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特菝卡的忧虑是很合理的。
我很高兴她为我们担心。
但是——
「有一个学生情况相当严重——他严重上瘾了。」
我这么说。
「而且似乎还有其他学生也有类似的上瘾情况,我想艾尔丹特这里也有沉湎于酒精的人,可是像那样沉迷于H-Game之中的话,对那个人也不是件好事。虽然我的立场确实『只是提议而已』,不强制选择取舍——但是我不想说『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他们的责任』这种话,并且贩卖显然有损客人健康的东西。」
「慎一……」
「陛下,我想慎一殿下所言是对的。」
札哈尔宰相像是教导佩特菝卡般说道。
「不管是酒还是药,都有其适当的饮用方式,不知道的人如果随意滥用,大多会对身体产生害处。」
「…………」
佩特菝卡叹了一口气。
不过看来她姑且接受了。
「接下来,我们会一家一家到学生家去回收游戏机。」
说完后,我看了美野里小姐。
我事前就跟她说过我的这个想法了,由于有夏德的例子,所以如果真的要回收的话,也可能会发生争执——视情况可能会需要诉诸武力,正因如此,我才需要得到佩特菝卡的许可。
「…………」
美野里小姐像是在说「交给我吧」一样,对我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游戏机的事就交给你们处理吧。」
佩特菝卡用这句话做了总结。
「是!那我们告退了。」
这下子报告就结束了。
我得和美野里小姐一起去回收游戏机,于是我站起身来,光流先生也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站了起来。
此时——
「——等一下,慎一。」
正当我们要迈步离开的时候,迦流士叫住了我们。
仔细一看,有一个像是骑士的人不知道是何时来的,他站在迦流士身旁,低声向他说了些什么,迦流士点了几次头之后,便转过身来面向我们。
「刚才,绑匪联络了那名被绑架的小姐的家中,除了赎金之外,同时要求关闭『安谬特克』、处死加纳慎一,并且释放一部分的罪犯。」
「……咦?」
「慎一,这下你的嫌疑完全洗清了。」
迦流士皱起脸说。
「但是,这群绑匪要求释放的罪犯,是忧国士团的那些人。」
「……!」
我和美野里小姐惊讶得面面相觑。
忧国士团——「贝杜纳」。
他们是所谓的恐怖组织。
他们对从日本引进的御宅文化相当不满,将这视为文化侵略,以过激的方式进行抗议,他们曾经袭击学校,挟持我、缪雪儿、美野里小姐、学生,以及好死不死正好在场的佩特菝卡当做人质,甚至还想要杀了身为「安谬特克」代表的我。
结果——历经种种情况后,那次事件解决了,恐怖分子们也当场被逮捕,于是我以为忧国士团的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了。
然而……仔细想想,那次也只不过是组织的领导者在恐怖攻击的现场而已。
就算还有没被捉到的干部和部下——也就是余党——也不奇怪。
「美野里,你最好留心一点,他们恐怕也会锁定慎一、的场、还有你们自卫队,那些家伙还潜伏在市井里。」
「……我知道了。」
美野里小姐一脸严肃地对迦流士点了点头。
「感谢您的告知。」
「嗯……你们务必多加留意。」
佩特菝卡也看着我这么说。
总而言之我好像洗清了嫌疑,也重新获得她的信任了。
虽然这点值得高兴,但是——
「……忧国士团。」
棘手的人物登场了。
我总觉得会掀起一阵波澜,带着这股预感——我们离开了谒见室。
一出艾尔丹特帝城的城门——我们就遇上了在那里等候的的场先生。看来他似乎又是刚从日本回来,这段期间,他一直频繁地往来于日本和艾尔丹特之间。
「看来似乎是出了什么麻烦的事啊。」
的场先生一边说一边刻意让我们看到他拿下魔章戒指。
这是之前也曾有过好几次的信号,意思是「我接下来要讲的话不想让艾尔丹特的人听到」,于是我们也依样拿下了戒指。
然后——
「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