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宽容……臣铭记在心。下场比赛……一定会将胜利献给您。」
「嗯,我会拭目以待的!」
其他人看到两人互动的情况,纷纷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如此一来,双方都在这场决斗拿下了一胜一败的战绩,接下来究竟会是魔人,还是兽人取得胜利呢?
下一场比赛,已经拉开序幕──
※
正当决斗如火如荼地展开之际──两位身穿黑长袍的人物来到【兽王国•帕西翁】,其中一人仰望著【帕西翁】的象徵──巨树《起始之树•艾拉戈伦》,脸上扬起了一抹不祥的微笑。
他们穿著的黑长袍背后有著一幅画。说是画,图案其实极为单纯──是个金色的圆。而圆上刻有宛如裂痕、纵向蜿蜒的黑色曲折线。
「嘻嘻嘻,这树还是老样子那么大棵啊。」
方才面露邪笑的黑衣人语带厌恶地说道。
「你不这么认为吗?菜鸟?」
他如此问道,另一位黑衣人却一语不发。由于双方都戴著兜帽,无法看清他们的真实面貌,若听声音判断,只能听出其中一位黑衣人是男性。
「呿,真是无趣的家伙。」
这时,有位像是兽人士兵的男子注意到他们形迹可疑,于是上前盘问。
「哎呀呀~被发现了。」
男人从容不迫地说道,听起来更像是对方发现自己而开心。
「喂,你们是旅行者对吧?方便的话,容我看看两位的尊容。」
「喂喂喂~本大爷相貌尊贵不凡,为何非得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渣滓看不可?」
这句话似乎点燃了士兵的怒火,他握紧了手中的枪。
「可疑的家伙!还不快摘下兜帽!」
士兵用枪尖抵著黑长袍男。
「啊,来了……来啦、来啦、来啦……」
「嗯?什么来了?」
黑长袍男的话语莫名,更加深了士兵的不信任感。
「我就说……来了嘛。」
「什、什么来了啊?」
「……嘻哈哈。」
──伴随「噗咻」一声,某个物体飞到了空中。
那是──士兵的头。失去头颅的身体缓缓倒下,头颅在空中挥洒鲜血而坠下,滚落在地。
造就这般场面的黑长袍男子,冷冷地俯瞰著地上的头……
「就跟你说……我想干掉人的冲动来了啊。」
他的嘴角弯成一抹新月,笑得诡异。
「啊,随便啦,赶快把事情办完吧。」
另一位穿著黑长袍的人没有回应,始终保持沉默。但可以从兜帽中隐约看出他似乎正咬紧牙根,甚至全身发抖。
这时有位国民路过此地,看见血流满地的惨状后,不禁放声尖叫。
「嘻哈哈哈哈哈!再多一点!再多惨叫一点,疗愈我的心吧!」
看到黑长袍男子手持滴著鲜血的剑,那位国民惨叫得更大声了。
「对,叫吧!想起来吧!想起什么叫以血洗血,真正的屠杀剧────!嘻哈哈哈哈哈哈!」
听见男人充满疯狂、彷佛直达天听的吶喊,愈来愈多的国民纷纷集结此地。
男人停下笑声,以鄙视的眼光细细打量这些国民的脸。
「……啥?你们那张太平日子过很爽的脸是怎样……嘻哈哈,算了,既然忘了,我就让你们想起──」
所有人震慑于男子的异常,呆呆站在原地不动。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
「──发、发生什么事了?」
位于王族居所的《王树》,在职务室办公的兽王•雷欧瓦多之妻──布兰莎对没敲门就进房的女仆大为愕然,惊叫出声。
她从女仆脸色苍白、困惑万分的模样清楚得知现在国家有大事发生。
「布兰莎大人……国内……国家……!」
「国内发生什么事了?先冷静下来,报告给我听。」
听见布兰莎此言,女仆这才缓了缓口气,接著开始解释:
「国内遭到不明人士袭击了!」
「你……你说什么……?」
布兰莎赶紧前往能俯瞰街景的地方,《王树》的上层部设有类似展望台的场所。
急忙抵达展望台后,眼下的画面不禁令她倒抽一口气。
四处窜起火舌与浓烟,众多国民流血倒地,悲鸣响彻四周,令人心痛而不堪入耳。
「究、究竟怎么了……?」
和平至今的世界,居然如此轻易地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