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根据密探回报,夏论家的向心力降低,布罗梅尔家则似乎正在慢慢崛起。前任当家虽然不太引人注目,但他的儿子对他帮助很大。」
赛尔琵娜贴近贝图,将手放在他的肩上。
「所以跟你很像呢。」
听见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贝图皱了一下眉,但表情立刻镇定下来,点点头。
「………………对啊。我们的境遇或许很像吧。」
「我先离开了。我就在隔壁房里,如果有什么事情请直接叫我。」
赛尔琵娜的手离开了贝图的肩膀。一种仿佛被某种炽热的东西压住的奇妙感觉窜遍贝图身体。贝图为了赶走这异样感,抚摸着喉咙,干咳了一声之后,转向赛尔琵娜说:
「好……我知道了。」
赛尔琵娜把餐具放回托盘上,正要打开门的时候,忽然发出「啊」一声,又转过头来。
「怎么了?」
「我从你刚才说的话里发现了一件事。」
「发现了一件事?」
贝图歪着头,赛尔琵娜的双眼发出神秘的光芒,用手捂住嘴角。
「假如——就算各国各怀心机,但目的只有一个,那么操控各国不就变得很简单了吗?」
「…………」
赛尔琵娜开心地注视着沉默不语的丈夫,竖起食指这么说。
「所谓的目的,就是让葛兰兹灭亡——如果想『万物归一』的话。」
赛尔琵娜留下这句话后,便走出了房间。
贝图盯着门半晌,忽然摸摸自己的肩膀,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她很清楚地掌握了情势的变化呢……更可怕的是她的思路很灵活。」
他这么夸赞赛尔琵娜,深深叹气。
「那敏锐的直觉——赛尔琵娜果然继承了你的血脉呢。」
贝图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挂在房里的前任当家肖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