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来夏说了雪音染头发的事情的维也纳异常失落。
“虽然知道校规严格,居然为此染头发……”
“尽管偶尔有听说过呢……”,和奏说完小声叹气。
“维也纳,你干了什么!”
纱羽把无处发泄的怒火投向了维也纳,维也纳更加失落了,
“对不起……”
维也纳道歉道。
“维也纳也没办法啊。才到学校才五个月吧?”
大智委婉地支持维也纳,不过看来对维也纳起了反效果。
“这对学生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
维也纳站起身,
“我稍微出去冷静一下。”
说完便出了起居室。
“但是,多余的事是什么呢?能让好不容易赢了大会晋级的演剧部被迫不能出场的事情……”
来夏把手撑在桌子上托腮说道。
和奏也又一次把视线从纯白的笔记本上抬起。
“和因为打工而停学,然后被要求退部的那孩子有关吗?是叫惠吗?”
“大概是吧,我是这么认为的……”
来夏站起身往走廊的方向走去,随后隔着拉窗望向夜空。
“……雪音说自己是个孤零零。”
街上的灯火掩盖了星光,薄云间唯有一弯明月朦朦胧胧地挂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