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想加入就必须要满足「胸部不大」的要求。
我这么说出口的瞬间,天沼就马上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胸部瞪著我……仔细想想,这就像是当面对女生说「你胸部很小」一样。我实在是太白目了。
「……抱歉,我说话太不经大脑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这可是机密,根本不会告诉一般会员。就连宫前应该也不知道……」
我本来是想要证明自己是会员才说出内部情报的……但却因为情报的机密性太高而造成了反效果。话说回来,会把这种事告诉外人(我)的女童竟然是组织的领导人,这个组织没问题吗?
「嗯,这是因为……我是直接受大性欲赞会的首领命令行动的。」
我无奈地说出接近事实的假话,避免谎言被揭穿。
天沼听了我这番话,暂时哑口无言。
「……学长,你说会长的直接命令?我听说就连高层都还没有掌握会长的真实身分……学长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
她现在应该正躺在床上看著傍晚的重播动画吧。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一个说法是他已经舍弃了身体,只有脑部还存在,而脑部则漂浮在生理食盐水的水槽中,连接著读取电子讯号的缆线……或者是住在西藏深山里,快要成为肉身佛的僧侣之类的……有些人这么说。」
「……这是机密事项,我不能告诉你。」
她是个看起来大概小学四年级的女童,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嗯……光是这样,我还是不太能相信学长。果然还是先消除记忆好了。」
「不,等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性急啊!」
「像学长这样虚弱又胆小的人竟然是可以和会长互动的高层人士,还肩负重要任务,实在太可疑了。而且,就算消除学长的记忆,对我来说也没有损失。」
「等一下等一下!我现在就拿证据出来!」
虽然我这么说,却没有想到什么可以当作证据的东西。
如果有什么可以证明我和大性欲赞会与女童有所关联的物品就好了──我这么想,抱著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摸索制服的口袋,手指就碰到了某种柬西。
那是之前女童对我投掷的折纸手里剑。她身为大性欲赞会的会长,搞不好那其实是带有某种其他意义的举动。仔细想想,女童能够发挥那么高等的智慧,她会热衷于那种幼稚的行为实在是很奇怪的事。
我如此确信,对天沼投出了这个折纸手里剑。
咻咻咻,手里剑在空中回转著描绘出弧线,然后轻轻发出啪的一声打中天沼的额头,最后掉到桌上。
「你是小鬼头吗?学长。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这种事,是故意要惹毛我吗?」
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不过是个幼稚的行为。万事休矣。
「……嗯?这张纸是……」
这时候,天沼好像发现了什么,将折纸手里剑拆解开来,把纸张摊平。除了折线以外,上面好像还有一些凹凸。
「这个钢印,该不会是……」
天沼因为敬畏而脸色苍白,从胸前的口袋中取出一本笔记。看来那好像是类似近卫兵身分证的东西。
她将盖在自己的大头照上的钢印与刚才摊开的纸张上面盖的钢印放在一起对照──天沼的额头上冒出汗珠。
「没有错……可以盖这个钢印的人只有一位,也就是那位大人……将这个做成折纸作品再投掷……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意义……?」
虽然她开始思考,但这大概没有什么特别深奥的意义。只是因为手里剑很帅而已。
「这我不能说。因为是机密事项……总而言之,这个证据应该足够让你信任我了吧。」
「……我不得不承认。」
天沼这么说,像是投降似的举起了手。死马当活马医的计画莫名其妙地成功,让我因为激动而眼冒金星。
「是吗……那你应该会协助我吧?」
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道,但天沼却摇了摇头。
「应该是相反吧,是学长要协助我。」
「你啊……为什么要这么强势?」
「从这个社团的现状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学长,你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工作。而且……」
天沼暂时停顿下来,然后奸诈地笑了。
「学长,你在领家学姊面前根本抬不起头吧?」
「什么话,不要说些没有根据的事!」
「跟她长时间相处下来,你对她产生感情了吧。你现在不是完全下不了手了吗?」
「没有这回事!我现在也还在一步一步地暗中行动……」「其实没有吧,呵呵。」
天沼笑著这么说,然后坐到一旁的位子上。她接著把脚用力放到桌上,双手抱胸。她的态度变得愈来愈嚣张了。
003
「你拼命想要回嘴的态度就很可疑了。我懂,和他们相处愈久,就会愈来愈不忍心破坏这种气氛。我毕竟也是人,所以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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