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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剑刃即将划破我的喉咙时……
「还不快给朕住手?」
救了我一命的,是佩特菈卡带着无奈和怜悯的声音:
「真是傻眼,你们这群家伙就是为了杀掉慎一而如此大费周章的吗?若是如此,那你们还真是白费力气了。那个人只是单纯的『装饰』而已呀。」
她这句话……比起普通的恳求或怒骂,还要更加强烈地让那群男子们的意识动摇了。
「……你说什么?」
阿莱西奥一帮人都转头看向佩特菈卡的方向。
而佩特菈卡则是露出一脸苦笑,接着说道:
「那人只不过是日本国雇用的手下,简单来说就是个跑腿的罢了。当然,那个女人也是一样。」
佩特菈卡用下巴指了一下美埜里小姐。
「他们既不是日本国的皇族,也不是什么贵族。就算你杀了他们,日本国也不痛不痒呀。他们只会继续派遣下一批人来而已。不——如果是朕的话,甚至会将被杀害的人拱为悲剧的『英雄』,好捩动底下的臣民呢。就说是——一群极恶不仁的家伙,将为吾国带来大量有趣娱乐的和平使者虐杀了。绝不能原谅那些惨忍的忧国士团!」
「…………!」
男子们不禁面面相觑了。
于是——阿莱西奥感到可恨地咂了一下舌头后,将利刃从我的脖子上拿开了。他接着粗鲁地将我推开,让我滚动着回到缪雪儿他们所在的地方。
「请问您没事吧?少爷……有受伤吗!」
当我看到缪雪儿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当场体认到自己似乎捡回了一条命,而全身瘫软了下来。我接着偷偷瞄了一下那群恐怖分子,他们全部集中在一起,似乎在小声谈论着什么事情。我猜,他们应该是在讨论今后的行动吧?
暂且获救的想法强烈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你没事吧,慎一?」
这时,美埜里小姐如此叫了我一声。
但是我——却没办法从正面看向她的脸。
因为刚才阿莱西奥跟佩特菈卡所说的话,让我顿时察觉到了一件事情。
搞不好,我其实——
「慎一?你还好吗?」
「……我没事的。」
不,现在不是去质问这种事情的时候啊。
我姑且将心中萌生的疑惑搁到一旁,并对她问道:
「那个……请问这种状况没办法请求特殊部队出动吗?」
我是不清楚艾尔丹特的情况,可是我知道日本政府底下有一群专门应付这类事件的专业人士。但是,美埜里小姐却露出了苦涩的表情说道:
「有权限上的问题呀。」
根据美埜里小姐的解释——日本的自卫队虽然拥有高度的装备与技术,可是却因为法律之类杂七杂八的申请手续造成制度上的束缚,所以在即时应变上的能力很低的样子。
更何况,与异世界的交流并不是一件公开的事情。
就算派遣了特殊部队,终究也是来不及的。
「必须要靠我们自己想办法才行呀。」
美埜里小姐如此说着——
「慎一,能不能稍微把脸埋到我的胸口上?」
「……啥?」
我不禁怀疑她精神不正常了。
她在这种状况下究竟在说什么啊!虽然我是很开心啦!
「这、这样吗?」
「对对对——喂!你也稍微犹豫一下吧!」
「对不起。」
就在我道歉的同时,我的脸颊忽然碰到了某种坚硬的东西。
这是——
「嗯嗯……」
「影无要挖呜阿翁凹验恶恩因袄阿?(请不要发出那种妖艳的声音好吗?)」
我嘴上咬着目标物说着。
「慎一!你这个人,在这种状况下是在做什么事情!」
「少爷……!」
佩特菈卡与缪雪儿好像误会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可是现在没时间让我解释了。我就这样咬着「那个东西」,缓缓将脸往下移动,绕到美埜里小姐的背后——呜哇,这样不就看起来像是我不只把脸埋到她的酥胸里,还又想要把脸埋到她的屁股上了吗!——接着,当她的手指碰到我的脸颊时,我才总算把嘴唇放开了。
「谢谢你。」
美埜里小姐笑着。
刚才从我的嘴巴放到她手上的……是一只钢笔。
当然,美埜里小姐不可能会将一只普通的钢笔藏在自己的双峰之间才对。
因为有我的身体遮住的关系,阿莱西奥那群人并没有发现,美埜里小姐用指尖操作了一下钢笔——将原本拿来装墨水的笔身盖子拔开后,就可以看到里面藏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