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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令人欣慰的东西。既然如此,神田夏美为什么想要跟我玩这个游戏?她是怀着怎样的感情跟我有说有笑的呢?
「如果让患者受伤的是出题者,那么下次会发生什么呢。让人受伤,还远不足以置人于死地。患者双腿骨折,无法下床。将刀带到患者跟前的理由是什么,咬定不能用橘子的理由是什么」
向一度受伤的对象,再次握起刀刃的必要性。
不能是橘子的理由——不完成就不行的理由。
她来这里的真正理由是——
充满糖分的苹果。蜜一般的味道。
冰冷刺骨的汗水,流了下来。
「怎么样。最糟糕的可能性,你明白了么」
「啊、啊啊。隐约发觉了……%」
「加茂十希君,你最好再别跟出题者有所瓜葛了。剩下的事情,我和三雫会设法解决的」
「不,可这种事——」
「这种事,现在怎么都好」
小照斩钉截铁地说道。
「说什么啊,要是神田的本意真的跟你分析的一样——」
「神田夏美的事可以以后再说。那孩子现在还没问题。我手里握着足以控制她行动的资本。对我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啊」
「……你说什么?」
是我?
「虽然三雫没有察觉到,但我所在意的只有一点。我不懂,你为什么没能解开这个问题」
「什么意思……?」
「在这一次的交流中,心中可能存在着暴力性思维的你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心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问怎么回事?那是——」
……啊,对呀。
暴力性思维么。小照以前这么分析过我啊。
「是不到自己会行动的阶段就不会产生那样的想法么?不,这不可能,人的思维应该会很大程度上受到平时的思维的影响。平时在想什么,到了关键时刻一定会想到」
「再怎么说,那种事也太蹊跷——」
「当然也会有偶然,可对我来说,这是足够重新进行分析的事件。所以我要再次对你进行分析。你其实是怎样的人?威廉在细语。我必须去理解你,这对我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一次我已经要找到答案」
「找到答案,什么答案?」
「你,是来看谁的」
我心脏一紧。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紧张,故作镇定,维持着面无表情,回望着小照的眼睛。
……冷静下来,小照应该是不知道的。
十美乃是不可能说出去的。反正肯定是瞎扯淡。所以——所以,没必要对这种事感到害怕。
你要能找到就尽管找吧。你就模仿你那死去的前辈,进行你那自以为是的分析,说说看你究竟懂我什么吧。
「上一次我是怎么分析你的,还记得么?」
「你说呢」
「你总是在主张自己是『理解别人痛楚』的人。可是,在前些时三雫的那件事上,拟采取了充满暴力的手段。于是我分析,这里很大程度上存在矛盾。我分析你一直想要隐藏自己,其实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痛楚」
过激的。
充满暴力的。
这是她曾经对我进行分析所得出的答案。
「直截了当的说吧,其实我错了。对吧?」
小照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迷茫。就像那时候一样,没有一丝颤抖。
「可是仔细想想,你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在石头下面做了些手脚……你只要不表态,根本算不上矛盾,也不觉得那是过于富有攻击性的表现。也就是说,也许是因为我判断你的主张是『说谎』,所以事情在我眼中被放大了,仅此而已。可能只是我自顾自地以为被你骗了,自顾自地受到打击,把事情想得太大了」
要说说谎,咱们彼此彼此,要说被骗,咱们一样彼此彼此。
「这次的事件让我知道,我当时的分析并不正确。我分析你是根本不在乎别人痛楚的人,其实根本是瞎扯淡。重新想想就会发现,我当时的主张有很多地方跟理论脱节了。对吧?」
「或许吧」
「可是,既然这样,你当时为什么完全没有反驳呢?为什么自己被说成是充满攻击性的人却摆出心甘情愿接受的态度呢。这个答案,不才是你隐藏的水面之下——真正的谜题么?」
水面之下。
啊,对呀,用过这种说法的啊,威廉他。
「竟然接受完全失准的抨击,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其实这么想就合情合理了。你甘愿被人指责自己充满攻击性,但你现在的内心之中没有那样的东西」
现在没有。
将来也不可能有。
既然如此。
「莫非在你心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