——这样的话就能够知道了吧。虽然睁开眼的话只要力量能够持续就能一直站着,但是闭住眼睛的话就很难保持下去。
视界狭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