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像代替了胶水一样。
从保全现场的意味上来讲完全不能褒奖就是了,管理人立即,把这张手帕从这位老人的脸上,用力的剥了下来……,作为把上吊子酱的现场搞得乱七八糟的我来说,当然本来也不能责备这种行为,但是遗憾的是,那时候云类鹫鹰子桑早就已经死去了。
把手帕染成朱红的,是老人的鼻血——这鼻血该说是鼻血嘛,毕竟是粉碎了鼻骨后的出血。考虑到被害人的年龄的话,这是就此去世都不奇怪的,无法言喻的暴力行为……,总之就是犯人对于年上的女性,朝着脸部殴打了。
尽管做好了准备,听到了这个信息,我还是变得不想再听下去了……,我真想听听薄煎饼的话题啊。但是,这之后的还要更加残酷。犯人殴打了老人的面部之后,把涂上了血的手帕就这样盖在了脸上然后放置,令其窒息而死——更加露骨的来说的话(这时候的塔条桑,是最为愤怒的),犯人把被害者,用被害者自己的血,给溺死了。
护理用的床没有自动调节到全平面的程度的理由也在于此……,这和流鼻血的时候,要完全向上,来应对流血是一样的……,由于受到了法医学者的英才教育,我知晓了这种方法也会有窒息的风险,犯人把这种说是迷信或者是其他的方法,选为了使老人窒息的方法。
布是凶器的变化基准……。
姐姐啊。
这哪是『大体上正确』啊……,这不是完全错了嘛——对弟弟的评分太过宽容了。死因没有公布出来,也是因为这残虐过头了吧。是不该见到扑杀呢,还是不该见到窒息死呢,虽然也存在着这种微妙的理论,不过对于这种事太过纠结的话,不就不想看早间新闻了嘛。
要说是犯人在深夜袭击的,想成是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的把湿的手帕盖在脸上,就比如说,尽管不能说是安乐死,至少在这种情况下被害人不就会少受点苦嘛,这是我为了得到救赎擅自所想的就是了……,这种特意使用暴力从睡眠中叫醒的手段,考虑到这顺序的话,确实,这是一种病态的感觉。
这是耗时又耗力的事。风险也如堆雪人式般增长,根本就没一点好处——这样奇妙的杀人方法,包含犯人在内,谁都没捞到好处。
勉强来说的话,来假装?
葬礼游戏——假装是玩游戏。
仪式杀人……,veildeman。
「没有偷盗行为吗?该说是入住者的人际交往嘛……,有哪位对于云类鹫鹰子桑,是抱着深深的怨恨之类的吗……」
作为来查看内饰的客人的质问来说,这多半已经露出了马脚,这样的话演技不也露出破绽了……,我和弟弟不同,可不是个演员。
针对这个质问,塔条桑的回答是『没有滞纳租金,是个很不错的租客哟』——别以这作为基准啊。但是,租金的支付,对于不动产的贷主兼管理会社来说,的确是最重要的……。
「说起来,实际上付钱的,是云类鹫桑的唯一的亲人,东京的儿子桑」
是指着遗产呢,还是照顾的累了呢,这样的一条线——不对,再怎么,我也不认为这条线会导致杀人。这种没有人情味的感觉。而且呢,假设被害者是十恶不赦之人,就算抱着深深的怨恨,迎来这种残酷的临终也是不好的。
因为我的父亲是检察官,也会对被起诉的犯人,来请求极刑——我该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呢,我也正处于抱着头烦恼的反抗期啊。不,正直来说的话,直到现在我的结论还在保留中……,『死神检察官』的儿子,该怎么尊重父亲才是正确的呢?而且,在这里的我可是会被和犯人一样同等看待,这种愤怒,比起说是伪善的还更为不一致。伪造谎言,非法入侵犯罪现场这一点就很相似。
我的举止也算是欠缺人情味了。这一点必须要自觉。
所以至少要双手合十祈求冥福。就如同看见吊着的上吊子酱时我所做的那样——那孩子还活着就是了(不是需要祈拜的场合)。
杀人和,杀人未遂。
从人道的立场来考量自己先告一段落,现在来返回原点——姐姐的团队所确立的,杀害云类鹫鹰子桑的犯人,是和杀害伞下散花桑和想要杀害上吊子酱的犯人是同一人的假说,可信度到底有几分呢?不对,和上吊子酱的事件有关这件事,跟姐姐的团队没有关系,现阶段完完全全是姐姐个人的假说……,把布作为凶器,用布把被害者的颜面给遮隐起来的异常犯罪——这样联系起来的话,确实是可以感觉到共通点。
也都是在这附近发生的,也是在最近发生的事件,同时也都是未解决事件——虽说是由这个条件来检索的所以是理所当然的,但还有其他的共通点也说不定。故意选择残虐的杀人方法,也可以算作一点……,比起使用手边现有的工具,反而通过没有必要的手段来实施。性价比也太低了。
取得信任之后杀掉,和用本人的血来溺死,和用领巾吊着脖子,通过自重来逐渐窒息致死……,但是,说了这样的话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事件,共通项什么的总能找到的……,这三个事件之间,比起共同点,不同点这边,现在来看还更容易发现。
尽管都是用布来把脸给遮住,桌布和布袋,然后是手帕,各自不同……,至于凶器的话,也分别是冰冻的毛巾和环状的制服领巾,被血濡湿的手帕。把这些统统归于『布』,不觉得有些粗暴吗?杀人方法也是,扑杀和窒息死,还有装作自杀什么的……,零散过头了。
就好比说,虽然大理石和钻石是同一种矿物,但是看见被大理石扑杀的尸体,和被钻石切断的尸体,『犯人是同一人』这种话,想必还是不会这么说的吧。能否把三个事件的犯人考虑成同一人,考虑不是同一个人的话,是否恰当呢?
不,不是恰当,而是轻松。
要是veildeman不存在的话,我就可以从是否会有迷之怪人袭击入院中的上吊子酱这样的牵挂中解放出来了……,新闻报道可和我处在没关系的位置上。我又没在考虑方便自己的事。
从理论上来讲,就算veildeman不存在,没能成功杀死上吊子酱的犯人,会重新来