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前,缪雪儿也不能结婚吗?
不,不管怎么说这也太专横了不是吗?还是说是其他的意思?
但是不明所以的像是仅仅只有我,缪雪儿一瞬间像是害怕一样颤抖身子之后——震惊之余,明确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
「嗯」
缪雪儿和佩特菈卡相互点了点头。
明明是皇帝陛下和女仆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立场的两人,但该怎么说,就像是相互认同的对手……感觉倒像是这样的氛围,是我的错觉吗。
我总觉得微妙的有些坏心眼,便开始彷徨视线。
之后——便和站在佩特菈卡旁边的迦流士合上了眼。
合上了。哦哦哦。既然已经在此之上明明确确合上了眼的话,就不能露骨地移开眼睛。我露出笑容探寻着不好不坏的台词。
「那个,迦流士这次也很辛苦,呢……」
不妙。说出之后我便这样想。
这个话题就如同在迦流士的伤口上撒盐。
但是——
「……不」
像是没有损害到迦流士的心情,迦流士露出明朗的笑容说。
「因为这次的事情我也考虑了很多」
「啊,是这样吗?」
能够看出迦流士的表情非常阳光。
像是路贝尔特王子的事件在他的心中,暂时得以解决了。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接受的,嘛啊,他也像是有所收获,如果还能够变精神的话,这样就好。
迦流士一直露出笑容——
「比起外表样式更该注重内容——这样的方法也是可行的」
「……哈?」
「即使不能在公式上结婚,但是也能保持实质上的关系」
「唉……?」
到底是在说什么?
啊,不,路贝尔特王子和佩特菈卡结婚的同时,也和迦流士——如果是在企图这些的话,那的确是以这次的事件所提示出来的方法……也就是说,王族,帝族结婚的时候所采用的一种『隐藏招式』就是了。
但为什么那个会现在出现?
而且微妙的——用那副认真的表情,一边看着我?
在我不明所以焦急的时候——
「原来如此,还有这手!」
佩特菈卡敲了一下手之后这样说。
像是在我之前就理解了迦流士的发言内容的样子。
到底——
「……痛!?」
不知是谁用力敲了敲不能读懂言语而困惑着的我的后背。
回头看去,美野里一边用左手遮住嘴,一边用右手毫无顾虑的狠狠地敲着。像是不能忍一样,无数次无数次一直持续。
到底怎么回事?
「公开求婚什么的……迦流士……也挺能干呢!」
美野里像是很满足一样说。
「哈……?」
「讨厌,不用害羞也可以哦!?」
美野里一边嘿嘿的说着一边更加用力的敲打我的后背。
嗯。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但是我能理解美野里又进入了腐败状态。
「不明所以。还有就是很痛」
即使再怎么说是女性,但要是被作为自卫官受到训练的她用手拍后背的话,也会非常的痛。
然后——
「那,那个,慎一大人」
「唉?怎,怎么了?缪雪儿」
「那个……我,我也会努力的……!」
「唉?唉?」
怎么了?连缪雪儿都?为什么双手握拳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不明所以的真的只有我?
「呐,呐啊,光流」
总之我转向了这群人中,迄今为止一直一个人无言的光流的方向。
虽然他中二病发言全开非常显眼,但是反过来说,那副嘲讽的态度,也正是代表了冷静——在这个场合下大概,能够用最客观的角度看待状况。
但是……
「到底,大家,在说什么——」
「…………」
光流将手放到额头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自那之后看向我的方向的双眼眯成细缝——
「我差不多想要打你了」
「唉!?」
「真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