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种东西,连写下来发送给牵竹奶奶再等待她的意见的必要都没有——而且因为把被炉的被子给卷起来了,比之前更强的臭味,也就是腐烂臭,让我脊髓反应似的站了起来。
诶?
谁呀,这男的?
虽然之前说过这是一位成人男性,不过更加具体的来说的话,他是在掘地炉被挖掉的那部分里,保持着体育坐的姿势被埋着的,裸体男性——而且就像是发酵了一样,全身都稀稀烂烂的腐烂的,倒是无法一眼确认有没有外伤,至少这不是一位『女性』。毕竟是被不像是布的被炉被子给覆盖住的,也就意味着这应该并不是veildeman的所犯下的罪行……,而且,作为男性,也不满足veildeman假说中成为被害者的条件……。那到底为何,在绫町枫桑生前的家里,现在仍然是被害者遗族所生活的家里,有尸体呢?首先,在同一屋檐下有着尸体,甚至还是散发着臭味的那种个,新郎应该不会不注意到才——诶?
那,难道说这就是『想要您见见的东西』?『不得不让您见的东西』?
就这个腐烂的尸体?
「————咻!」
这时候。
总之,无论是从保存现场的意味上讲,还是从这腐烂臭中逃离的意味上讲,当我开始考虑离开这间客厅之时,我的后颈部,突然一下,这次才是真正的,受到了物理的冲击——我的意识开始远去。因为是向前倒下的,在我倒转的视线的那一端,我捕捉到了右手拿着布袋的,新郎的身影。
看上去沉甸甸的布袋——黑杰克。
一下高高的子向上挥起,『布的凶器』,再次挥向了我倒地的头部——然后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