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短促的惊叫声,男性们一起被吹飞了出去。
……那名女孩也一起。
我本来是打算瞄准相当上面的地方——调整高度用「疾风之拳」攻击那群男性的头部,不过那个女孩的脚似乎被倒下的男性们的手勾到,于是也被卷进去了。
真的是很对不起啊!
我在脑里道着歉,一面跑到呻吟不已的男性们身边,视情况说不定得赶快再补上一发魔法才行。
但是——
「……哎呀?」
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是不是受到了相当猛烈的冲击,那群男性只是不断呻吟着,并没有要爬起来的样子。
我施放的魔法似乎好死不死发挥了超乎预期的威力,虽然连同那个女孩也一起吹飞可能有点不太妙,不过我还是姑且跑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她似乎没有受伤,呼吸也很正常。
结果算是平安无事。
…………吧?
我一边抱起那个女孩一边擦着冷汗——
「你刚才……该不会是故意被抓的吧……?」
我听到光流先生愣愣地嘟哝着。
「我想说不靠近的话就没有威力了……」
我这么说。
「我是初学者,魔法的准头也很低,虽然那样反而可以扩散开来一口气横扫对方。」
「你说那些奇怪的话也是……?」
「为了要掩饰咒语咏唱啰。」
我苦笑。
是的,因为不必担心水晶球会察觉到魔法——所以接下来的问题就只有咒语咏唱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我嘴里念念有词,所以我才让那个女孩大声叫喊。
绝对不是因为我有用那种猥亵台词让女孩子大哭大叫的兴趣。
……真的不是喔。
「…………」
我抱起来的那个女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
「啊!你醒了……」
「呀啊啊啊啊!」
女孩发出尖叫。
不、不、不是的,我、我是——
我连忙想要解释,脖子上却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抵住了。
用不着转头确认,我斜眼一看就看到剑尖在眼前,我被人从背后用剑抵住了。如果对方有那个意思的话,只要稍微把剑一压或一划,我的颈动脉大概就会血如泉涌了吧。
「~~~~~~!」
啊啊,就算语言不通我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八成是「干得不错嘛」之类的吧。
惨了,搞砸了。
虽然说是攻击魔法,但是我的技术既没有专业魔法使的精准度,也无法连续击发……看来威力也有点参差不齐。的确,既然这个女孩都恢复意识了,那么那些比她强壮的绑架犯之中,有人比其他人早恢复过来也不奇怪。
这个男的大概是假装和其他同伴一样倒下,等待着我松懈大意吧。
惨了,要被杀了!
我急得无法思考。
还以为顺利骗过了忧国士团的这群人——现实却没有这么简单。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突破这个困境?
我惧怕着抵在脖子上的冰冷刀刃,同时一面思考着——
——碰。
一阵沉重的声音响起。
我在一瞬间还以为那是我的头被砍下来的声音,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痛楚,脖子上也没有喷出血的感觉。
我随即听到什么沉重物体倒下的声音。
一回神,我发现脖子上——没了被剑刃抵住的触感。
「…………」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往背后一看。
然后看到手里拿着剑的光流先生。
他似乎偷偷绕到对方背后攻击了他,那把剑大概是从还倒在地上的忧国士团成员身上抢来的吧?我没见到倒下的男性身上有流血……看来光流先生不是用剑刃砍,而是用剑身殴打他。
「…………哇!」
被殴打的男性翻了白眼。
大概是被用相当强劲的力道痛殴了吧。
「……怎么?」
接收到我的视线,光流先生一脸别扭地说。
「没……该怎么说,你好厉害啊,我觉得那些剑比看起来还重,挥舞起来很吃力的说……」
我之前曾经在艾尔丹特帝城拿过禁卫骑士的配剑……总觉得那相当重,毕竟宽幅的双刃长剑比起锋利度,最讲求的还是打在铠甲上也不会折断的坚固耐用度,因此必然会变得相当沉重。
「因为我有在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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