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然后大发脾气,所以无可奈何的我才会对她限制时间。她这种地方根本就是个彻底的小鬼头。
「是吗……那我也会买同样的游戏,要不要来我家玩呢?」
「咦,可以吗!太棒了~!我要去当濑崎哥哥家的小孩!」
「不要说是小孩了,你要当我们家的新娘也可以喔……」
濑崎的眼神是认真的。好可怕。
「不准给人家添麻烦!濑崎你也不要太宠她了,她任性起来可是没有极限的。」
「我会接纳她的一切任性……这就是所谓的爱。」
这种爱的形式也太扭曲了。在他总有一天因此自掘坟墓之前,我身为他的朋友,必须想想办法──这种谜样的责任感在我心中萌芽。
在这之后,女童暂时和濑崎玩了一阵子游戏,让他带著恍惚的神情回家了。
老实说他的技术已经变得比女童更好了,但他却用放水的玩法一下子赢一下子输,适度地娱乐女童。
「呵呵……你以后可以再找那个叫做濑崎的家伙来家里玩。因为他似乎有打从心底感觉到我的伟大,对我抱持著敬意。他是现代很少见的有为青年呢。」
女童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对自己放水,因为找到可以开心玩游戏的对象而感到高兴。她在网路对战的时候仍然会被惨电,看来技术好像没有多少进步。
「……你派出的间谍做得还算不错。」
我一开启这个话题,女童就收起孩子气的开心笑容,露出冷酷的微笑。她走向床,坐下来翘起脚。
「原来如此,你好像很辛苦呢,那真是太好了。怎么样,还想不想要再站到我这一边呢?我可以不计较你一度背叛我的罪行,欢迎你的加入喔。」
「我拒绝你的邀请。要我支持恋爱至上主义,我宁可去死。」
「因为男女关系而争吵的你说这种话,简直是滑稽至极。算了,你的优点就在于这种顽固的地方。」
女童这么说著,交换了一下翘著的脚。这个动作由成年女性来做的话会很性感,但外表只有小学四年级的女童这么做,也只会呈现小孩子模仿大人装成熟的温馨景象。
「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一定会想办法保护反恋爱主义青年同盟社。」
「你还真是意志高昂呢。你这么拚命地努力,也正合我意。」
女童微笑著这么说。
我不能再继续让她称心如意了。再这样下去,反恋爱主义青年同盟社会崩溃,而且更糟的是,我和领家之间会一直存在著不可能弥补的深深鸿沟。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
我带著这样的决心望向女童,却发现她已经回头玩起游戏,在连线对战时不断落败,就像平常一样忿忿不平地睡著了。为什么我会被这种家伙玩弄在手掌心呢?我一面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而大受打击,一面在睡得露出微凸小腹的女童身上盖上毛毯。
○
领家失控的情形一天比一天严重。天沼对她的煽动更是加速了她的自暴自弃。
「下周一开始就实行作战计画!我们要在当天一决雌雄,为这场抗争划下最后的句点!我们不能选择明哲保身。我们的目标是『反恋爱』的胜利,为此,我们要不惜自我牺牲!阵前逃亡的懦夫直到转生为了不起的反恋爱战士之前,都必须强制进行自我批判!」
她的眼神很明显已经变得疯狂了。
「大师!可以将这副身躯奉献给神州的繁荣,我现在实在是幸福到忍不住颤抖!万岁!万岁!」
天沼如此鼓吹,让这种诡异的气氛更加不安定。
其他的社员依旧互相使了眼色,拚命地思考著有没有方法可以打破这个现状。
这个时候,我的视线和神明学姊对上了。虽然她平常是负责酝酿柔和气氛的治愈系学姊,今天却带著僵硬的表情仔细地盯著我的双眼看。
「那么,为了迎接下周一的决战,所有人员要充分养精蓄锐!想在死斗中获胜,万全的身体状况比什么都重要!那么现在解散!」
领家这么说完便匆匆走出社办,而天沼跟了上去。
「大师,我来帮您拿书包!」
领家最近好像都是和天沼一起回家。从天沼的角度来看,如果我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来恢复与领家之间的关系,就会让好不容易快要发生的自我毁灭受到阻碍。为了避免这个情况,她才会守在领家身边吧。
剩下的社员们就像事先说好一样,全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神明学姊和我的目光又再度重叠。接著,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像是要表达什么似的对我用唇语──看来她好像是要我先不要回家,留在这里。
我遵从她的指示,等待西堀和濑崎离开。
社办只剩下我和神明学姊,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她一开口便这么说道:
「跪好。」
……我不懂她的意思,整个人愣住,而她却笑咪咪地露出隐约令人感到恐惧的表情,补充说道:
「高砂学弟,请你跪好。我有一点重要的事要和你谈,你可以跪坐在椅子上吗?」
光从用字遣词来看,这些话给人很柔和的感觉,但其中却隐藏著不容质疑的魄力。
「是……是!」
我完全被她震慑住,结巴著回应,然后脱掉室内鞋,跪坐在折叠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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