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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该做的事情之后,我为了回到大家所在的地方,迈出了步子。
但是下个瞬间,我的手被抓住了。是因为走过来的迦流士抓住了我的手。
「谢谢,慎一」
迦流士紧紧握着我的手这样说。
「嗯,嗯。能精神起来太好了」
我感觉到迦流士的脸在必要之上的近,所以我从他那里背过了脸。
能精神起来比什么都好。因为我也做完了该做的事情,所以想要早点回去大家在的地方。想要早点回去!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了两遍!
……虽然我在心中这样主张,但是并没有传达给迦流士。
「因为慎一,总觉得把很多事情都放下了 」
他用慈爱的笑脸这样说。
……慈爱?
「是,是吗……」
「话说回来慎一,这次的事情没有注意到什么吗?」
「唉?什么?」
「……是吗」
那个……?
虽然感觉一瞬间迦流士的表情上蒙上的阴影,嘛啊,大概视错觉。
用认真的脸看向我的视线非常炙热……于我而言我只想让他移开视线,还有早点放开。Please。
「那,那个……」
有一种明明没有寻求却在爆发性的膨胀的讨厌的预感。
我为了寻求帮助看向了在阴影处偷窥的大家。
但是罗伊克和罗蜜妲只是用不明所以的样子睁大眼睛,光流反倒是看到我的丑态而开心的笑着,美野里的话一直『很好!』这样竖起大拇指。
不。很好!什么的才不是啦!
「——慎一」
低声念出我的名字的迦流士,也就是连,非常非常的近。
不。所以说太近了,太近了啊!
如果这是Galgame的话,我到底是在哪里选错分歧点了呢?
我一边女里不去看向擅自打开的新世界的大门……一边为了逃避现实思考着这样的事。
☆
路贝尔特王子归去数日后。
我们<安缪特克>的所有人,就在比较小的谒见之间,进行着定期的报告。
顺便一提今天缪雪儿也一起。虽然本来就有在学校帮忙授课的日期——带是在那之前,有路贝尔特王子在的时候,身为半妖精而且是女仆的她,因为有所顾虑便没有靠近城里。
不管怎样……
「这次的事情是一个好的教训」
坐在御座上的佩特菈卡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这次的事?」
「是路贝尔特王子的那件事」
佩特菈卡对着歪起头的我苦笑之后这样说。
因为路贝尔特王子离去之后已经经过了数日,所以我以为是在说别的话题——
「没有着急的必要」
不知为何佩特菈卡从我这里移开视线,看向未来的方向这样说。
「慢慢的烦恼,慢慢的思考,我觉得就能够得出答案」
答案是……啊啊,是和路贝尔特王子结婚,不如说,是在说接下来会增加的求婚吧。我们,以二十一世纪的日本人的感觉来说佩特菈卡还很年轻——虽然于结婚而言还很年轻,但是在这边的世界并不是这样的吧。在皇帝陛下这样的立场上,大多会希望早些结婚,然后预见到这个带来婚姻的人在国内外想必很多吧。这次虽然重归白纸——但是佩特菈卡的结婚这桩悬案,并不会就此消失。
「从日本的感觉来说,结婚还为时过早吧?」
「嘛啊——是这样呢」
虽然日本步向了晚婚化,少子化的问题,嘛啊,十岁就结婚在世界上还是属于早婚吧。
虽然佩特菈卡讨厌被当做孩子,时常在主张已经成为了大人……而且对于结婚,也有一种为了主张自己是大人,而早早结婚的印象。
但是越是主张是『大人』,就越是自己身为孩子的证据。
在这层意义上讲,佩特菈卡可能成长了也不一定。如果要真的成为大人的话,首先,就要承认自己是孩子。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虽然我也是一个小鬼也不能说这种话就是了。
「因此——啊」
佩特菈卡将右手肘放到手上歪下身子——并不是对我,而是将视线移向了站在我身旁的缪雪儿。被皇帝陛下看到之后,缪雪儿慌慌张张摆正姿势。
「慢慢思考过后,可不允许偷跑哦,缪雪儿」
「唉……?」
露出大意的声音的是我。
为什么,在这时突然向缪雪儿?
难道,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