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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9毫米手枪放入枪套之后,便将当做私有物品的防刃手套戴到了手上。这东西不仅使用了防弹背心也会使用的芳纶纤维,还编入了碳金属和铅粒。不管是菜刀还是战斗用的匕首,都能够握住。当然,因为有着相当的厚度,所以实在是不能用于操作枪就是了。
我确认了对方的体势之后,便从背后飞扑了过去。
「——!」
想必对方也预想到这边会挑起格斗战了吧。
突然扭转身子避开我之后——便从外套下边用什么刺向了我。
那是涂上了像是融入黑暗中一样的漆黑色的短剑。
「…………」
我将刺过来的短剑避了开来。
实际上,从不安定的姿势下用短剑放出的突刺,绝对算不上是有多可怕的东西。大多会从衣服或是皮肤的表面滑过去,负上能够波及内脏的伤的可能性非常低。只不过如果涂上了毒的话仅仅只是擦伤也可能是致命的。
对方接连不断的刺出了短剑。
但是那个动作非常单调——从我来看的话多是无用功,更何况此处的深度非常浅。想必是怕被抓住突刺出去的手腕,尽是重复一些像是短拳一样的突刺。能够使对方的某处负伤的话就能赢——如果是这样,那这还是非常实际的。
对方像是只精通暗杀这一样,像是对战斗,尤其是格斗有些不习惯。
我强硬地向前踏出了一步。
当然,虽然对方一直有向我刺出短剑,但是我用戴有防刃手套的右手架开——然后用同样的动作将抬起来的右肘撞向了对方的胸口。
并不是架开之后殴打,而是架开的同时撞过去,这乃是实战格斗的肘击。
「呃——」
胸口被刺到之后对方短短的呻吟了一声。
我抓住踉跄的对方因为姿势崩坏而伸出的手腕将其转了半圈——用上整个上身将对方甩起来之后,便拽住我抓住的那只手腕将其摔到地面上。这正是所谓的过肩摔。
「啊哈——」
被从后背摔向地面的对方,留下了短短的悲鸣之后,便不动了。
警察或是与其相似的组织,之所以不用空手道或是拳法,而是采用·奖励以柔道为主的格斗技,虽说是因为用拳头殴打持有刀具的对手的战法太过危险——更是因为柔道的投技的压制力非常的强。虽然有着能够忍受一发,两发,拳头的人,但是被摔向地面的话,肺部的空气会被全部绞出,即使是再刚强的人,也会暂时不得动弹。
「…………」
但即使如此,为了以防万一我一边驾着身子一边窥视倒下的对方的状态。
但他却像是昏了过去,完全没有要动的样子。
当然那也有可能是演技,也就是为了让我大意的陷阱——我一边注意对方的反应一边靠近之后,我慢慢的弯下身子,伸出手将手放到了外套的头纱部分。
然后一口气将隐盖着的布揭开。
之后——
「你……」
出现的是有所记忆的脸。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将长发束到背后的女性,是我曾认为是同好之士的,路贝尔特王子的从者。
果然这次的事件,是采尔贝里克王国主使的。
如光流君所猜测的——路贝尔特王子为了使得与皇帝陛下的婚姻能够得以进行,便判断慎一君是阻碍者了吧。所以想要除掉他。为了让人觉得是殉情。
「……真是遗憾」
我苦笑之后这样低声说。
难得觉得在异乡找到了腐女子同伴。
但是总而言之这样就安心了。如果有同伴的话,想必早就出现了,这个暗杀恐怕是单独行动的。
我站起来之后转向背后。
虽然我注意到了有像是有人靠近过来的脚步声——
「——唉?」
我不经意间睁大了眼睛发出了大意的声音。
到来的,是慎一君。
「为什么?」
想必是追在了我身后吧。恐怕是顾及到我的人身安全。
本人虽然并没有什么自觉,但是他总是对逼近自己的危险非常顿感——虽然顾及他人的心情并不算坏,但最终总是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还并不怎么太过在意。与其说是勇气,不如说是对自己自身的评价莫名其妙的有些低。
作为护卫而言,这非常让人困扰。
嘛啊,那先放到一旁——
「慎一君,现在很危险——」
「<疾风之拳>!」
就像是为了遮盖住这边的台词一样,慎一君这样大喊然后将右手转向这边。
并不是对我——而是向着旁边,向着我另一侧的采尔贝里克王国的暗杀者。
「唉……!?」
慌慌张张回过头之后,暗杀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