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幕 慢跑场地的献花

十的回答了。看着他没什么力气的样子,我心里就算再过意不去,这时候也不能放手。

  比如那个游戏『屏幕·学校』,我也试着问了她是否是这个游戏的玩家,而与之相关的,

  「不是的,不如说妻子对于游戏很苦手……,虽然也不是对于运动很得意,但要说的话她是户外派的」

  这样子回答了。

  正因为此才会来慢跑的啊。

  被害者全员,都是特定的社交网络工作类游戏的玩家这一假说,这时候就也不成立了……,但新郎对于为什么我要问出这么意义不明的问题,这一点,他并没有反问。

  所以说呢,抛开由于罪悪感而导致我受到了精神伤害不谈,事件听取方面已经圆满结束了——什么的,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还有一件我没问,想问但是问不出口的事。

  那就是绫町枫桑的生日。

  她被杀的一个月前的那天,是她的生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问了,但以亡妻的友人这种立场来讲,就很困难了——虽然有尽管是朋友,却仍然不知道生日的情况存在(比如说,我就不知道治冶木桑的生日。正确的年龄也不知道),但我并不想无端的增加暴露出诈称身份的风险。

  无论从哪方面去考虑,都是该收手的时候了。

  再呆在这里的话,真正的吊唁客出现了的话事情就大条了——尽管来讲,要是能够从这位吊唁客那里厚颜无耻的听取事件就最好不过了,但要是新郎一直都坐在这个长椅上的话,这个所谓的最好不也达成不了嘛。

  我以最后的疑问为目的,又多问了一次——反正问问又没什么损失。

  「要是跟踪狂不是犯人的话,真犯人到底会是谁呢?究竟谁会,把枫桑给……」

  「……想知道吗?」

  这样子。

  这时候,新郎向前站了起来——哦呀,难道真的是出现了吊唁客,他又去打招呼了吗,我有些慌张,然而并不是,他往从献花的地方来讲,完全是相反的方向那里踉跄而去。

  也没有吊唁客过来。

  「想要知道的话,还请跟过来。让我来告诉你——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

  3

  在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呢,而且既然说是要告诉我,为什么在长椅这里就不行呢,于此时追问的选项,其实是没有的——毕竟他有些神经质,要是因为追问导致他再次改了主意那我可受不了。所以说不如就顺着这个流向来。虽说我这也是钻了他情绪不稳定的空子,但就算再怎么迷茫,话都已经放在这里了,我还是让这千载难逢的机遇给溜走的话,这样的英才教育我可没有接受过。

  总之,作为被害者遗族的寡夫所把我给带去的,果然还是他自己家——在不久之前,还是新婚夫妻二人的爱巢的,带有庭院的小独栋。

  在路上则是没这么说话,可以说是尴尬死了……,虽然说我这样不擅长问问题的还是不要多问为好,不过这样也很让人担忧啊。而理所当然的,房子是在离慢跑场地不远的徒步范围内——所以说这种尴尬的场景,实际上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也认为这是可以余裕的再回来的距离,所以就把公路自行车停在了停车场到时候回来拿。那么我在调查阶段里有没有弄清楚绫町枫桑生前的住所呢,答案是没有被新郎发现出来的没有——所以不得不让他不发觉的走在前面……,和生日一样,虽说作为『朋友』连她自己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是有些不自然,不过为了能听到『被面纱遮住的新妻的真实』这种没什么方法弄到的东西,完全装作无知的样子才更为有利。

  「有想让您见见的东西」

  用玄关的钥匙开了门,脱了鞋走了进来之后,新郎这样说道。

  「请吧,招待不周还请见谅……,毕竟是一个男鳏夫,也未有孩子。能先请您,先移步到那边,右手边的客厅里去吗。那件想让您见见的东西——不得不让您见的东西,已经在那里了。等我准备好了,也会马上过来的」

  我有些激动了啊。是因为期待吗,还是恐惧呢。

  新郎一边说着要去准备茶水,一边走向了厨房那边——尽管是第一次进入的家里,我还是本能的,知道厨房的位置。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的,按照所说的那样去向客厅——我不由地发出了呻吟。

  当我打开隔扇的那个瞬间所感受到的,是别人家的那种味道,然而并不是这种东西。生理上不由自主的,让我向后退了几步……,这就和云类鹫鹰子一样,感觉和物理层面上被殴打到了鼻子差不多。就像水果腐烂了一样。

  难道说想让我见的是榴莲吗?

  但是,在和室的中间放置的,别说是榴莲了,连放在篮子里的蜜柑都没有……,在大夏天的客厅里放着被炉,而且还是有着厚厚的被子的那种,是稍微让我觉得有些不平衡的室内装饰,但这也是,具有家中的个性的,生活感的表现啊——也可以把这解释为没有空闲来整理被炉。和有一大家子人,无论是客厅还是私房都用光了的我家相比,有这样的客厅也是说得过去的。

  问题在于,这刺鼻的异臭,是如何从这个被炉的内部散发出来的——该不会,这里面放了咸菜之类的让它发酵吧?我倒是也听说过有人用被炉来做酸奶的……。

  想到这里,我一边想着这是有些失礼的行为——不,讲实话,没涉及到礼仪做法的话我是不会回头的——这时候想到了父母该怎么办啊——一边把被子卷起来一看,就发现了这内部有个掘地炉,而在可以把脚给放进去的凹陷里,然后呢,在那里的是。

  在那底下的是腐烂的成人男性的尸体。

  这是可以一眼看出是死了的,可以一眼看出是腐烂了的,这种程度的尸体,这种程度的腐烂。

  和『发现』上吊子酱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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