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终幕 veildeman真说

这一点比起来我的调查就过于天真了,但因为没有特意的去做削除的事,所以安下心来去探查的话还是能发现的。

  对于上吊子酱也是,想要在她出院后接近她吧……,就是不知道她会是在什么样立场下,超越了什么职务之壁去贴近——心之壁也是。

  「然后呢?你是怎么得知,那位护士桑是veildeman的?我的孙子哟。你是察觉到了,才赶紧打电话过去,促使她自首的吗?」

  「不是的,我不知道哟。您这是太抬举您的孙子了,高山爷爷啊」

  我只是认为犯人在医院里面而已——而当然的,我是因为只有她值得信赖,为了让她守护上吊子酱才打电话过去的。这也就意味着,她这获取人的信赖的才能是本物啊……难道说她说是弟弟的粉丝,也是为了获取信任所做的宣传?现在来看的话,我真是下了一步臭棋啊。因为接到了我的联络,从而焦虑的无视了她的生日规则,直接对上吊子酱下手,这样子的可能性也是充分存在着的……好歹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顺带一提上吊子酱的生日是在下个月——违反了我自己的双重礼仪,在这种意味下我也是出局了啊。

  「所以说,她选择自首,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判断……,而并不是我促使的」

  规则是绝对的。即便它是病态的规则。

  可以把这次的逮捕,和对于医疗从事者的不信任感相联系起来吗……,能信任的不是话语而只能是尸体,要是是说出如此豪言的牵竹奶奶的话,她应该会说只因为是医疗从事者就加以信赖,这种才是社会问题吧——比起透见其内容更应关注覆盖着它的布,也就是白衣或者护士服,这种制服的信赖感吗。

  别说只是穿在身上的有可能是cosplay,就算真是cosplay也不可小看,这是从上吊子酱的事件中能够得到的。

  这是被veildeman这种名字给牵着鼻子走,从而忽略了男性被害者的正相反的事——确实我只是把她标记为『护士桑』,仅此而已别无其他。跟塔条桑那时所做的一样,虽说没有像那样交换名片,不过她护士服上的名牌我也是好好看过了的,不过她的全名,我也是在最近,姐姐的播报中得知的。这和隐藏起作为未成年人的上吊子酱的本名是不一样的。这么一想的话,我连想要杀掉我的新郎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可真是耻辱啊——连通讯录里都是以『护士桑』来登录什么的。

  「呼姆。那既然这样,为何要去自首——逃走不就好了」

  「应该是觉得自己逃不掉了吧」

  父亲大人,早上好——正如所说的一样,我的父亲,在饭厅里,和我的母亲一同,身着同样的睡衣登场了。

  「反正再怎么逃也逃不了了,不如自首,好歹能判得轻一点,这种可是犯罪者耍小聪明的判断」

  但是既然已经杀害了三人,那还是毫无疑问的会被判以死刑——这样说着,这位死神检察官,从早上开始就在说些令人不安的话。

  好可怕好可怕——这么说着,我其实也对父亲的意见,有一半是赞成的。这和判刑没什么关系——她没有选择逃跑这件事是确定的。通过她去警局自首的时刻来逆算的话,再和我通完话之后,她就立即朝着警察署去了。就像是从最初开始就做好觉悟一样。

  我也认为她不准备逃跑——但是。

  我并不觉得她不想死。

  「她是夜霭君的粉丝对吧?那么,作为母亲的我不去辩护才是骗人的吧——根据已知的事情来看,回避死刑这种事我觉得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母亲也是一如既往的调子。不论夜霭,倒是母亲,想过不去辩护吗……,还是这点程度的事根本不会动摇吗。

  已知的事情呢。

  动机……,这种东西倒是有,但无论我听了多少次,都不能理解。虽说在小料理店里面,是打了个很久的电话……,但她究竟在说什么,即便经过了一晚上的反思,我也很不理解。半点都理解不了。

  『我们,我们可是增加了呢』

  ……姑且,也在家族群里把这句话按原文传达给了姐姐,但即使继续看着节目,也没有要把这句话给报道出来的苗头。这一定是即使已经身经百战的取材团队,也无法顺利理解的一句话吧,绝对是这样。

  要用她已知的风格来讲的话,自己实现,会是像这样的东西吗?

  不带折扣的来理解的话……,通过杀害社会的弱者,自己就是杀害弱者的强者了,如此形成自我,增幅自身,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是本物的异常者了——但是,不能如此思考有关她的事这件事也是个事实。

  节目里面身为心理学者的评论员是这样说的,嫌疑人自身,是在单身家庭里以近似于虐待的形式给抚养大的,但是并没有谁去制裁的这位母亲,由于饮酒过度这种自业自得的作法,弄坏了身体死去了——因此,她对于作为代替的单亲,继续着复仇——原来如此,这样子的动机一旦说出来的话,嘛啊,也就会觉得实际上也就是这样了。

  结果被认定为是怨恨杀人——落得这么个下场。

  有着这种成长历程的理由的话,作为母亲来讲赢得酌情考虑会变得简单也说不定。

  「这可——真不好说啊」

  但是,在三人吃完饭,离开了饭厅之后出现的不良警察哥哥,有着和心理学者不一样的见解。

  「稍微再扭曲点想想看呗。虽说这种像是国语的授课一样解释文章的意思,我是蛮讨厌的——看嘛,老妈不是问过,为什么犯人不把婴儿也给杀掉?明明杀掉更好,之类的事」

  「杀掉更好这种事可没讲过哟」

  「那个婴儿,对veildeman来说不就是『我们』中的一员吗?所以别说是杀害婴儿了,连一点伤都没留下——『我们可是增加了呢』这句话,怎么想都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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