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结仁,你偷了浜菊的信吗?」
手按着肩膀伤口的结仁,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的耳朵跟尾巴都软趴趴的。
「……是、是啊。我在邮局自称是浜菊……就这样……。因为她总是在等信的样子,所以我想一定写着什么很重要的事……」
我记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因为只有阵士才能进入城墙之内,所以寄来的邮件都会先暂时留置在商业区内的邮局,然后才送进城墙内,因此会多花一、两天时间……看来结仁就是利用了这个空档吧。
「是啊。这样说起来,确实有过这种事呢。……哎、不过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寄来的是垃圾就是了。」
我低下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虽然有很多想说的话,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必须完成的事。
「……向她道歉吧,结仁。总之有什么都等道完歉再说。」
可是!——虽然结仁抬起头抗议,不过当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帮他站起来之后,他又低下了头。由于被砍伤的范围相当大,所以上衣染血的状况相当夸张,不过伤口本身似乎并不深的样F。
……更重要的是,从遭到斩破的巫女服缝隙问,我好像看见结仁胸部有微微的隆起,会是我多心了吗?……也有可能是所谓的鸡胸症之类的吧。
「你们这些死小鬼就这么没有耐性吗!」
空中傅来怒吼声。我们一起抬头往上看,发现伊莉丝也飞到了这里。她身旁是空跟……虽然被空拎着衣领,不过还是面无表情地啃着巨大三明治的乌拉拉。
「的确,每场比赛中间之所以会相隔一段时间,用意就是要你们趁机采取某些对策。不过,这次可是决赛喔?你们是傻瓜吗,这群废物!要拚命的话就在比赛里拚!要是在这种地方搞到罂粟大人期待的一战有个不上不下的收场,小心我杀了你们所有人喔!?」
伊莉丝她们降到地面后,骑着马的三浦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了。
「三浦、太慢啦!……这群小鬼。既然你们觉得时机已经成熟,那就打吧。变更预定时程,改在明天中午,会场是森林。都打到这个地步了,可别给我在那边鬼扯什么还没准备好、昨天太累之类的。尽量打个痛快吧。就这样,去死!!」
伊莉丝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之后就马上又飞走了。
载本来以为是空把伊莉丝找来的,不过似乎不是这样,是她自行得知事态有异而赶过来的样子。可能是有人去通报……或者是我们依然处于监视之下也说不定。
三浦向我们说明突然改成在明天举行的决赛相关事宜,并且顺便治好我和结仁的伤之后,接着就又像来时一样骑着马离开了。
「啊~人家也好想骑马喔~。因为用了阵的关系,感觉身体都快散掉了~。」
红看着三浦的背影这么说……似乎是她在逃离白妙时,背着结仁使用了〈速〉之阵的样子。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这样的话,我就带你们回城墙里头去吧。……好啦,要走罗。」
当空把乌拉拉和发出欢呼声的红带走之后……现场就只剩下我和结仁,以及浜菊与白妙而已。
「……总之,我要为结仁所做的事情道歉。对不起。」
眼看我低头道歉,结仁虽然露出有话想说的表情,但也还是低下了头。
「我都说过不用道歉了。……然后呢?你看过内容了?」
「……大致看过了。」
「这样啊。哎、那么事情就是这样,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得到更强的力量了吧?哎、因为现在这个状况也比较不方便弃权,所以明天就随便应付一下,赶快让我们打败吧。因为我讨厌麻烦事。……没问题吧,府津罗。」
浜菊露出带有几分自嘲感觉的笑容。白妙的眉毛皱成八字形,脸上浮现悲怆的表情。由于浏海变短,所以现在能够看清楚她感情的微妙变化。
「那就明天见罗。菊、我们走。……至少把胸口遮一下吧。」
浜菊把自己的斗篷交给白妙之后就快步离去,白妙则是始终低着头紧跟在后。
「……结仁……我有些话想跟你谈一谈。」
我边目送两人离开边这么说,身旁的结仁微微点了头。
3
登上高耸城墙的顶端后,便可望见位于遥远前方的地平线,目睹十分壮观的景色。虽然不管森林、原野、河川与田地都能尽收眼底,不过现在最该看的还是天空。这时正值黄昏。不知道是因为我们人在高处,或者只是偶然如此……即将西沉的夕阳,看起来大到奇妙的地步。
我和结仁在城墙上走了一阵子,然后不约而同地以脚向外悬空的姿势坐了下来。在二十公尺的高处,我们的双腿轻快地晃动着。
明明之前为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的问题烦恼许久……但是,当两人这样眺望着夕阳时,话语就自然地从口中流泄而出。——对不起,我说。
为了什么?——结仁以双手抓住我借他披上的上衣衣襟,虽然低着头,但还是如此应了一声。
我开始依序诉说结仁离开我房间后所发生的事。
直到天色转暗都一直无意义地摆弄道格拉斯的事、像个傻瓜一样在外面挥刀的事、遇见空的事、在酒吧发生的事……还有从空口中得知的,结仁在等我的事。
「我可以问你,为什么要等我吗?,
虽然结仁一度欲言又止,不过还是说出「我的耳朵可不是摆好看的」这句话。
在之前的绅助、小李战中,我就曾经体验过,结仁那对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