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克菈菈也并没有一丝反抗。
阿玛缇娜让克菈菈重新站到自己眼前之后——眯起眼说。
「是那天吧。我知道」
「姐姐大人……非常抱歉」
克菈菈一边俯首微微点头。
确认到那件事之后阿玛缇娜看向了我的方向。
「克菈菈添麻烦了。抱歉」
「啊,不,不……那个……因为知道……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
不如说,是奖赏。
「非常难为情。这是作为巴哈拉姆军人的耻辱」
阿玛缇娜说。
「……嗯?」
不知为何是与我想象不同的反应。
虽然阿玛缇娜像是有些生气,但是那果然不像是对于『妹妹』靠近自己以外的人的嫉妒一类的感情。虽然是作为军人的耻辱,但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输给欲望去袭击男人……是克己之心不足的证据。不能自制的军人比卸掉车轮的载货车还没用。本来半兽人,就缺乏自制心,作为军人出世很难」
「啊…………」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因为我认识的巴哈拉姆人,全员都是半兽人,所以不自觉的就觉得是半兽人国家——但是好好考虑一下的话,在这个世界,不仅限于艾尔丹特帝国,人类的数量压倒性地多。当然巴哈拉姆人类也很多。之前看到的王父大人也是人类。
(说起来,爱儿比娅也『不觉得恶心吗?』这样说过……)
就算怎么歌唱王父之下众生平等,实际上人种差别还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于半兽人而言,出世与人类种比起来更难吧。然后为了将其正当化,难道不是人类种单方面的贴上了『半兽人缺乏自制心』的理由吗。
所以,为了在军中确保地位,阿玛缇娜——然后克菈菈也是,有自制心,克己之心哦,没问题哦,这样向周围主张。因为有一半硬是抑制感情的露出的结果——就是无表情和僵硬的言动增多,然后持续了数年,到现在就变成了对她们而言最基本的态度。
当然……能将半兽人特征的生理现象『每月的东西』一类的,用坚强的精神力抑制住才能独当一面,是这样认知的吧。
该怎么说是必要以上,非常厉害的体育系——觉得非常辛苦,是因为我是原自宅警备员吗。
「忘记得病的事了……非常抱歉」
克菈菈转向我的方向像是非常抱歉一样说。
「病……?」
下意识会问的我……立即理解到,她所说的病,是我被诱拐到巴哈拉姆的时候所撒的谎。为了阻止迫近过来的她,然后『和女孩子做了H的事情的话会死掉』这样说了。
没想到到现在都相信着。
而且——
「怎么了,慎一病了吗?」
「啊,不,那个」
被阿玛缇娜用认真的表情询问,我有些难以回答。
在这里,病的事是谎话,这样在各种各样的意义上有些难以告白。
在这里转移话题是上策——
「比,比起那个」
我一边慌慌张张地在脑中寻找什么话题,然后一边说。
「并不只是爱儿比娅,半兽人全员都是这样呢」
「啊啊。这也没有办法」
「是呢」
想要顺利的转移走话题。
但是,是吗……果然半兽人全员都是这样吗。
啊,但是这样的话——
「也就是说,阿玛缇娜也会这样吗?」
纯粹是因为疑问,然后我这样说出了口。
在那瞬间——
「…………!」
我看到了与预想完全相反的东西。
也就是——或许是因为害羞,然后脸被染成真红的阿玛缇娜。
「不要问!」
「是,是!对不起!」
被大声呵斥,我下意识的在床上正坐然后这样回答。
啊啊。嘛啊因为是非常害羞的事嘛。虽说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我到底在问什么啊。如果对方是日本人而且这里是日本的话,会被上诉性骚扰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边考虑着这种事,然后从额头上浮出汗水的时候——
「慎一大人!?」
从外边的走廊里响起了像是非常着急的跑步声。
「发生了什么了吗!?」
一边这样说然后出现的,是缪雪儿和爱儿比娅。然后迟了一会儿之后是美埜里。像是听到我们的骚动,然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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