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对象之外。范围之外。
的场先生看起来也像是在和我考虑同样的事情,一边苦笑一边「是呢」这样说。嘛啊,因为之前路贝尔特王子的那件事,他也清楚看到了美埜里到底有多腐,会这样想也是当然。
但是——
「真是的,真是失礼」
美埜里一边这样看向我,一边像是觉得非常遗憾一样嘟起了嘴唇。
虽然美埜里比我大非常值得依靠,但是偶尔也会像这样摆出一副孩子气的态度。不知是不是童颜的原因,像那样生气的表情也非常的可爱非常合适——…………话说回来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我有好好公私分明啦」
美埜里一边这样说一边盘起了胳膊。
在胸部下边盘起胳膊之后,即使透过衣服也能明白,在爱尔比娅之上胸部被手腕挺起,眼前是一副让人不知该往哪里看得美妙光景…………就说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啦!
虽然实在是看不出有好好的公私分明,难道这个人没有自觉的吗?
「希望得到回报的当然是缪雪儿哦」
美埜里浮现出寂静的笑容之后这样说。
「自住到这所宅邸之后,我就一直看着她那奋不顾身的地方。慎一君被巴哈拉姆绑架的时候,甚至让人感到愧疚一般的拼命哦。那个缪雪儿,居然拿出我的枪指向了爱尔比娅哦?」
「美埜里……」
这个人在最深处的地方也很温柔呢。
「而且——」
美埜里用非常安静的口调说。
「不如说得不到回报的迦流士什么的,仅仅只是想象就能吃下三碗饭呢……」
「不,你这个腐女子在用一副慈爱的表情说着什么啊」
「即使明白无法两情相悦但也无法阻止这份恋心……单相思的虚幻缥缈……这边才更美味哦」
「果然还是没有分明不是吗!」
不如说难道这个人腐烂的部分已经和灵魂粘在一起无法分离了吗。BL真恐怖。
但是…………
光流说会支持爱尔比娅,的场先生刚才的说法应该是在支持佩特菈卡吧,美埜里像是缪雪儿派的。
虽然因为我自己一个人烦恼也没玩没了,就去和人商量了一下……但是意见完美的分散了开来,感觉和自己一个人烦恼的时候相比,状况只是在一味的恶化是我的错觉吗。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
在一直转向虚无的方向说明『因单相思而焦躁的迦流士』的美味的美埜里的面前——我只能够沮丧叹气而已。
☆
「……啾」
我为了防止唾沫飞溅,瞬间便用右手盖住了嘴。
「没问题吗,迦流士殿下」
扎哈尔老一边看向打喷嚏的我一边这样问。
「啊啊。没问题」
「是感冒了吗?」
扎哈尔老的胡子下边的嘴呈现出苦笑的形状说。
「不。喉鼻处并没有奇怪的感觉」
「嘛啊,虽然是那样……想必是疲劳有所积累了吧。因为最近慌忙的日子持续了有一段时间呢。本来的话,休息放松一下才比较好……但是也不能那样。之后让大夫开一些药效小一些的药吧」
「有劳了」
我总之先这样这样回答。
现在不得不处理的工作和悬案事项如同山一样多。并不是悠然养生的时候。
「陛下也让您非常操劳了呢」
「…………」
因为扎哈尔老的话语,我对于自己的表情开始散发出苦涩的颜色有了自觉。
最近的陛下不知为何非常想要出去城外。
目的好像是慎一。虽然之前就像是为了什么去见面,但是最近愈发变得显著——不如说变得非常的强硬。今天也是,以完成两天的工作为条件让她去学校纠缠人,最终以让她带上护卫这个条件放她去了。陛下知道,如果是宰相的话,宰相最终便会屈服,纠缠人的时候,好像盯着总是在我不在的时间——就是只有扎哈尔宰相在的时候。
真是让人困扰。
虽然我也不是不明白身为年轻的十七岁就坐到皇帝之座上的重压。但是如果做出擅自的行动的话,就会牵扯到周围,使得杂务增多。说起来,昨天好像叫出主厨命令了一些什么……
我也不得不该说教一下了。
「一直都让您劳心陛下了」
「不不,这并不是迦流士殿下该道歉的」
虽然扎哈尔老笑着这样说,但是现在站在能够斥责陛下的立场的,只有我这样的人。陛下的任性,可以说是因为我太过娇惯她才引起的。
「而且话说回来,比起陛下的事情,这边才比较重要」
「……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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