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雪儿……?」
慎一大人呼唤了我的名字。
「……恢复过…………太好…………」
这样下去的话慎一大人会死掉。
不做些什么的话。不做些什么的话。
把毒——不把毒除掉的话。
「…………!」
我趴在慎一大人身上之后——便将嘴唇挨到他受伤的脸颊上,然后吸出了血。将口中吸出的血留下,然后吐掉。然后再一次,将嘴唇挨到脸上将血吸出——不停重复。
「缪雪…………」
「……」
在我从军的时候,被教授了关于毒的最低限的知识。
毒能否发挥其致命的力量基本上『量』会成为其核心。毒有着所谓的致死量,大到那个程度之后,才会开始产生致命性的效果。反过来说被弄淡的毒,有时也会变成药,也曾被教授了这样的事。
如果从伤口处尽可能的将混有毒的血吸出来的话,很可能会减少致死量。如果要说现在的我能做的事情的话,也只有如此了。
所以——
「缪雪儿」
某人在背后呼唤了我的名字之后,甚至抓住了我的肩,但是我无数次将嘴贴上了慎一大人的脸颊,吸出血,然后突出,不停重复。
「缪雪儿,已经够了,让开吧」
这样说然后将我从慎一大人那里剥开的,是谢莉斯。
「比起那个,将这个」
谢莉斯这样说然后递出了一件餐具。
在器皿之中有着像是血一样的红色液体——
「是我的血。应该能够将毒消除」
「那些毒之所以对我们不起效果,是因为本身我们的血就有着能够消除毒的效果。本来那种毒也是从蜥蜴人的其中一族的毒腺中——」
我甚至没有将布鲁克先生的说明听到最后的余裕,我从谢莉斯那里接过餐具之后,便将她给的血含进口中——
「…………」
然后将我的嘴唇覆盖到慎一大人的嘴唇上之后——让血流进去。
要起效。一定要起效。
慎一大人——请不要死去。恳请您不要死去。
我这样想着……然后抱住了或许是因为毒的原因而开始轻微颤抖的慎一大人的身体。
☆
回过神后,我便注意到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像是被少量的毒入侵……然后便昏睡了过去。
我并不知道这边的世界的毒,而且还是来自蜥蜴人的毒腺的毒是怎样的东西。但是,因为缪雪儿将大半吸出来之后,又像是喝下了说是能够起到消除毒的效果的谢莉斯的血——但即使如此,还是有数分钟昏过去,恐怕是有着即效性的猛毒。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吃下料理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
真的是九死一生。
然后……
「那个……缪雪儿?」
回复过意识的我总之先环视了周围……便看到了在沙发的旁边,缪雪儿在地板上跪拜了下来。
「……话说回来,在做什么呢?」
「我,我……我……」
以额头挨在地板上的状态——缪雪儿并没有从跪拜的状态下抬起头。
以完全看不到脸的状态……该怎么说,作为被道歉的一方,仅仅只是看着,就会变得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一种像是我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一样的心情。
「……做出了……很了不得的事情…………」
简而言之好像是在对想要毒杀我们这件事进行道歉。
「话说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向料理里放入毒,用刀子攻击我好像,并不是伪装者而是缪雪儿本人。因为朦胧之中,我记得她将毒从我的脸颊上的伤口吸出,让我喝下谢莉斯的血,改变主意之后便像是完全没有想要杀我的意思了。
……话说回来。
那个。那个。
嘴对嘴让我喝下血,那个,也就是说。
就是所谓的一种——这个,这个就是我的First·K……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缪雪儿?亲了?真的!?
不,虽然并没有想过对方就是缪雪儿,啊啊,但是,可恶,因为毒的原因没有清楚记得感触!太过分了!先不提什么柠檬味而是血的味道!虽然很感谢给出能够消除毒的效果的血的谢莉斯!但是总而言之我要求重来!
……在我在心中向这样对神大人抱怨的时候。
「……缪雪儿」
缪雪儿就那样颤抖着——是因为过于的恐惧而直打哆嗦吗,甚至还能听到咔擦咔擦的声音——美野里跪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