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作为没有保险证的未成年却拥有单间,该怎么付钱啊,医院方面有所不安也不是不能理解……,真亏医院他们整整一天,都等着没去通报。
「啊,老哥。在这个地方相会什么的,真是偶然呢」
「称呼人的时候要加上名字,你啊,跟护士扯的都是些什么谎」
「老哥还不是,仗着牵竹奶奶的印笼,在护士桑们的面前耍帅了,我们这是彼此彼此对吧?」
在没有参加群聊的情况下,对于我的唐突到访也没有感到惊讶,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用液晶平板电脑玩着(看起来离线也能玩的)的某种游戏的多云酱,一点也不发怵的这样说了。果然在这里还是不会带上VR眼镜,作为替代,戴上的是智能眼镜。这也能离线?
耍帅什么的,听上去好讨人厌啊。
嘛啊,我快要来访的事,妹妹应该是从护士桑那里预先听说过了吧——所以说才会在这里埋伏着我,好不容易准时到校却早退了,尽管如此也不发怵,反而看上去心情很好……,难道是说,这家伙,得到了水手服问题的答案了吗?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
点点头,多云酱把画面转暗的液晶平板电脑放在了膝上。
而床上的上吊子酱那边……,光是这样看的话,真的只是像睡着了一样。虽说脖子上的斑变色得令人有些痛心,看着没有被绷带包扎着的部分,实际上也不是不忍直视的斑纹,除此之外的话,就根本不会把这少女联想到她在昨天是徘徊在生死之境的边缘上。呼吸也很稳,脸色看上去也绝对不是糟糕的那种……至少,没有淤红了。
当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学校的水手服已经脱了下来,换上了简易的患者衣服——而那件水手服,则吊在了病房角落的衣架上。
和领巾一起。
用手指着它,多云酱这样说道。
「实际上,在学校里打听这件事,是以失败告终的。问了之后,不仅是女生朋友们,连作为女子初中生的制服的权威的那个男孩子,也说不知道」
「我应该说过要跟他断绝关系了吧,多云酱」
「既然没能得到情报的话,待在学校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所以我就下定决定,早退了」
这孩子把学校想成了什么啊——为了取得这样吐槽的资格,我是不是应该要先从高中里毕业啊,作为二十五岁的我总算这样想到。嘛啊,实际上让已经毕业了的哥哥和姐姐来说的话,「高中什么的没必要勉强自己非要毕业」会是这样……,这是对于次男的安慰也说不定。
价值观不相同啊。
「果然还是要见见实物,用文字来说明会很难懂啊—,我是这样反省的,但是,这样考虑的话,我不是还没见过实物嘛。讲得这么伟大,说到底我也只是看过老哥送过来的照片——所以说,我就来拜访上吊子酱了」
原来如此。
尽管不是作为veildeman出处的科拉迪尼的雕刻,二次元的照片的话是不能看出立体事物的全貌的这种话,可不只限于雕刻这一方面。特别是制服这种立体缝制而成的——
「然后就bingo了。这到底是哪里的制服,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了」
「就看了一眼。这么容易」
尽管怠慢上学不是能被褒奖的,这份行动力,不愧是我的妹妹,就让我来夸奖她吧——当然,这样子让她得意忘形就不好了,所以还是不夸奖为好。
即使有这等行动力的话,我也不否认这还是迟了一步。
如果,就算不是在发送了照片之后马上说,昨天能够判断出学校名的话,顺藤摸瓜的就能把本名和住所等弄清楚,既然特定了身份,就能暗中联系抚养人现在这时候那位护士桑,应该已经联系了警察了吧。
没能够防止事情闹大。
但是,作为结果而言其实这样也行——在稍微制造了点谎言应付一下的话,就能进入的这种无安保环境里,放置着一位处于昏睡状态的少女是很不妙的。判明身份之后,警卫的强化就是必要事项了。
不过话说回来,非法入侵了高龄向大厦的哥哥,和非法入侵了医院的妹妹嘛……,真是无法抵赖的血缘啊。就像无法断绝的兄妹之间的争吵一样。
「那么,究竟是哪个学校的制服呢?你就是想把这个告诉给尊敬的哥哥,达成之后就尽快回家,才会在这里埋伏着我的吧?说是我辍学的那个名门高校什么的我可不会认同哦?」
「别这么探出身子。而且,抱有这么过度的期待也是不行的。或许该这么说,就算这个之前觉得不可能证明的水手服问题得到了解决,这个答案,对于这孩子的身份的特定,也帮不上什么忙」
「?」
说出了奇妙的话呢——要是知道学校名字的话,普通的,不就知道身份了吗?虽说有着个人情报保护法,需要经过几个正规的手续,但要是通过医院那边来联系学校的话……,就如同今天早上我在家里的玄关处说出的话一样,比如说这是海外的制服,反而这种稀有的情况下,应该更容易特定个人情报。
「并不是海外的学校哟」
多云酱这样说道。让我期待了起来。
「倒不如说,这并不是现实中的学校。把这个拿去问女高中生,或者女子初中生的狂热粉,一无所获也是理所当然的。虽说作为我而言,那边才是现实的时间观就是了——这个是游戏中的学校」
「游戏中的学校」
「是cosplay衣服哟。这个」
看见衣服面料的话我马上就知道了。也没有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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