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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一星期你都不出声啦?
『这……就是……觉得对你不好意思啊。』
讲起话来难得支支吾吾,有所迟疑。
『其实啊……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我明白了关于你的一切喔。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在想什么等等,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切断和你心灵间的联系啊。』
姐姐难得不断搬出借口。
『现在你在想我难得会找借口,对吧?就像这样,彷佛妖怪「觉」,或是脑中的寄生虫喔……你也不想过着被擅自住进脑袋的姐姐一辈子看透心思的人生吧?』
——嗯,这的确有点难为情啦,可是……
「……欸,慎一,你到底怎么了啊?」
旁边座位的真季小声喊他。
「干嘛一个人又哭又笑的?你这样有点吓人耶,慎一。」
『譬如说,我现在明明白白知道你煞到这孩子喔……虽然这点从以前就知道了啦。』
——还煞到哩,也太老的词了吧,姐。
肩膀忍受不住激情不停颤抖的同时,慎一用制服袖子擦拭泪水。
——我不在意喔。就算心思全被姐你知道也不会怎样啊。
『真的吗,慎一。』
——嗯。
『谢谢。』
——姐,从今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呢。
『是啊。』
「慎一?」
「欸,真季,你说的果然是对的。」
用神清气爽的心情抬起头来,对着青梅竹马的少女微笑。
「姐她一直看着我。」
至今为止,加上从今以后。
肯定会—水永远远。
在目眩神迷的异世界中,草剃慎一这么想。
『没错,永永远远喔。』
在目眩神迷的异世界中,草剃勾玉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