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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传来了『呃啊』或『咕哇』的声音……原来惨叫声不管哪个世界都一样啊……」
突破瓦尔古族的包围,身穿闪亮黄色服装的娇小少女冲到众人眼前。
「为守护大家的梦想,纯洁蒲公英华丽登场!」
纯洁蒲公英将魔法的手杖举向远藤等人的瞬间,背后的瓦尔古族纷纷倒地。
「瓦尔古族的人突然间同时昏倒……然后那只毛绒莫夫就说『那边很安全芙娃!快点逃啊芙娃!』」
「那只不是毛绒莫夫,是轻飘芙娃。」
「啊,对喔。因为一起出现的是『缤纷缎带♪』嘛。毛绒莫夫是『缤纷节奏!』才对……奇怪,话说大辉为什么这么懂啊?」
「因为我妹有在看……嗯?你干嘛这种眼神。真的啦。」
「原来你有妹妹喔。我从来都不晓得。」
「不是啦,上次她怕打扰我们就先出门了。」
「打扰是什么意思?大辉,该不会你那时候在打什么歪主意?」
「不是,就说不是嘛。不是那个意思啦。」
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萌生会到远藤家作客的程度了。
※
因为梦想的效力使二年三班回到日本的夜木秋,以及透过梦想的效力守护了二年三班的相田优,于此重新说明两人的关系。
两人的邂逅远在幼儿园时期。打从懂事以来,总是玩在一块。
「我家有三个姐姐,我想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啦……我在幼儿园的时候,穿的是姐姐们留下的衣服。代替忙着做家事的母亲,由姐姐们来照顾我。当然电视节目大多也是看女生取向的。还有名字也像女生。那时候,秋好像也以为我是女生。」
升上高中的现在他男扮女装也骗不过任何人,不过在相田优给我看的年幼时期的照片中,那模样被误认是女生也无可奈何。
「我忘了是从幼儿园的哪个时候开始,秋对我说『你以后要当我的新娘』。一直到国小低年级之前,我都一直觉得『我将来会成为阿秋的新娘』。嗯,就像秋以为我是女生,我也以为秋是男生。」
大概是初恋吧。相田害臊地羞红了脸。
「因为我是男的,秋是女的,如果结婚的话新娘应该是她吧。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些事,再也没有提起『将来要结婚喔』之类的话题,变成了普通的朋友。正确来说,国小低学年的我就是孩子王底下的手下之一吧。」
与欺负人的小团体有过一段小抗争、走过养着凶犬的人家门前时牵手、溜进废屋打造秘密基地、捡了野猫偷偷养在空屋里。这些常见的童年体验全部一起经历了一遭。
「之后孩子王的手下又多出了二号和三号,就这样一直增加,不过我永远是一号。因为一直以来都在一起。不过对秋而言我大概是公主或妹妹之类的吧。常常对我说『我会保护小优』。虽然我觉得一定是姐姐们记错了,她们说我以前嘴巴上总是不离『阿秋等等我』、『阿秋在哪里』。和姐姐们一起出门的时候,还闹别扭说『阿秋不来的话我也不去公园』。她们绝对是故意夸大的。」
如走平衡木般走在护栏上结果失足摔进河里,干脆顺便游泳戏水,回家挨一顿骂。
学会骑自行车之后,一路骑到学区外头的零嘴小店,和其他国小的孩子建立友情。用稀有卡换来少有人知晓的螯虾钓点情报,号召朋友们一起前往。相田的手指被螯虾夹到而大哭,夜木便哈哈大笑取笑他。之所以会认识不同学区的藤堂,也是因为他们出自冒险心而入侵了位于邻镇的大宅邸。
「抓到最大只螯虾的是秋。敢从最高的地方跳进河里的也是秋。骑脚踏车最快的也是秋。秋对我们来说,是比动画或漫画的角色更近在身边的真正英雄。」
朦胧记忆中的初恋对象,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憧憬的目标。
日月流逝,于国小毕业后的春假。
门铃响起,相田为了应门而打开玄关大门的瞬间,对同一个对象第二次坠入情网。那与遥远迷蒙的稚嫩初恋不同,他清楚记得这一刻胸口中的急遽鼓动。
「锵~!很可爱吧!制服送到了!」
「啊。」
秋穿裙子的模样在过去只见过少数几次。上一次远在四年级时,夜木参加亲戚的结婚典礼前跑来秀给他看。「被逼着穿上这个了。还满可爱的吧!」
穿着国中制服的夜木就与过去同样……不,笑得似乎有些羞赧。
「要不要借给优穿穿看?」
称呼从小优变成了优。头一遭这么称呼时,她短短一瞬间挪开视线。
相田因为害臊,在说出「秋」的时候也挪开了视线。因为只想着要说出她的名字,对话没有下文。
「怎样?」见秋木微微歪着头的模样,相田觉得自己的心跳太过急促好像快要昏倒。
在相田不知所措时,夜木催促着问道「优的制服也送到了?」,因为她探头看向玄关内,相田便回答「嗯」侧过身子让她进门。
「打扰了喔~」
仿佛真的当作自己家般,夜木熟门熟路地走上楼梯前往相田的房间。
相田跟在她身后。
相田家只是寻常的独栋民房,楼梯其实满陡的。虽然没有特别低头去看,裙底风光自然有大半映入眼帘。
「我想说,原来秋真的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