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
萨扎路夫和马修一左一右地开始思考,和他们一起留下来的女性组两人也插口表示意见。
「基本上我们也有去请教独身女性士兵的想法。虽然有点奇怪,但和男性相比,事态或许反而没有那么严重。因为只要隶属于常设部队,最低限度的食衣住都会受到保障。」
「话虽如此,但没有人对加税表现出好感。毕竟能寄给家里的钱也会变少……」
或许是想到留在故乡的家人吧?哈洛的表情有点忧郁。听完她们的报告后,伊库塔才对夏米优殿下开口:
「状况已经看得相当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做呢,公主?」
「嗯……加税造成的影响最为明显的案例,果然还是娼妓们的失踪现象吧。」
公主一边沉吟,同时把手搭在下巴上动脑思考。她总有种无法完令抹去的不对劲感。
「不管怎么说,这次成功亲自了解到花街的现状。倘若想要探查更进一步的内情,只能去拜访原因。」
除了伊库塔以外的五人都一起换上严肃表情。公主心想──虽然周围的障碍尚未扫除,现在只是清出一条小路的程度,但至少应该可以刺探一下核心了吧。
「你们要做好准备,我要去见艾伯德鲁克州敕任官,提杰尼‧哈马特耶子爵。」
夏米优殿下故意不事先通知,带著留守的萨扎路夫之外的骑士团五人,以近似奇袭的形式拜访有许多公务员的官署。
「请……请在此稍等一会……!」
窗口的官吏们以惊慌失措的模样互相推托对应的责任,这种陷入混乱的反应也算是理所当然。然而,直到稀客造访的那瞬间为止,先前被众人包围的那张桌上还显示出其他问题。
「……真让人傻眼,居然在勤务时间内正大光明地玩升官图赌博。」
公主殿下望著上面画有格子的四方型棋盘,以及四散于棋盘周围的骰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有预告就来访只是为了让敕任官没有时间做好准备的作战,当初并没有打算顺便突击检查公务员上班的情况。
「算啦,这是一般的状况吧。光以没看到酒这点来说,这里说不定还算好呢。」
伊库塔边打呵欠边回应,夏米优殿下只能因为现实的确无法否定这言论而狠狠咬牙。在面对敕任官之前,她的心情就逐渐不断单方面往下沉。
「──第三公主殿下!哎呀,这真是极为失礼……!」
被带往会客室约五分钟后,艾伯德鲁克州敕任官提杰尼‧哈马特耶子爵在一行人的面前出现。拥有发胖的体型,年过五十的这名高等文官一边因为这么晚才来向公主致意的失礼行径赔罪,同时频频用手帕擦著额头。
「我才该为了突然来访而表示歉意,你想必也很忙吧。」
「不不!要是知道公主殿下要大驾光临,无论有什么事务,在必定会拋开一切尽速赶来!请不要怀疑在下的忠诚!」
看来他已经利用出现前花费的那五分钟,让社交辞令的面具和脸部充分融合。夏米优殿下和满脸堆笑的哈马特耶子爵隔著桌子相对,让以护卫名义跟来的伊库塔等人继续站在自己背后,开始进入正题。
「今天我来的目的,是有几件事想问清楚。」
「是!请您尽量提问。」
「嗯,听说在艾伯德鲁克州,目前正针对女性采取课徵沉重人头税的政策。」
一开始就先出一招。公主观察著哈马特耶子爵的反应,但他的笑容却毫无动摇。
「是的。的确,本州是以这种形式来调整税收。请问有什么不妥吗?」
「我想问问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状况,毕竟我对艾伯德鲁克州的情势并不清楚。」
「是,那么可以认为您前来的目的是行政监察吗?」
「不需要那么严肃,只是我个人有兴趣。」
真是个显而易见的表面藉口,公主殿下自己也这样想。敕任官「唔」了一声。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吗?那么,该从哪里开始说明……」
「加税的理由,还有使用的手段。麻烦你按照这顺序仔细说明。」
「真是感谢您还特地指示。那么在下就从理由开始说明──是因为艾伯德鲁克州的主要作物『古那米』在最近这三年都歉收。」
「既然歉收,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减轻赋税吗?」
「不,古那米的情况有些不同。艾伯德鲁克州的税捐制度基本上已经指示居民必须以货币徽纳,但仅限于一部分谷类则是推荐以实物缴纳。而古那米在这些谷类中也算是特例,因为换算成货币的基准数值──也就是费率设定得相当高。」
「原来如此,意思是来自农家的主要徵税收入并不是金钱,而是米吗。但因为碰上古那米歉收而改以金钱缴纳,所以结果就是造成税收减少?」
「是的,关于古那米的部分,由于已经确保在徵收后能以高价卖出的途径,因此即使是对我等来说,缴纳实物也会比缴纳金钱更合宜。历来在订定课税额时,都是以这种情况作为前提;然而一旦碰上古那米歉收导致金钱成为纳税主流的状况,再怎么样都会产生必须重新调整金额的必要性。」
也就是必须单纯依靠货币缴纳,来确保原本可以透过高额转卖古那米赚取的金钱,因此才会重新设定并提高税额。这个理由本身的确足以让人信服。
「那么接下来是关于加税的手段……正如殿下您所知,我等采用针对女性加税的形式。然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