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这个人可不是上吊子酱……,那孩子,恐怕连有人想要杀掉自己,都应该不知道吧。
当然,本应成为『可以信赖的交谈对象』的护士桑……,赢得信赖,从而劝诱未成年人出产的这位布袋布施美桑已经不在的情况下,上吊子酱『出院后的经历』,慎重起见还是隐藏下来为好——对于我。这种对于受到恩惠的人的隐藏手段,也是种义务。选举也是像这个样子进行的。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未婚母亲治冶木桑——追根溯源的话,我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才开始了长达整整一周的,关于veildeman的工作。所以说和她描绘了回归日常后的交流的结尾场景之后,我也总算,可以搁下笔来了……当然,在超市的队列里,还是不会交流这件事的真相的……,而我对于用粉尘爆炸来脱离危机,和迷之怪人·veildeman展开血斗的终末进行了隐藏这件事,也持有着永远的缄默权。
尽管你是忽略过去了,但你的第一发现,作为结果而言和一位连续杀人犯的逮捕相关联,也涉及到把一位未成年人的性命,给拯救了两次,我倒是想如此称赞这位未婚母亲的功绩,但这也实现不了——但作为我唯一没有做过的家务事,完成了育儿这件事的这一点来看,即使没有值得夸赞的功绩,我也应当向她表达十足的敬意。
「说起来在上周的超市特价时真是对不起了,真云桑。因为我看错了导致你白跑了一趟……把落在地上的树的藤蔓错当成尸体什么的,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治冶木桑如此惭愧的说到。
……虽说有着不负于不劣于胸中抱着的慕洛君的魅力,但是我却由于其他的原因有些在意了起来。本应该圆满结束的这时候——尽管不是圆满还有些菱角,但也可以结束的这时候,虽然我也不想再进行多余的推理,但是『落在地上的树的藤蔓』指的是?虽说『树的藤蔓』是我的是说谎其实也算不上说谎的谎言,但落到了地上什么的我可没说过哟?因为,那可是上吊的尸体——那样子,明明绝对像是从枝干上垂下的藤蔓一样。
我以一种,比起戴上VR眼镜那时更为战战兢兢的感觉,
「那个,治冶木桑。当时的情况呢,其实是发现了上吊子酱了的」
像这样,避开了到目前为止的细节,我探寻着发现时的状况,但就像是要遮掩什么一样,治冶木桑说着「上吊子酱?奇怪的称呼呢」,像是要率先取走我内心一样歪着头。
「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呢?明明我发现时所看错的,是在杂木林中横躺着的,一位年轻男性的尸体」
「——年轻男性」
「是的呀,以一种一丝不挂的就如同刚刚出生的姿态,我都不知道该往哪看才好」
「一丝不挂——」
「额头附近有刃物直直的刺进了根元,在树的根元旁被刃物刺进了根元什么的现在想起来真是个谐音笑话啊——是看错了真是太好了」/*关于根元的谐音笑话,感觉大家应该领会得了意思就直接用原文字了*/
「——刃物」
没说过这些啊。
确实,治冶木桑只说过了她发现了尸体,然后忽视过去了这件事而已,无论是水手服,还是上吊,亦或是被布袋给遮住这种事完全没有提及——这样来讲我自身,来到公园里所要最初探索的,应当是横躺在杂木林的尸体。不对,要是有被刃物刺穿了额头的裸体的男性你倒是说啊,优先于买东西这种理由完全算不上什么——对话完全没吻合上这一点,追究到底完全是她的性格问题造成的……,竟然会有年轻男性的尸体?
当我到那里的时候,这样子的尸体,绝对是不存在的,无论哪里都是的——难道说在我验证veildeman假说的过程中,在另一边正在进行的杀人事件,被我给忽略过去了?在我所居住的城镇里,本以为这下子就没有了的未解决事件——又新的,而且隐蔽的,发生了吗。
宛如替换诡计一般消失的那个尸体,要说是和上吊子酱完全没关系,再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那么,又该成立什么样的假说呢?
「……那个,吹奏野桑。看起来你好像脸色不太好……,没事吗?」
「当然没事了。劳您费心了」
都到了天然如她都能察觉到的地步,对于感到不安而如此询问的她,我打下了如此的包票……,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绝对的冷静,真的不必担心。
「要问为什么的话,就是因为我的爷爷是推理作家,奶奶是法医学者,父亲是检察官,母亲是律师,哥哥是警察,姐姐是新闻主播,弟弟是侦探演员,妹妹是VR侦探了吧。」
正因为此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冷静面对,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不必担心,无论是什么样的犯人总有办法面对,无论是什么样的怪人总有办法解决。
一切的假说都用反证法来验证。
那个,但是,好像是忘记了谁对吧?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人。我稀里糊涂的把最重要的人给忘掉了。
「而且,因为我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